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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美沙不同,她后面这次小产后一直在娘家调养,还请大夫看过,而且还喝了灵岩水,所以姜老头说她身子没有受损,还能再受孕,贝贝是相信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想冒这个险!”美沙执意说道:“我是不会嫁给习友良的。”
贝贝又气又急,思索了会,直视着美沙,正色问道:“美沙姐,如果我向你保证,你以后还能再怀上身孕,你会答应嫁给习友良吗?”
都走到这一步了,要是还看着他们分开,任谁都会替他们惋惜。
闻言,美沙抬眸怔怔看向贝贝。
“美沙姐,我真能保证!”贝贝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如果没有姜行乐的定论在前,贝贝不敢这么说,既然姜行乐都说美沙的身子没有受损了,贝贝相信美沙只要放开心底的压力肯定能再受孕的。
见美沙不语,贝贝又认真问道:“美沙姐,你回答我,如果我能保证能让你再怀上身孕,你会不会嫁给习友良?”
“这……”
美沙犹豫了起来,她能吗?她真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美沙姐~~”
美沙激动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说道:“贝贝,我的脑子现在很乱,让我好好想想。”
她做梦都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特别是每次看到虎儿的时候,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那三个无缘见面的孩子。
平日里她努力让自己不再想起以前的事,她努力不让自己的渴望表露出来,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每从恶梦中醒来,她悔恨痛苦的泪水都会将枕巾打湿,她后悔在第二次知道怀有身子的时候为什么不跟张聚福和离?都是她的懦弱害了孩子。
见美沙脸色苍白,贝贝也有些担心,忙安抚道:“美沙姐,你别着急!没人逼你,你好好想想!”
送走美沙,贝贝暗自叹了口气,正准备回屋,就见段易煦走进内院。
贝贝愣了下,又看了看天色:“怎么这么晚过来?”
“还赶得及过来吃晚饭,哪里晚了?”段易煦扬了扬唇角,眼底却是一片疲惫。
贝贝盯着他看了一会,撇着嘴道:“累了不会明天再过来?”
“真是这么想的?”听出到她声音闷闷的,段易煦大眼里满是无奈。
她就是太好强,明明担心他,却连句软话也不愿意对他说,不知道成亲后这脾气会不会改?
贝贝抬眸瞪了他一眼:“出去吃饭!”
说完转身出了内院,段易煦轻叹了口气,紧跟了上去。
他忙完手头上的事就急急赶过来,为的就是早点见到她,她倒好,横鼻子竖眼的,连个好脸色都不给他,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其实贝贝心里也是有气,他那天走的时候她是看出他有事瞒着她的。
有事瞒着她也就算了,他一走就是这么多天,连个音讯都没有,他对她就这么放心?真以为她不会生气?!
贝贝承认自己有时候就是小心眼,她可以忍受段易煦进军营几年,却无法忍受他一声不吭的消失几天,回来后一句解释的话都没。
因为段易煦的到来,冯氏又加做了几个菜。
吃饭的时候,坐在贝贝身边的段易煦明显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以为是自己刚才不小心惹她生气了,只好不断的给她夹着菜,讨好着。
贝贝至始至终都绷着张脸,段易煦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吃完饭,贝贝带着余秋走出屋子,段易煦忙将她叫住,小声问:“贝贝,带我游海好不好?”
游海是借口,想弄清楚她为什么生气是真。
他知道,她不是爱耍小脾气的人。
余秋抬眼看了看贝贝,见贝贝没有拒绝段易煦,很有眼色的朝贝贝福了福身子:“小姐,我回屋练字去?”
“去吧。”贝贝淡淡应了声,率先转身走出院子。
申文申武相视一眼,跟了出去,不过两人也很识趣没有跟两人上船,而是在岸边守着。
贝贝将船划出好远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段易煦将她她按住了她手中的浆,好笑道:“再划下去等会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海上没有半点标识,要是出了远海,就算能夜视,这大晚上的他也没有信心能将船划回来,毕竟他不是海边的渔民,不知如何在海上判别方向。
其实贝贝也跟他一样,不懂得如何在海上判别方向,瞪了他一眼,收起了浆。
他唇角一扬,将她拉进怀里,从后面紧紧的将她圈住,在她正准备挣扎的时候,在她耳边低声道:“贝贝,的我杀母仇人出现了。”
刚才上了船后他一直琢磨着,她怎么好端端的生起气来,终于让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这话也等于是跟她解释,他这些天为什么一直没出现。
贝贝一顿,在他怀里转过身子,惊讶的问道:“你前些日子报仇去了?”
“不是!”段易煦没有隐瞒的摇了摇头:“我去找晖叔了解情况,晖叔支支吾吾没敢将真相告诉我,后来我直接去找了我家老头子,我家老头子在我进军营的时候就跟我说过,说我退役后会将我娘死的真相告诉我,他没有食言。”
那天段元的禀报让他隐隐有了怀疑,因为不想她担心,他没敢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她,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同样的原因,他还是没将真相告诉她。
“你爹一直都知道是谁杀死你娘的?”贝贝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的。”
贝贝沉吟一会,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