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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姑娘,少爷走得急,所以来不及让人知会您。 . . ”王修林见贝贝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替段易煦说起话来。
事实上自家少爷确实是走得急,所以王修林觉得自己也不算骗她,他要是知道自家未来少奶奶还在县城,早就让人通知她去了。
贝贝听不清王修林说了些什么,心神恍惚的转身出了段府,刚走出段府没多远,贝贝突然又跑回了段府跟王修林借了一匹马骑出了段府。
申文申武见形势不对,又向王修林借了两匹马追赶贝贝去了。
申武上马前朝王修林喊了声:“有劳王总管到酱料铺跟刘婶她们说一声,就说我们先回村去了。”
王修林追出府外,望着绝尘而去三人三骑,嘀咕道:“少爷和贝贝姑娘到底是不是吵架了?”
这也多亏了前阵子老爷又多弄回来两匹马,申文申武借走那两匹马其实是战马,只是还没来得及送往军营就被他们借走了。
申文申武追到城门口才追上了贝贝,申文看了看天色朝贝贝请示道:“主子,这都快晌午了,要不明天再回宝港镇吧?”
贝贝没有回答申文的话,伸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马背,加快了速度。
贝贝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赶紧见到段易煦,不管他是不是对她失望,不管他是不是后悔了,她都要告诉他,她不会放弃他的!
对段易煦,贝贝从来都没有这么坚定过!
也是此时此刻,贝贝才发现自己对段易煦的感情比想像中还要深,她突然发觉要是失去段易煦,她的生命就不完全了。
贝贝心里焦急不安,速度也越来越快,看得申文申武胆颤心惊。
“主子,慢一点!”申文申武一人一边紧贴跟着贝贝而行。
这段路不好走,这马好像又不似一般的马匹那般老实,贝贝身子倒西歪的,申文申武急得额头都冒汗了。
贝贝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往前奔驰。
蓦的,申文申武同时惊呼出声:“主子小心!”
出声的同时,两人一跃而起,一左一右朝贝贝飞身而去。
原来贝贝骑得太快,没有注意路面出现了个大坑,那马跃得太高,贝贝一个没防备被甩了出去。
申文申武虽然动作快,可还是慢了一步,只来得及抓住贝贝的外衣,只听见“嘶”的一声,贝贝两只袖子断在申文申武手里,贝贝给摔了出去。
申文申武脸色一变,傻眼的叫道:“主子!”
贝贝闷哼一声,手臂和腿上的疼痛袭来,让她咧了一下嘴。
“主子,摔到哪里了?”申文申武丢开手中半截袖子冲到贝贝身边忧心忡忡的问道。
贝贝只觉头晕眼花,整个身子都动弹不得,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咧嘴道:“扶我起来。”
闻言,申文申武面面相觑,两人脸上都是为难的神色。
男女授受不亲,贝贝现今两只袖子都被他们给扯掉了,两人靠太近都有伤风化,要扶她起来好像不太妥当。
过了好一会都不见申文申武扶她起来,贝贝不由忍着疼睁开眼,看到两人脸上的神色,贝贝咬了咬牙忍着疼痛强撑着坐了起来。
她身上疼是疼,不过自己还能勉强坐起身说是没伤到骨头,贝贝有些庆幸刚刚申文申武同时扯了她一把,化去了不少冲撞力,否则刚才那么一摔,她不死也得在**。上躺个一年半载。
“主子,您还好吧?”申文申武见贝贝能自己坐起来,暗自松了口气,没伤筋动骨就好。
贝贝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两人又不扶她起来,她不想现他们,缓了缓,慢慢站起身,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往自己骑的那匹马走去。
“主子,您这个样子不能骑马了,您和申文在这里歇会,我这就回去将马车驶来。”申武见她还准备上马,不由焦急说道。
贝贝没有理会他,走到马匹跟前就想伸手抓马鞍,谁知这一抬手将全身的肌肉都牵扯动了,贝贝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主子?”见状,申文也急了。
贝贝咬着牙,等一阵疼痛缓了过去,又准备上马,哪知这一次她连手都抬不起来了,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看我好欺侮是不是?!”贝贝挫败的朝跟前的棕马咆哮一声,眼泪掉了下来。
她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为什么连个认错的机会都不给她?
从没见过贝贝耍性子的申文申武赶紧低下了头,恨不得将自己当成了隐形人。
那匹马好像听得懂贝贝骂它一样,抬起两只前腿嘶叫一声,在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掉了个头跑了。
贝贝想追,却跑不动,最后挫败的跌坐在地上发起呆来。
见她这个样子,申文申武也不敢动,一动不动在旁边守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传来马蹄声,申文申武抬头一看,惊喜的叫道:“主子,是余秋!”
余秋将马车停下,见贝贝一身是伤,神情恍惚的在地上坐着,吓了一跳。
“秀,您怎么了?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余秋焦急的问道。
“别问了,余秋,赶紧扶主子上马车吧。”申武没有回答余秋的问题,催促道。
师父发了话,余秋不敢再说什么,吃力的将贝贝扶上了马车。
见贝贝上了马车,申文申武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将另外两匹马用绳子套到了马车上,往宝港镇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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