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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段新又忙道:“贝贝,要是你觉得累的话,这事等明年再说也可以。”
“没关系,我不累。”贝贝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她看着段新正色问道:“其实我是想问您,段易煦身边除了段元,还有其他暗卫吗?”
闻言,段新神色一凛,反问:“煦儿那边有不对?”
贝贝的问题加上她昨夜的反应,段新不得不起疑心。
贝贝谨慎的往站在厅门口的几个下人看了眼,段新会意,朝路晖使了个眼色。
等路晖将下人遣下去后,贝贝才小声道:“我发觉段易煦穿的盔甲有问题。”
段新神色变了变:“什么问题?”
“我怀疑有人在盔甲上动了手脚。”贝贝冷声道:“不知道您发现没有,段易煦的盔甲在黑暗中特别的显眼。”
这对晚上行军的段易煦来说,无疑是一道催命符。
听完贝贝的话,段新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大声的喊来路晖。
根据得到的消息,上一个将领在半路遇刺身亡,当时就是身穿银色盔甲,若是盔甲有问题,那煦儿就危险了。
想到这,段新无法再冷静。
段新正准备让路晖去追赶段易煦,提醒他盔甲的事,却被贝贝打断。
“爹,我已经让申武追段易煦去了,但是申武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担心他出了事,您要是让晖叔前去追赶,我想得多派几个人。”贝贝神情凝重道。
,你多带几个人前去。”段新没有怀疑贝贝的推测,当下就对路晖命令道。
“是,老爷。”路晖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没有片刻耽搁带着人就出了段府。
段新好半晌才压下心底的焦虑,对贝贝问道:“你昨夜就发现问题了?”
“我昨夜只是猜测,不敢断定,不过申武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估计是受到了阻挠。”贝贝忧心忡忡道。
申武要是要路上受到了阻挠,那她的猜测就成真了,但愿申武能来得及将她给的两包东西送到段易煦手里!
“竟然敢在御赐的盔甲上动手脚,真是好大的胆子!”段新一使力,将一个桌角给掰了下来,可见他有多愤怒。
“爹,我还有个要求。”贝贝无视段新的怒意,继续说道。
“你说。”段新听到贝贝的声音才收敛起脸上的怒意,省得吓着她。
“您能不能说动姜老头,让他到东北去找段易煦,有他在姜老头身边,咱们也能放心些。”贝贝相信段新不会拒绝自己这个要求的,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说动姜行乐那个老头子。
闻言,段新眼里闪过欣慰,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乔将军在三天前已经让谷安童先行前往东北,他们会在指定的地方汇合的,姜行医就算了,以他的性子是不可能在军营里久呆的。”
也是乔雄身上的旧疾痊愈了,不然要谷安童前往东北,段新还不放心呢。
“我师父会去东北?”贝贝一愣,转而欣喜道:“我师父能去更好。”
虽说姜行乐的医术比谷安童高,但那人太不靠谱,如果可以两者选其一,贝贝当然是选自己师父谷安童了。
段新看着贝贝,踌躇了片刻后,拧眉说道:“贝贝,以后有什么想法或遇到什么难事尽管来跟我说,两个人商量总比你一个人琢磨要好。”
最重要的是,有时候她有什么想法不说出来,很有可能会误事。
段新虽然没有明说,但贝贝也明白他的意思,而且段新是段易煦的亲生父亲,他是决不会害段易煦的,所以她想都没想就说点头道:“好,以后我有事会跟您商量的。”
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贝贝也不想段易煦有事,就算段新不说,以后有事她也会找他商量。
昨夜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这事跟段新说,也是她一时之间还无法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段易煦挂帅出征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安县,除了昨日的宾客,只要是与段新有过几面之缘的人全都登门道贺来了。
段新昨日有借口不见这些人,今日却不能再不见了,至于****来求见贝贝这个元帅夫人的那些妇人,贝贝没心思见,便以身子不适为借口推托了。
那些妇人昨夜也见到了贝贝惨白着脸追赶着段易煦去了,想着贝贝或许是因为新婚就夫妻分离而心情不好,同为妇人,她们很能体谅贝贝的心情,倒没多加责怪,只说过些天再来拜访。
姜行乐见贝贝执意不让他查看,气呼呼的又到将军府找荣师傅去了。
段新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时已经将近傍晚了,就在这时,路晖等人和受了轻伤的申武回来了。
贝贝得知申武回来,急忙到了前厅。
“申武,你受伤了?”贝贝一进大厅就见申武手臂的衣袖裂了道口子,不由脸色微变。
“回主子,小的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碍事。”申武道。
听到只是皮外伤,贝贝又忙问:“你赶上段易煦没有?那两个布包交给他了吗?”
“回主子,交给姑爷了,姑爷让您好好照顾好自己就行,其他的不用操心。”申武转述着段易煦的话,对段易煦的称呼也随着两人成亲而改了口。
“那就好。”
听到申武将布包交给了段易煦,贝贝的心算落了地。
“你叫申武?”段新看着申武,问道:“你是怎么受的伤?”
“回段老爷,小的是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到拦截的,对方一共来了三个人,他们目的在于逼问我将什么东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