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对自己及时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遇刺时也是,脑袋明明已经死机,身体却率先做出了反应。爸妈从小对我的锻炼真是高瞻远瞩,未卜先知。想到爸妈我心里一阵苦涩,眼眶不禁红了,不知道现代的那个我如何了,是生是死?爸妈,原谅我,今生让我自私得过吧,来世我一定做一个听话的女儿!
“你若是身体不适,先休息会儿。”秦羽本就不善言辞,能这么说已经是有人情味儿了。许是不想打扰我,秦羽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我没事,方才脑袋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想不真切。”我拾起了剑,不做任何停顿,一剑刺向秦羽。我看他毫无反应,心下大喜,剑尖眼看着要刺到他的胸口,电光火石间,他两指准确无误得夹住了剑刃,我使尽全力依然不动分毫。
“我认输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收回了手,对手太逆天了,闭着眼睛还能轻松抵挡,我还垂死挣扎做什么?
我想着我还是乖乖练剑吧,正欲取回自己的剑,谁知秦羽欺身上前一记手刀劈向我的脖颈处,我冷哼一声,原来偷袭不只我会啊?论近身战,以前几个彪形大汉我都不在眼里,我信心涨了不少,我右手掌顺势压住他的手背,右腿上前,左臂微曲压住他的手腕,身体右转往下一沉,随即我听到了骨折的声音。
“哎呀,不好意思啊,谁让你偷袭我的。”我心里诧异,竟然这么轻易就得手了。
“你会武功?”秦羽逼近我问道,并没有理会自己脱臼的右手。
“应该吧,我不记得了。”刚才秦羽是故意试探我的,我反正有失忆这个借口,索性就推说不记得了。
秦羽将剑丢给我,“按着我之前说的你先练着,我处理一下。”我看着他非自然下垂的右手,心中有愧。“哦…”我心里闪过一丝紧张,不知道原主之前有没有学过点功夫,只是一想便释然了,练点拳脚又不需要太多时日,我就不信福临能查得一清二楚。
“手腕绷直,出剑时要果断,你且试试。”秦羽时不时会指点一二,练着练着竟然到了午膳的时间。最热的正午已过,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虽然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但已经不是胡乱得舞剑。真是羡慕福临,坐在阴凉的树荫处,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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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的是,不远处时不时得会出现一个人,时而紧张时而噙着笑意。福临也不知自己为何不由自主得就到了这里,看折子也不专心,见她有点武功底子倒是安心了不少,攻击较弱防守倒是机敏。这一路怕是越发凶险,这一趟福临也是没底,狗急跳墙,多尔衮怕是已经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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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我用完午膳又练了两个时辰,待天暗了下来才被允许歇息。秦羽的形象又新增了一枚,话痨!我练了两个时辰他足足念了两个时辰,遗憾的是我是孺子不可教也,秦羽估计也是没想到我的悟性竟可以那么差!
我回到房里,被自己一身的臭汗熏得不行,对福临抱歉得笑了笑:“主子,奴婢先去沐浴,就不叨扰您了。”
福临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我特意给自己撒了几片玫瑰花瓣,放松心神,泡在浴桶里一整日的疲倦袭来,我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我刚想起身却见福临正坐在摇椅上,我正纠结着难道要在他面前更衣,一阵阴冷,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是裹了件衬衣,并没有穿衣服!等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我努力回想,昨日我去洗澡了,然后,然后我好像睡着了,然后我就在床上了,那么说是福临把我抱过来的?难道?我扭动了几下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感,裹着被子检查了下床单也没有血,应该没有被潜规则,大大舒了口气。
“放心,朕不会饥不择食。”福临的声音带着戏谑,眼睛只是淡淡瞄了我一眼便又回到了书上。
“奴婢谢主子。”我艰难得憋出了这几个字,一想到已经被他看guangguang了,我心里满不是滋味儿,总觉得即使着衣服在他面前也跟没一样。不对,等等,什么叫饥不择食,气愤加上羞愧我大脑当机了,我狠狠得瞪了眼福临。
“你这眼神莫非是怪朕不解风情?”从六岁起就没人敢这么瞪着自己,福临竟然笑了,后宫佳丽谁人不是日夜翘首盼着自己linxing,她倒是将自己看作了dengtulangzi。
福临起身,饶有兴致得看向我。
“后宫佳丽三千,主子哪儿能是不解风情啊?主子自谦了。”我嘴角噙着笑,无意间竟将他当作了江晋越,心中的酸楚尽现。话一出口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我这是怎么了,这几日福临温和,我竟忘了他冷酷的一面,然话已说出覆水难收,听天由命吧。
“你莫要忘了,你是朕的人。”福临欺身上前,一只手死死地nie住了我的下巴,逼着我与他对视。
“奴婢不敢忘,既然主子瞧得上奴婢,奴婢也不矫情了。不知道主子喜欢怎样的女子,是温柔婉约呢,还是高洁如莲,亦或是冷如傲梅,奴婢都使得,既然要伺候主子,自然是要让主子畅快。”也许是压抑已久的宣泄,此时的我生死如浮云,我就势lan住了福临的脖子tiejin了福临的着他的面庞在他耳边低喃。
“你怎敢如此对朕说话?”福临将我拉开,双手将我的肩膀握得生疼,眼里竟是怒气。他还怒,我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可怒的,将我当成小姐,还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