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娘亲可能是被亲生父亲始乱终弃,或者被强迫之后才怀上自己,云初月就恨得要死。【..】她发誓一定要找到亲生父亲,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宁看了看云初月的脸色,发现并没有很生气,才犹豫着问道:“那老爷知道这件事吗?”
云初月摇了摇头,以云整天的性格,要是知道她是被自己女人戴了绿帽子生下的,恐怕早就弄死她了。
“那就好。”清宁舒了一口气,忽然又觉得很庆幸。如今云震天就要被处斩了,再也没可能知道这件事了!
既然云震天不是小姐的亲生父亲,就对小姐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情,小姐这样设计他,就不必背负任何心理负担。只是不知道小姐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呢?那人知道小姐的存在吗?
“清宁,这里有没有吃的躺了快两天,我都要饿死了。”云初月不想再那个话题,委屈地摸了摸肚子,刚巧肚子配合的咕咕叫起来。
清宁一拍脑门,懊恼道:“有有有,小姐请等一下,我这就去给小姐弄。”
“嗯。”云初月可怜巴巴地瞅着清宁离去的背影,肚子饿得真难受啊,这昏迷还真不是人人能装的。
躺了太久,背部都要麻木了,云初月索性跳下床,准备做一做舒展运动。谁知才刚做了一半,忽见窗外闪过一道人影,速度可谓快到极致。而且由于窗户紧闭,她无法看清那人任何特征,但能够肯定的绝对不是清宁。
云初月反应也极快,瞬间躺回床上,并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无论来者是谁,都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苏醒。
“呵……”刚做完这一切,耳边就传来一声轻笑,那人居然已经进到屋子里。云初月很快判断出来,来人是高手,修为比自己高出很多。倒是刚才那声轻笑,怎么听怎么熟悉,伴随着若有似无的杏花香传来,她蓦地一惊,知道来人是谁了。
“月儿,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景夕闲庭散步般走到床前,一身浅紫色长袍华贵飘逸,他弯起眉眼打量着床上的人,见云初月苍白着脸色,心里不由一疼。
不知不觉,就伸手抚上了云初月的脸颊,触手一片光滑细腻,手感十分不错。
然而,云初月没有任何醒来的意思,似乎真的还昏迷着。
景夕挑了挑眉,忽然弯下腰凑近云初月,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再不醒来,我就要亲你了。”
“唰!”云初月瞬间睁开眼睛,入目就是景夕近的不能再近的俊颜,两人呼吸相互交缠,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起。
不知为何,云初月的脸颊立刻就烧起来,一掌就要推开景夕。
这个妖孽祸害,不知道自己的杀伤力很大吗?再凑这么近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啊!
然而在她动弹的瞬间,景夕就欺身而上,一下吻住了她的唇。两手顺势按住她的手,身体也覆了上去,将她死死禁锢在被窝里。
“唔唔……”云初月吓了一跳,被男人细心温柔的亲吻着,嘴唇似乎都在发麻。
景夕的吻向来很温柔,温柔到极尽缠满,让人担心会一直沉沦下去,却又舍不得放开。
嘴巴里每一处都被好好的照顾到,云初月逐渐软下身来,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或者,是不舍得反抗,不舍得放开。说对这个男人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事啊,这么优秀的男人,谁会不喜欢?
被吻到快要缺氧窒息时,景夕才缓缓放开云初月,后者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恶狠狠瞪向始作俑者,却不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撩拨得景夕越发心痒痒。景夕从来不委屈自己,于是又凑近舔了舔云初月的唇。
“小……啊……”
忽然闯进来的清宁直接懵了,不可置信地盯着床上两人,手里的碗都差点掉下去!
怎,怎么回事?那,那不是容王吗?为,为什么会压、压在小姐身上?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容王刚才是在亲小姐吧!
清宁彻底凌乱了,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起来!”云初月双颊更红了,觉得一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这种事居然被清宁看见,天哪,来道雷劈死她吧!
景夕委委屈屈地站起来,一转身就恢复常态,高冷地看着清宁道:“你要习惯,知道吗?”
“习,习惯什么?”清宁脑子不够用了,只觉得晕晕乎乎的,两要转蚊香圈。
“当然是习惯刚才的情况。碗给我,你可以先出去了,记住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景夕朝她一笑,伸手就夺过那碗粥,把清宁推了出去。
云初月忍不住翻白眼,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不悦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谁要跟你习惯那种事?粥拿来,那是我的。”
景夕往后一躲,笑得欢快又幸福:“我可没有胡说八道,你老实说,难道不喜欢我像刚才那样亲你吗?”
“谁要喜欢啊!废话少说,把粥给我!”云初月气结,还没消退的红晕又爬上来,瞪着景夕一阵无力。
这厮的脸皮堪比城墙了,她为什么要喜欢被他亲?唔,不过刚才她的确也有爽到。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没他脸皮厚。
“亲我一下我就把粥给你。”景夕挑眉,还把脸往前伸了伸。
云初月冷笑,白了他一眼道:“不给算了,我不吃还不成么?反正也饿了两天,再饿一会儿也没什么。”
“什么,你饿了两天了?”景夕一怔,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