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金发美女正好也看过来,冲她妖娆地笑了下,然后才和那个猴急的男的离开了洗手间的门外。;
锦未未就有些惨了,全身开始发软不说,整个人不管做什么都觉得像在她身边似的,弄得她往下脱保暖裤脱了半天才脱下去。
手上发力气发出去就像都被无形中的棉花给吸收了去。
桑如晴还在外面一个劲儿的催她,“未未你快点,不行就打个电话,让人来接你吧?你怎么这么菜啊,你是k市人吗?我们这边哪有你这种菜鸟啊……”
还真的没有,锦未未自己认识的几个女友,大家的酒量喝酒都跟喝水似的。
哪里像她,只有在初中毕业时喝过一回,打那之后她也不知道那天自己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陈旭然就禁令她不能再喝酒了。
她还真的答应他了。
好几年都没有再碰过。
可是,今晚是真的很开心。
因为图雅和吴明宇开心,她也跟着开心,那个伍承泽对桑如晴多病情啊,虽然长得有些欠缺配不上大美女桑如晴,但是锦未未觉得,男人……结婚的男人还是颜值低一些的好。
安心。
不知为什么她就想到了这些,自己也觉得好笑,笑起来。
桑如晴听见她笑声,又拍门:“真的傻了啊?一个人笑什么呢?快点好了就出来吧。”
锦未未把裤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好,然后把呢绒短裙整理了下,可是,再迈腿,就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但她也不觉得自己这是醉了,还笑着对外面的桑如晴说:“美女学姐,我脚上使不上力气啦……”
那声音不似平时的清脆,有一种娇憨的嗔怨。
桑如晴站在外面听着都觉得自己骨头酥了那么一下,眼角也没由来的抽了下,“你把门打开。”
门从里面打开,桑如晴还没有伸出手,就看到软绵绵一团的锦未未朝着她就跌了过来。
还好及时扶住了。
桑如晴松了口气,又觉得分外的好笑,“哎!未未?”
这酒量,真是渣到一定的境界了,她二十一年来,头一回看到这样的菜鸟。
拖着她回了包厢就赶紧让图雅打电话,看谁来接她。
锦未未和薄莳一结婚,这些人虽然关系不错,但锦未未从没有提起过,所以除了图雅知道之外,谁都不知道。
可图雅是知道,但她对锦未未是个已婚人氏并没有多大的概念,在她心里,锦未未婚不婚的都是她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姐姐。
与血缘无关。
图雅拿了锦未未的电话翻到了薄大叔的号码拨了出去,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但似乎背景比他们这边还嘈杂一些。
她听见薄莳一说:“等下。”
然后似乎他往安静的地方走了,有开门关门的声音响了几次后,他才问:“怎么了?还没有回家吗?”
“未,”、“喝醉。”
图雅对上薄莳一的时候,几乎很平常的可以吐出连贯的两个字。
薄莳一一听见她的声音,就觉得额间有青筋跳了那么一下,冷静了下才说:“图雅吗?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让人过去接你们。”
其实图雅家的管家就在外面呢,图雅根本不用别人来接,不过他这么说了,图雅出于对他感激之后的好感,就乖巧的点头,知道他看不见,才又说:“好。”
乖巧又柔顺,声音空灵绝美,在这样的夜里,真是好听得不得了。
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仿佛能洗涤去人心中的浮躁郁积似的。
薄莳一怔了一下,才挂掉的电话。
他返回去,秦五正陪着几个摸了一圈下来,见他回来正要站起来,薄莳一已经笑了起来,“还有些事,改天继续。”
这些人是他和秦五的同学,好多年都难得聚到一块来。
各自身份特殊,能聚到一起实属难得一见。
可他中途要落跑,几个就不同意了。
谈睿好弯了他一双桃花眼,笑得邪气吐了口烟圈儿,斜吊着眼角打量他:“干吗去?你可是说好的陪我们两天,哥几个都知道是你薄总是大忙人一个,比戚春锐他爹还忙,可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吧?中途落跑,我们以后还能找你来作东吗?”
薄莳一只笑,指了指秦五:“所有的账都记我头上,秦五我都压这儿了。我又不会赖你们几个,真有事儿得出去一趟。”
那边从来都是寡言的戚春锐抬了下眼,问道:“锦家那个丫头?”
薄莳一这婚结得不声不响,只有少数的人知道,但他们几个就是这少数里的一个。
可当时大家都不当回事儿,只当他是为了哄老爷子高兴,全不拿那么一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当成事,可现在经戚春锐一提醒。
几个都看向了薄莳一,他已经拎了衣架上的大衣往外走了。
薄莳一和锦未未的婚礼,只有戚春锐忙里偷闲抽了时间过去,因为那时候他刚好就在华盛顿。
“嗯。”
薄莳一也不掩饰,直接承认。
谈睿好鬼主意儿最多,想了几秒钟就笑起来,“成啊!那你把小娇妻带来,陪我们喝一杯,剩下的时间你爱过来不过来,随你!”
他倒是大方,但几个都知道他可没那么好心。
薄莳一薄唇一勾,也笑了下,“她不会喝酒,那么小的孩子,你这种酒鬼不是纯属给我找麻烦吗?”
可实际上,他是有点儿不想把锦未未给带来。
图雅电话里说得清楚,锦未未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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