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现在,基本上在三年前算是有了一个了结。后来用了三年来改变着自己的处世观念,三年后,踏出的一步。虽然已经不清楚最初的目的,或者说已经有些搞不清楚了。
反正,应该都是与那个人有关的吧。
我基本上都是随叫随到的角色,倒不是自己有多么的不坚定立场,而是,我发生命基本上都是以这个套路在发生着,因为旁人的故事充斥,才有了存在。似乎抛开那些,属于我的什么都没有呢!
我以为,我已经可以不去想那些,那个人,可能也已经做着最后将她尘封在记忆里的准备。时间很久了,就像这个世间从来没有存在过那样一个人一样。
所有的联系,她所有存在的可能,似乎都被这个世界抹去了。记忆的风里,她的味道越来越淡了。
这天,阳光正好,躺在船头的我,脸上盖着斗笠,对于周边的举动却是当做未曾听见一样的。
耳边听着流水的声音,再安静一些,似乎都能听到水里鱼儿吐着泡泡的声音。
江南小雨里的绵绵情意,在这样没有雨的日子里,也就感觉不到了,有的人也就不来了。
渡口边有一家很古老的茶铺,有说书,喝茶听书,我自己都快要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似乎我已经来了好久,停留了很久。我一向对时间没什么概念,所以都有记不清楚了啊。
有人喂了一声,我当做没听见,我以为是在跟别人说。于是很快又有人说了一声,随着船晃了起来。
拿开斗笠,有些茫然的坐了起来,面前一个陌生女生看着我,其实乍一入眼的是长长的大腿,目光一路往上,似乎应该说是本能的扫过对方身上所有的突出,最后才停留在她的脸上。
女子一头长发阳光下闪着金黄色。我一向不知道怎么详细的描述一个女生的美,所以也只能说很漂亮,很好看。
只是女生此时脸上有些怨气,看起来就有些吓人。
我狐疑的看着她,“要坐船?”
对方点了点头,直接就踏了上来,实际上她已经上来了,只是又向我走进了几步。
起身,习惯性的拍了拍屁股,虽然知道基本也不会拍下什么灰来。但还是习惯性的做了,可能这样做才更像一个摆渡撑船的人。
似乎习惯的不仅仅是这点,比如之前的第一句话,也习惯了问“要坐船。”
于是第二句话就是“要去哪?”
我一般不会跟人讲什么价,别人给不给随他们心意,我只是喜欢这种平静的生活,很惬意,很有趣,没有让我觉得很烦躁。所以对方说出目的地的时候,我也没有说多少多少钱这样的话。
解开了绳子,缓缓的已经撑了船离开。
对方是一个人,看起来也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而我一向也不怎么说话,所以沉默是主色调。
哗哗的划过水的声音,可能还有很轻微的呼吸声。
我一向不怎么喜欢盯着别人看,况且这种时候盯着别人看应该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主要对方穿的似乎过于展现自己了一点,我如果不识好歹得盯着看感觉就像是sè_láng了。
虽然骨子里确实有些那sè_láng一样的成分,或者说是sè_láng的本质。
金黄色长长的发,粉红色淡淡温润诱人的唇。
哈,我似乎过分的去看人家了。
“在这么看,信不信我叫人了。”于是对方说。
虽然不知道她话里的叫人是个什么意思,但还是本能的不再去看。
是的,是本能的不再去看。
为什么是本能,而不是因为被威胁呢?
道理很简单,有时候就是要给自己找借口的啊。
我啊,一直都很会找借口
对方眼带笑意,突然走了过来,在我前面不远蹲了下来,于是胸前那呼之欲出的柔软并也露出了大半,这是纯心诱惑我么?
才不是,这是碰巧,谁会闲的无聊来诱惑一个渡船的我。
我觉得我总是找不到一件事情的根本,总是容易想的很远,远的都不知道要多少头牛才拉的回来。
我总是在跑偏,总是找不到那个重点,总是在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的情况下,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风,有风。
女生突然笑了,像是突然很惊喜,她说:“你真不认得我了啊?”
我看了又看,奇怪现在发人都这么打招呼了么?又一想,难道是什么组织在拉人。不免有些好奇这么好看的女孩子性格怎么这么大大咧咧。
搞得我跟她真的很熟一样。
好吧,其实她这身穿着与这个地方就是两个极端
我又想偏了。
“你是?”我说,“我不记得我应该认识你。”
“喂喂,班上的人最起码应该记一下吧。”她有些幽幽的说。
“班上?”我已经三年没读书了。
不对,不只是三年,再往前推一点,应该是快十年没读书了。
对方显然知道我什么德行,于是她无奈的摊着手,“我应该是坐在你前排的,高中的时候。”
“前排啊。”遥远的思绪都已经将我的心力花费了太多,都忘了撑船。
好不容易记忆里搜寻出关于前排的记忆,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脸“变了好多。”
应该说不仅仅是脸,就是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了。姑且是前排的女生吧。
我说,“你转个身我看看。”
“什么?”
“我对你的背影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