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云杜若说还是第一次听到,在慕寒止的案件档案中并没有被提及过,刘越武说在孤儿院的时候,苏凤梅是院长一直很喜欢慕寒止,对她无微不至视如己出,在慕寒止成名以后也没忘记苏凤梅,逢年过节总是会去看望她,年年苏凤梅生日慕寒止都不会忘记。

慕寒止没有亲人,在她心中刘越武是她哥哥,而苏凤梅无疑就是她母亲,或许有些女人之间的话,慕寒止不方便在刘越武面前说的,反而会告诉苏凤梅。

了解完情况后,刘越武紧紧抓住我的手,一直乞求一定要还慕寒止一个清白,不能让她不明不白的枉死,我和云杜若让他放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会找到真相。

快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什么,转身问刘越武。

“你和慕寒止关系好,你那儿有没有她的照片?”

我在翻查慕寒止的卷宗档案时发现没有她的照片,验尸报告上的照片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脸,而上次去慕寒止家发现相册又被人拿走,到现在为止我和云杜若都没有见过慕寒止到底长什么样。

“我家有一张,我这里也没事了,我家离这里不远,要不你们和我回去拿。”刘越武很配合的点头。

因为上次相册被取走,云杜若和我都感觉照片有蹊跷,我也很好奇想看看慕寒止到底长什么样,我们三人连夜和刘越武回去取相片。

刘越武的家在一处筒子楼里,现在这样的房子已经很少了,看的出刘越武的经济并不宽裕,他住在六楼腿脚也不方便,每天来回爬这么高的楼,他走每一步都显得很吃力。

我们说陪同他上去拿,刘越武说没路灯台阶陡我们没走习惯,让我们在下面等,看的出他是一个要强的人,我们的关切落在他眼里很可能会变成施舍,我们三人在楼下等他。

好半天我看见刘越武六楼房间的灯才亮起来,几分钟后熄灭,想必他已经找到,我摸出烟点燃,从刘越武上去到现在,韩煜就一直不怀好意的在我和云杜若脸上来回看。

“你到底在看什么?”我白了他一眼问。

“你们两人最近走的挺近啊……”韩煜笑着阴阳怪气的说。“这案子要是查完了,估计你也得换地方住了吧,呵呵。”

云杜若的脸一红把头偏过去,我尴尬的瞪了他一眼,还是没明白韩煜的意思。

“我为什么要换地方住?”

“你一个人住当然没问题,要是两个人住……”韩煜点到为止嬉皮笑脸的看着云杜若。“要不我搬到三楼,二楼宽敞让给你们当新房,我真无所谓的。”

我这才明白韩煜的意思,正想骂他几句,旁边的云杜若抬手示意我们安静,她转着头仔细听着什么。

“你听到了吗?”

“什么?”我好奇的问。

“嘘!”云杜若把手指放在嘴边,面色开始凝重。

我抬头看看四周,入夜后的安静让任何声音都能听的清晰,我聆听了片刻,韩煜在我旁边诧异的说。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唱曲?”

寂静的街道偶尔有风吹过,我眉头渐渐皱起,耳边隐约听到的声音慢慢变的清晰,而且是那么熟悉。

……

对镜容光惊瘦减,

万恨千愁上眉尖;

盟山誓海防中变,

薄命红颜只怨天;

……

鸳鸯冢!

这声音我太熟悉,在我第一次去慕寒止家的五楼转角听那女人吟唱过,在慕寒止家的卡带机里也听到过,这分明是同一个人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会在这里响起,云杜若也听了出来,我们纷纷到处张望找寻声音的来源。

“楼顶!”韩煜指着上面说。

还没来得及抬头,那女人吟唱的曲戛然而止,我听见刘越武近乎于颤抖的声音从楼顶传来。

我知道你是谁!

我们刚抬头就听见一声干净利落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

啪!

重物撞击在地面沉闷的声音冲击着我们耳膜,感觉像是砸落在心口,转过头去,我们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地上。

刚才还活生生的刘越武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从他身体里留出的鲜血正在向四周扩散,四肢严重变形,头颅裂开脑浆四溅。

他裂开的头正对着我们这边,面目全非的脸上,其中一只眼睛由于撞击受压已经掉落出来,被带血的筋肉连接着,另一只眼睛大大的瞪着我们,已经放大的瞳孔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骨节扭曲的手上还拿着一张撕裂的照片一角,鲜血溅落在上面,云杜若在回过神来后,快步走过去,从刘越武手中想拿残缺的照片,发现刘越武死死的捏着,可见这张照片在他死前的潜意识里有多重要。

云杜若很用力才掰开刘越武的手,我们看见那残缺的照片只剩下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的腿,身躯和脸以上的部分被撕裂不知去向。

刘越武是从楼上摔下来的,几分钟前他关灯后应该下来给我们照片,怎么会去楼顶,我连忙抬起头向楼上看去。

我的嘴慢慢张开,手慢慢拉扯还在全神贯注研究残缺照片的云杜若,她顺着我目光看过去,楼顶上一个红衣长发女人牵着一个小孩就站在上面看着我们。

那正是我在楼梯口见过的女人,也是画像中的女人,我给云杜若说我见过,估计她一直都认为我错觉。

但现在,她的表情比我还要震惊。

死了二十年的慕寒止现在就站在楼顶。

这样的对视持


状态提示:第38章 恐怖的脸--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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