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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到时你和孩子就跟我姓吧。 .t.”贝贝很大方的说道。
闻言,段易煦脸黑了黑:“想得美!”
见她眼里闪过得逞的笑意,段易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她给耍了,当下采取了惩罚的手段——吻得她晕头转向。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孩子跟你姓?”段易煦终究是这个朝代的男人,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并没有因为重生而有所改变。
“恶人先告状!”她不服气的瞪着他,明明是他先戏耍她的好吗?
他们段家的家财虽比不上申百春,可也不比她所赚的钱少,哪里用得着她来养?
段易煦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到余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秀,老夫人喊您吃早饭了。”
贝贝瞪了段易煦一眼,意念一动出了空间。
“余秋,我知道了,你先去吃吧。”贝贝朝屋外喊了声。
“秀,要不要奴婢给您打水洗脸?”余秋又体贴的问道。
“不用,我自己来,你去吃早饭吧。”余秋的懂事有时让贝贝觉得头疼,要是让家里人知道段易煦在她屋子里呆了一晚,还不知道怎么闹呢。
听到余秋的脚步声,再仔细听了听,听到院子里没什么声音后她才将房门打开,一边催促道:“你赶紧回你屋子……”
贝贝一抬眸,在看到守在屋门口的申武时,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申……申武,你……你怎么在这?”贝贝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主子,小的和申文一直都是流轮在您屋子门口守着。”向来面无表情的申武在看到屋内的段易煦时,脸上有了丝丝龟裂。
申文那小子,居然没告诉他主子屋子里有男人,还骗他说肚子疼,提前跟他换班!
申武气得牙痒痒的同时又纳闷不已,他一直守在这里,为什么没有听见屋子里有半点声晌?
贝贝佯装没看到申武那怪异的眼神,说道:“那个时辰也不早了,你也吃早饭去吧。”
贝贝话音一落,申文的声音伴随着身影同时消失在屋子门口,找申文算账去了。
申武一离开,贝贝长长舒了口气,瞪了段易煦一眼,赶紧出了屋子。
段易煦吃完早饭就回镇上去了,趁着时辰早,还没有客人过来,贝贝抓紧时间跟柏定海等人讲了饲养扇贝需要注意的几个事项,并打算过两天就将扇贝养下去。
贝贝正准备晚上吃饭的时候将自己要与段易煦成亲的消息知会家人,没想到傍晚的时候却收到路晖捎来的消息,说段易煦与段新有事出远门了,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路晖提都没提她与段易煦的婚事。
路晖离开渔村前将一封信交给了贝贝,贝贝见信封上的字体是段易煦的,阴沉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贝贝看完信,才知道段新生意上出了一点麻烦,段易煦帮忙解决去了,段易煦没有说得很清楚,不过有他这解释,贝贝的气也消了一大半。
一个月,很容易就过,她正好在这一个月时间里将家里的事安排一下,这么一想,贝贝的心情也好多了。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贝贝带着柏定海等人将扇贝养下后已经是半个月的事了,剩下的事她也不再过问,只当起顾问来,只有他们遇到问题的时候才会到海上去看上一看。
这个季节并不是饲养扇贝的时候,所以在扇贝下池的时候贝贝又倒了些灵岩水下去,只要大伯他们掌握了饲养扇贝的诀窍,以后再按照在正常的饲养季节饲养就成。
这天,冯氏逮着得了空闲的贝贝,将她拉到一边严肃的问道:“贝贝,你是不是和段少爷吵架了?”
贝贝怔了怔:“娘,您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没吵架,那段少爷为什么这么久没过来?”冯氏很是怀疑的盯着贝贝看。
段易煦如今已经退役,有的是时间,他这么长时间没来渔村,冯氏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她担心段易煦在军营呆得太久和贝贝两人太久没见面,感情生变,这是她不希望看到的。
闻言,贝贝无语道:“娘,段易煦给我来信了,他说段老爷生意上出了一点麻烦,他们父子俩都到外地去了,您就别多想了好吗?”
“你没骗我?”冯氏将信将疑道。
“这事是段府的大总管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在母亲眼中她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人,所以没敢说是这事是段易煦在信中告诉她的。
冯氏想了想,半个多月前段府的大总管好像是来过一次,这才放下心来,她瞥了贝贝一眼,嘟嚷道:“也不知道段老爷和段少爷是怎么想的,段少爷都退役了,你也快17了,也不见他们提成亲的事。”
要不是担心自己提出来,以后女儿会被他们瞧不起,冯氏早在段易煦退役时就提了。
“娘,我还小,不急!”贝贝敷衍道。
段易煦说是去一个多月,但有些事是计划不如变化快,贝贝担心自己将这事告诉母亲,到时候段易煦不能按约定的时间赶回来,母亲会更加心焦。
“你别忘了,你哥嫂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成亲了,你还不急!再过几年满仓都也要说亲了,你可别在前面挡着满仓!”冯氏口气很冲道。
“娘,您就盼着我成老姑婆啊?”贝贝哭笑不得瞪着眼,等再过几年满仓说亲她还嫁出去的话,可就真成老姑婆了。
贝贝从来就没想过要在这个朝代当个另类的女强人,在还没决定跟段易煦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