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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一庆见状担心军心大乱,跟段易煦说了一声便带着侍卫急匆匆过去安去将粮草已提前移走的消息告诉了大家。
段易煦和贝贝没再到地里去,而是回了营帐。
两人回营帐后就进空间梳洗了一番,顺便熬了两碗鱼汤喝。
贝贝刚放下碗,一抬眸就见对面的人正眼带笑意看着自己,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事。”段易煦扬唇摇了摇头。
贝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收起碗进了石洞。
贝贝正洗着碗,腰间突然一紧,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鬓间。
贝贝脸一烧,心跳得厉害。
这些日子两人虽然都同睡在一个榻上,可是段易煦却一直忙着军务,两人从未做过亲密的事,今晚段易煦如引反常,贝贝又是期待又是紧张。
可是直到她把碗洗好,段易煦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将她越搂越紧,贝贝将洗好的碗放到一旁,回头看了他一眼,再次对上一双带满笑意的双眼。
“有什么好事?”贝贝看着他脸上的神情,纳闷问道。
莫非是因为提前将粮食藏进空间,避过敌人的算计而高兴着?
段易煦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笑着道:“听到你喊我夫君,我高兴!”
闻言,贝贝先是愣了一会才想起刚才自己跟骆一庆说的话,继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我夫君吗?”
因为这个朝代规矩繁多,她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在人前都是这么称呼他的。
被她这么一问,段易煦也觉得自己刚才乍听到从她嘴里说出“夫君”两字时的波动有些好笑,也有些幼稚。
只是,他们孩子都有了她却始终连名带姓的叫他,以前他不觉得不妥,刚刚听到她在骆一庆面前对自己的称呼,段易煦突然之间就觉得她连名带姓喊他有些刺耳了。
对上他脸上古怪的神色,贝贝心中警钟大响,想起自己大伯母二伯母对大伯二伯的称呼,贝贝不由打了个寒颤。
“你不会想让我称呼你‘孩子他爹吧’?”贝贝一阵恶寒。
听罢这话,段易煦大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他佯装沉吟起来:“这也未尝不可!”
贝贝凤眸一瞪:“我才不要!”
“那也不能再连名带姓的叫我了,我可是你夫君呢!”他挑眉提醒道,故意将“夫君”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捉弄的笑意,贝贝恍然大悟,凤眸一转,然后一本正经道:“说得也是,我看以后我就喊你老爷吧,我记得一般大户人家的妇人都是这么喊的。”
闻言,段易煦脸一黑,不满的说道:“媳妇,你夫君我二十岁都未到呢!”
对上段易煦一双带满控诉的大眼,贝贝实在憋不住了,捂住眼睛笑了起来。
“你耍我!”
段易煦如梦初醒,低头就咬住了她弯起的双唇,狠狠的蹂躏起来。
“元帅,你睡下了吗?”
蓦的,骆一庆的声音在营帐外突兀响起。
贝贝忘了他们是在空间,听到骆一庆的声音有些慌张的将段易煦给推开。
段易煦轻笑一声,伸手帮她将衣服拉好,在她声边低语了几句,贝贝红着脸嗔了他一眼,意念一动出了空间。
“我很快就回来。”看了仍脸色绯红的贝贝一眼,段易煦笑着走出了营帐。
邓常瑞得知段易煦将粮食提早藏到了隐秘的地方,所以他的人这次行动又失败后,气得将所有行动的人都问了罪。
处置了那些人后,邓常瑞却又笑了:“段易煦,本王真是小看你了!”
好久没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了,邓常瑞突然有些兴奋。
“段易煦,但愿你不会让本王失望!”
他都出了这么多次手,那小子竟然还能隐忍不发,希望不是个孬种才好!
几日后,朝廷让段易煦按兵不动的圣旨下来,段易煦和骆一庆做了一番安排,在得知北赫大军也因为粮食短缺而导致部分士兵退役后,段易煦便将将士兵分成三班轮流上砍树开荒。
谁也没发现,段易煦就在将士们山上开荒的第二天的晚上,带着自己的侍卫和段元等段府数十位护卫悄悄离开了军营回了怀珠城。
也就是在这天,邓常瑞收到消息得知自己的端王府被抄,整个王府的人包括他的妻儿全都入了大牢,王府的财产全都充公,而他也在官府的通缉之中。
他身边的新幕僚见邓常瑞得到这个消息好像一点都不意外,还能神色淡定吩咐着手下做事,却没有提营救自己妻儿的事,心头不由突突直跳,猜测着自己这个新主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听到自己的妻儿入了大牢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样无情的主子能依靠吗?
邓常瑞冷冷扫了一眼自己的新幕僚,见他一脸的惊疑不定,不由似笑非笑问道:“怎么,怕死?”
对上邓常瑞眼底的冷冽,新幕僚心底又是一突,“噗通”一声跪倒在邓常瑞面前宣起誓来:“小的誓死追随王爷,请王爷明鉴!”
“你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挺好!”邓常瑞诡异一笑:“本王也做好了准备!”
听罢这话,新幕僚把头埋得低低的,可是脸色却惨白惨白的。
王爷这话是何意?
难道说他明知道自己会输还去赌?
新幕僚被邓常瑞这话弄得心神不宁,他之所以会选择追随邓常瑞,是因为邓常瑞曾经提携过他,他除了报恩就是也看好邓常瑞有这个能力,也想搏上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