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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易煦身后的申文申武自责的低着头,虽然他们能确保自家主子不会出事,可他们没能亲手救下自家主子,就是他们失职,他们不会逃避责任。复制址访问
县太爷回过神轻咳一声,朝段易煦拱了拱手,感激道:“多谢壮士为出手相助!”
段易煦回过头,朝县太爷回了礼:“大人言重了,我也是为了救我未婚妻!”
贝贝抿了抿唇,对申文申武问道:“尸体被调包的事你们知道吗?”
“主子,尸体是我们调包的!”申武说着看了县太爷一眼:“我们刚到县衙后堂就听到有三个刺客在商量烧停尸房,便将尸体搬到县太爷屋子去了。”
其实对付三个刺客他们的人是绰绰有余,只不过他们担心贝贝的安危,不想浪费人手在对付刺客上。
“你说刺客不止一个?!”县太爷听到他们将尸体搬在他屋子里没什么反应,可听到还有刺客,不由想起避在后衙的百姓,脸色凝重起来,转身冲进了后衙。
贝贝脸色也不太好看,没有迟疑的吩咐道:“申文申武,你们也跟去看看,别让刺客伤及无辜。”
刚才艾氏见到刺客被段易煦刺死,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此时悠悠转醒,一眼开眼就对上贝贝一双冰冷的双眸,吓得猛坐起身。
“你……你想干什么?!”艾氏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一脸戒备的盯着贝贝。
贝贝冷笑一声:“你还不配由我发落!”
贝贝话音一落,就有受了轻伤的衙役上前将艾氏给押了下去。
看着艾氏被押走,贝贝才看重新看向段易煦。
她视线恰巧落在他左臂一道伤口上,不由得心下一沉,紧张上前抬起他的手臂:“你受伤了?”
刚才她没见刺客伤着他啊!
“没事,只是皮外伤!”段易煦不以为意的收回手臂,笑了笑。
“少爷——”
段易煦话音一落,一身狼狈的段元飞身冲进公堂,在段易煦和贝贝跟前站定,紧紧的盯着段易煦,直至看清段易煦没有大碍,这才放松下来。
“段元,你也受伤了?”贝贝惊呼一声,急忙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粉,对段易煦道:“快搬张凳子过来!”
段元面色苍白,身上有几处伤口,一手捂着肚子,指缝里还不断有血渍渗出,额头还冒着冷汗。
贝贝纵使有再多的疑问,这时候也没功夫问段易煦。
贝贝先给段元处理好伤口,这才给段易煦手臂上的伤上药。
段元伤得比较重,不休息十天半个月无法恢复,而段易煦的伤势相对较轻,伤口几天就能愈合。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给两人处理完伤口,贝贝这才得空问道。
“回去说!”
此时县太爷和所有衙役都在内衙搜索着刺客的身影,两人畅通无阻的走出县衙。
段元在公堂里休息了会,缓过了劲才见申文申武从后衙出来,几人一块回了县城的段府。
与此同时,贝贝和段易煦也回到了段府。
此时路晖也刚从宝港镇赶过来,贝贝听到段易煦让路晖去接应段新,心里咯噔一下,问道:“你爹有危险?”
“我让晖叔去接应老头子,也是为了确保万一,才头子不会有事的!”段易煦斩钉截铁的说道。
段易煦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没有逃过贝贝的眼睛,贝贝眉头紧锁,说道:“我已经安全了,你还是跟路大叔一块去接应你爹吧。”
贝贝看得出他是为了赶回来救自己才将段新一个人丢下的,贝贝担心段新要是有个万一,段易煦会内疚一辈子。
段易煦沉吟一会,说道:“我去了老头子或许会更加危险。”
贝贝一愣:“为什么?”
段易煦抬眸看向贝贝,抿了抿唇,才开口道:“贝贝,你也知道我跟老头子去了外地,我昨天下午就收你陷入命案官司的消息了,我是从昨天下午就往回赶的。”
“你昨天下午就知道我陷入人命官司了?”贝贝惊讶的瞪大了凤眸。
可那十三个人明明是晌午才死的啊!
见他点头,贝贝蹙眉琢磨片刻,脸色凝重了起来,正色问道:“你和你爹到底是去做什么?”
这命案是今天才发生的,可他昨天下午就收到了消息,摆明是有人想将段易煦引往安县,段易煦父子说是到外地处理生意上的麻烦,肯定是骗她的了!
对上她眼里的不悦,段易煦赶紧解释道:“我刚开始也以为老头子的生意真的出了麻烦,可到了那边老头子才告诉我他发现了一些线索,可以利用起来为我娘报仇,害死我娘的凶手或许是发现了我们的意图,设了陷阱让我们父子跳,我们没上当,谁想到他居然为难起你来了!”
说到这,段易煦大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虽然知道这是那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可不亲眼看到她安然无恙,段易煦无法安心。
“你的意思是说,害死你娘的凶手故意引你回来,才能半路截杀你?”贝贝胆颤心惊的问道。
“截杀我应该是他临时起意,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回来!”
这也正是段易煦想不通的地方,为什么他都快到安县了才有杀手出现,而且还是三批杀手。
如果那人有心杀他,不是该在半路就动手吗?
还是说,这些杀手并不是那人派出来的?
段易煦百思不得其解,这也是他不敢贸然去接应段新原因。
“他们为了不让你们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