“还行。”夏忆晗瞥了季孙承曜一眼,突然间皱起眉头,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晗儿,你坚持一下,等到了京郊便有马车了。”季孙承曜见夏忆晗皱起了眉头,越发的焦急,全速往京城而去。
夏忆晗闻言,点点头,一手捂住腹部。该死的,这个释空到底和娘亲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下了那肮脏不堪的淫蛊还不够,还打了她一掌,痛死了……
很快,四人便来到了京郊的一处秘密据点。季孙承曜抱着夏忆晗进了这个外头看起来只是普通民居的四合小院。
守着院子的人见季孙承曜和孙哲各抱着一名女子进了院子,纷纷愣在了当场。
季孙承曜皱起眉头,却没有喝骂,对着院子的管事说道:“快,备一辆马车,要绵软些。”
“是,主子。”管事立刻清醒过来,连忙离开去做安排。
季孙承曜抱着夏忆晗进了屋,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他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夏忆晗惨白着的小脸:“晗儿,你感觉如何?”
夏忆晗摇摇头,表示自己暂时没有什么大碍,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抓住季孙承曜的手,惊恐的说道:“释空在我身上下了天下第一淫蛊。”
“什么?”季孙承曜立刻皱起眉头,“释空怎么说?”
事到如今,夏忆晗也只能相信季孙承曜了:“释空说,这淫蛊发作后,若是女子则无男不欢,若是男子则无女不欢……”
她越说越小声,脸色窘迫,却不知如何是好。
“可知道如何去了这蛊?”季孙承曜问道。
“释空既然下了这毒,定然不会轻易将去蛊的方法告诉我们的。”夏忆晗摇摇头。前一世她并没有经过这一遭,释空又不肯说,她又不是苗疆人,如何得知这去蛊的方法?
季孙承曜猛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对着院子说道:“紧急召回金玉和苏微。”
“是。主子。”院里立刻有人站出来应道。
季孙承曜见那人离开之后,便回到了床边,看着夏忆晗,藏起眼中的担忧说道:“我已经派人去寻苏微和金玉了,她们没回来之前,若你发作了……”
他顿了顿,虽然很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可到时候却是没有办法的了:“若你愿意,我……当然,这是下下策,最后的办法了。若是可以,我更愿意等到你我大婚那天。”
夏忆晗看向季孙承曜,却意外的发现了他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忍不住微微一笑。罢了,前世倾心于他,他却杀了她。这一世,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了她的命,前前后后也有三次了,早该还清了。
若是……若是真的不得已,他……也是自己唯一能接受的了。夏忆晗看着季孙承曜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
季孙承曜见夏忆晗应了下来,总算松了口气,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会尽量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最坏的打算已经搞定了,那么剩下的就是要在这淫蛊发作之前找到去蛊的方法才行。
“主子,马车准备好了。”管事站在门口垂着头说道。
季孙承曜点点头,抱起夏忆晗走了出去:“让孙哲他们跟上。”
管事闻言,忙走向隔壁通知孙哲和元青。
来到马车前,季孙承曜将夏忆晗放进马车中,元青也进了马车。
方才因着季孙承曜在夏忆晗的身边守着,元青不好进屋查看夏忆晗的情况,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夏忆晗,忙凑上前问道:“小姐,你哪里受伤了?”
元青忘不了在国安寺见到夏忆晗时的情景。夏忆晗唇角的鲜红让元青自责不已。若是自己没有离开小姐的身边,小姐就不会被人绑走了。就算……就算她与小姐都被绑走,好歹还有自己可以会在小姐前面,小姐也就不会受伤了。
“我没事。”夏忆晗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让元青不要担心。
元青跟在夏忆晗身边十多年了,怎么会看不出夏忆晗笑容里的勉强,却也不再问,只是拿过马车上的枕头,点在夏忆晗的脖子下面,尽自己所能让夏忆晗能舒服一点。
夏忆晗感受到元青的贴心,放松了心情,困意渐渐侵袭了她的意识,沉睡了过去。
季孙承曜看着夏忆晗的睡颜,一脸深思。
他与晗儿之间还有一个心结尚未解开,而他心中也还有一个疑惑一直悬挂在心间。如今除了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晗儿在与他有着隔阂的情况下发生那种关系。
尽管这是最坏的打算,但也不得不及早做准备,免得淫蛊发作得突然,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想到此,季孙承曜摸了摸夏忆晗的小脸。他一定要将二人之间的心结解开,为由如此二人才能真正的和好如初。
一想到夏忆晗先前做梦说的那几句,季孙承曜的心里便觉得有些难受。
马车很快便从京郊进了京城,一路往曜王府而去。
到了曜王府,季孙承曜直接将夏忆晗抱下马车,对着迎上来的管家说道:“你亲自跑一趟宣德侯府,就说夏大小姐在国安寺受了伤,伤势严重,本王将她救下,安置在府中,安排御医诊治,请他们无需担心。”
“是,王爷。”管家领命,急急忙忙带着两个侍卫往宣德侯府而去。
季孙承曜将夏忆晗抱进自己的寝室,拿着自己的腰牌交给孙哲:“立刻去请太医。”
“是,王爷。”孙哲接过腰牌,纵身一跃,离开了曜王府。
“元青,你帮你家小姐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