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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里说!”段易煦面无表情道。
“好,好,就在这说!”姜行乐********在安胎丸上,管它远不远,只要能说得上话就行:“丫头,你赶紧告诉我,我等会还得去将军府呢。”
听到这话段元满脸的黑线,这老头子真是比他还能吃,这才刚吃撑又开始惦记起将军府的吃食来了。
贝贝挑了挑眉,认真的问道:“我先问你,这安胎药有没有副作用,吃了对我肚子里的胎儿会不会有影响?”
“不会,不会!”姜行乐不耐烦的叫道:“你这安胎丸比那些大夫开的安胎药汤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对胎儿一点影响都没有!”
得到姜行乐的保证,贝贝随口就念了几种草药名字,反正告诉他草药的药名也没用,因为这几种药他无法寻到。
贝贝还是第一次这么大方,姜行乐有些吃惊,不过他急着去将军府也没往深处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转身就出去了。
走到半路,发察觉到不对劲,等到他匆匆回到翠竹苑时,贝贝和段易煦已经进了空间,就算他将整个段府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他们。
空间内,贝贝将安胎丸服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怎么了?”段易煦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她每次用这种眼神看他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贝贝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挑眉看着他,语气淡淡的:“你就不打算跟我解释那姓解和姓曹的事?”
段易煦脸色僵了僵,随即又不以为意道:“就两个不干的人!”
“真的不相干?”贝贝眯了眯眼,语气中带着似有若无的警告。
段易煦顿时意识到了危险,笑着上前两步将她拉到怀中,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好笑道:“既然知道了,还问我?对我来说,她们就是不相干的人,你今天要是不提,我真忘了这事了。”
看她这个样子,段易煦就猜到她有可能从江云儿那里了解到了解曹两家的事了。
“是不是有意隐瞒我你心里有数!”她生气的伸出手指猛戳他的胸口,要不是江云儿后来告诉她这事,她还真觉得姓解和姓曹的两位夫人对她的敌意来得太莫名其妙了。
乔坤霖打探回来的消息还会有错?她今天受那两个女人的挤兑全都是因为他!
他倒好,一句忘了就了事!
“我只是觉得不过小事一桩不值得一提,不是故意隐瞒你的。”
“这么多人相中你,我看你心里暗自得意呢吧?!”贝贝冷哼道。
原来这前阵子解曹两家都曾托人到段新那里透露过相与段家结亲的想法,不过段新很直接的告诉了他们,说自己儿子已经定亲,就是县城“第一酱料”铺的老板柏贝贝。
解曹两位夫人都曾见过段易煦,段易煦长相好,段家表面上是个做大生意的,与解曹两家也还算是门当户对,解曹两位夫人那是一百个满意,所以当听到段易煦已经与贝贝定了亲,两人是恨得挠心挠肺,今天碰到贝贝,两人才会出言不逊。
“胡说什么呢?”段易煦好气又好笑的低头看她,脸上满是无神色。
难怪以前在军营时经常听兄弟说,女人一旦闹起来那可是没完没了又没道理可讲的,他今天总算有了深刻的体会。
“你是不是见过那解姑娘跟曹姑娘?”贝贝突然又问道。
段易煦刚才不觉,但这会他可听出她语气里的酸味来了,眼底不由泛起了浓郁的笑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笑问:“吃醋了?”
“是,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她撅着嘴戳了戳他的胸口,委屈道:“你开心了,得意了?你不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老实说,你为我吃醋我是很开心,因为你让我知道你是这么在意我,但我并没有得意!”他看着她,顿了顿,又开口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跟习友良相看的事?”
贝贝神色一顿,瞥了他一眼,讪讪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提这事做什么?”
“我知道,习友良现在都成你姐夫了,我当然不会再吃醋了!”段易煦忍着笑,神色黯然说道:“只是当时得知你跟习友良相看,我都难过了好几天。”
“你就扯吧你?!”贝贝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
他有功夫难过?
当初要不是他的阻挠,或许她还真有可能跟习友良定亲也不一定呢!
想到这,贝贝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
“现在明白我当初是什么心情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行了,知道了!”她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
比起自己当初跟习友良相看,他跟解曹两家的事根本就不算事。
见状,段易煦也没再纠缠这个话题,两人躲在药草园里晒起日光浴来。
贝贝吃了安胎丸后有些发困,一躺下就睡着了。
段易煦一手搂着她,一手轻放在她的小腹上,唇角微扬,也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晚饭是段府的厨子做的,都是些营养不油腻的菜,贝贝吃了整整两碗饭,段易煦一高兴,让二管家王修林赏了那厨子十两银子。
吃完饭,段易煦又看着贝贝服下了安胎丸,这才去了外院。
段易煦再回到翠竹苑时,贝贝见他面色有些凝重,不由提着心问道:“出什么事了?”
段易煦神色复杂的看了她半晌,才沉声说道:“朝廷派往东北的将领在半路遭遇刺杀身亡,东北那边再丢一个城池,我军死伤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