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贼黄天,午时斩首。”皇榜刚一贴出,便引得满城的围观。
“怎么可能,王上会不会错怪了黄老将军。黄老将军一生忠良,更是为竹箜立下过赫赫战功。当年若不是黄老将军,恐怕竹箜国早已落入了他人之手。”
“我还记得黄老将军为此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就连自己也身受重伤,这样的人,有怎么可能会通敌叛国。”
“虽然很不愿意相信,但王上为人一向仁慈厚德,断然不可能擅自作出此举,皇榜既然已经贴出,想必是王上已经掌握了什么确凿的证据了吧。”
皇榜四周百姓议论纷纷,倾听片刻,凌风淡然一笑,一走了之。
宫外骚动,宫内何尝不是如此。早朝初退,凌云炀便马上赶往了乾安宫,未做丝毫停歇。纳兰若依昨日病倒早已不是新闻,凌云炀赶往乾安宫自然也不会有人敢多说什么?
辕门门前,三人打量着四周,小心谨慎的商讨着什么。
“蔡公公,你可知道皇上为何如此震怒,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一个悄声问道。
搓了搓手指,蔡公公一脸的笑意。
“有劳蔡公公了,”掏出一沓银票,问话之人将银票递到了蔡公公的手中,“还请公公指点一二才是。”
简单的看了一眼银票的数量,蔡公公一脸笑意的点了点头。“王上是否发现黄将军的罪证,这一点奴才可是未知啊。不过昨日帝后病倒之时,王上曾经见过黄将军一面,我也是碰巧听到。想必帝后病倒一定是与黄将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吧。”
“如此...”思量片刻,问话之人露出一丝的笑意。“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公公了,还望公公有事能够提前通告一声才是,至于谢礼自然是不会少的。”话尽,蔡公公手中银票明显的增加了数张。
“赵刚,你给他如此多的银两干嘛,从他口中我们根本就位问出一丝对我们有力地消息。”看着蔡公公远去的身影,另一人怒斥道。
“这你就不需要多问了,”高达冷笑一声,大步的朝着宫外走去。“立马传信回去,告知这里的情况,就说现在凌风就如同一只丧家之犬,竹箜国已经拒绝收留...”
乾安宫中,纳兰若依已经苏醒,身体本无大碍,经过了昨日的与凌风相认,纳兰若依更多了一丝母性的光彩。
“王上,风儿怎未和你一同归来,若不是有什么事情?”未见到凌风,纳兰若依疑惑的问道。好不容易才能相认,纳兰若依竟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风儿有事,今晚想必不能前来了,明日我会派人请他前来共进晚宴,你说可好。”抚摸着纳兰若依的秀发,凌云炀宽慰道。
“嗯,那我下去准备准备,等风儿来了好给他一个惊喜。还有,我们尽快把雨儿接回来吧,十多年了,也不知道雨儿到底受了多少苦,才将风儿培养长得,我真的好像看看雨儿。”想起凌雨,一时之间纳兰若依又再次的伤心落泪。
“砰砰砰...”三声叩门之声响起。
“若依,你先去忙吧,我还有些事情,等处理完毕再去陪你。”站起身来,凌云炀坦然而道。没有继续询问,纳兰若依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屋内。
打开殿门,纳兰天雄已经站在了门口。“事情办得如何?”凌云炀焦急的询问道。
看着神色急促的凌云炀,良久,纳兰天雄才露出了一丝的笑意。“放心,黄天已经转到城外,执行之人有我亲自担任,保证万无一失。”说罢,纳兰天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白了为老不尊的纳兰天雄一眼,凌云炀转身走进了大殿。“宫中事情已了,只是不知道风儿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看了一眼屏风后面的房间,凌云炀担心道。
“王上请放心吧,皇子聪明机智,想必事情早已办妥。能够独身一人打下江山,皇子又岂可以常人度之。”纳兰天雄郎笑道。若是在之前,纳兰天雄对凌风多少还是有些忌讳,虽然目的相同,但功成之后南隅竹箜必有一战,凌风的发展简直让纳兰天雄感到心惊。可是现在不同,南隅竹箜本属一家,何分彼此,父子相认也纳兰天雄最为乐见的事情。
“如此便好...”凌云炀点了点头,“纳兰,我与小风关系切勿对外伸张,此事除却你我几人知道,断不可再让外人得知。小风已经决定由他在明我们在暗了,浩渺楼势力太多强大,若是我们现在暴露了身份,恐怕浩渺楼将会不计后果的对我竹箜发起进攻。”
“我知道了,”纳兰天雄严肃的点了点头。
午门之外,艳阳高照,邢台早已搭建完毕。四周围观之众已到数万,若不是帝国派兵驻守,恐怕民众真的会引起民乱。
纳兰天雄身着官服,高坐邢台。“大人,时辰已到,开始执行吧。”
一脸哀愁的点了点头,纳兰天雄闭上了双眼。“黄天,王上待你不薄,你黄家更是世代忠烈,你怎会叛变王上,投靠南隅啊。”纳兰天雄泣诉着,身躯不停地颤抖。
刑台之上,‘黄天’长发散乱,低头不语。
“行刑,”高喝一声,纳兰天雄扔下了竹筒之中的竹签。手起刀落,‘黄天’头颅已经掉落下来,鲜血喷洒,溢满了整个邢台。
“来人,将黄将军遗体收押,厚葬黄将军。”纳兰天雄撕心裂肺的嘶吼着。
看台之下,凌风笑着抽身退出人群,看来一切顺利,剩下之事,只需要等候秦斌消息便是。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