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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柏定海的话,习父更为自己以前误会美沙的事而觉得羞愧了,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还是柏兄弟想得周全。”
他同意儿子娶美沙,可不就是希望两个孩子以后能好好过日子,如果美沙是被逼着嫁到习家来,到时对儿子心有怨恨可就不好了。
美沙得了云氏的吩咐,用一个长托盘将几碟糕点送进了包间。
习父几人见到脸色红润,带着点婴儿肥的美沙,眼睛亮了亮。
特别是友良二婶,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她伸手就将美沙拉到自己身旁,将美沙上下打量了好一会,越看越满意,直点头道:“好好!”
她是过来人,这样身子的女人好生养,难怪能连续给张家怀了两胎,也是那张家人没良心,硬生生将两个未出世的孩子给折腾没了,还是他们家友良有福气。
看着带着婴儿肥的美沙,又想着贝贝那苗条的身材,友良二婶愈发觉得美沙更适合做习家媳妇。
美沙被友良二婶炽热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毛,她求救似的看向了自己父亲。
柏定海从习父几人的脸色猜到他们这是算相中美沙了,便不动声色的对美沙道:“美沙,叫伯伯,叔叔,婶婶。”
“伯伯,叔叔,婶婶。”美沙从善如流的喊了声。
在美沙找借口离去前,友良二婶忙将美沙拉坐在自己身旁,亲切的说道:“美沙啊,我们难得来一趟,你陪我们说说话呗?”
美沙下意识看向柏定海,见柏定海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美沙才对友良二婶笑了笑:“好啊。”
美沙在竹院呆久了,不似以前那么小家子气,这种落落大方的气质让习父几人更是欢喜。
为了不引起美沙的怀疑,友良二婶问了几个关于家里的问题,问了满丰和满收的事才问到了她身上。
美沙看了父亲一眼,察觉到父亲的心情不错,美沙还以为这三人是来给两个弟弟说亲的,对习父几人也亲切了起来。
现在海边的游客不但有男子,偶尔还有县城或外地来的贵妇,美沙跟她们接触多了,说话做事那是滴水不漏。
言谈中,习父几人将美沙一家了解了个彻底,除了看出美沙性子温和,还知道她两个弟弟都是有前途的,美沙配友良一点都不差,几人丝毫听不出美沙是有意在他们面前夸两个弟弟的。
冯氏见美沙和习家人聊得欢,知道这门亲事是八九不离十了,见天色不早,悄悄退出了包间到厨房给习家人准备吃食去了。
竹院有了厨子,冯氏很少再动手给客人做吃食了,现在他们很有可能会跟习家人联姻,冯氏当然得亲自下厨以表诚意。
贝贝得知习家人上门,而且还留在竹院用午饭,不由笑了笑:“看来习友良也不是那么差嘛。”
他能将家人逼到渔村来,说明他对美沙姐是认真的,大伯和大伯母能留习家人在竹院吃饭,应该也是默许了这门亲事吧。
美沙姐能有一个好归宿,贝贝真心替她高兴。
贝贝等了两天,段易煦都没来,她便带着申文申武到安县去了。
铺子里的酱料所剩不多,玉溪那边也传来消息,说又接了几笔订单,贝贝一到酱料铺就开始忙碌起来,也没时间去琢磨段易煦为什么两天不见人影。
等她忙完,已经是五天以后的事了。
贝贝休息了半天就去了鸿福酒楼,来到酒楼,刚好看到孙掌柜命人将四筐鱼干搬到酒楼门口,还挂上一个有鱼干售卖的牌子。
“孙掌柜,怎么会有这么多鱼干?”贝贝看了看筐里的鱼干,全都是深海鱼,隐约猜到了什么。
孙掌柜苦笑一声,道:“贝贝姑娘,以前这些深海鱼卖得挺好,这两个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吃深海鱼的客人少了很多,反倒是吃生蚝的人多了起来,有些深海鱼养不活,死掉了,我就让人晒成鱼干拿出来卖,这都已经是第三次卖鱼干了。”
鱼干的价格比活鱼低了好几倍,晒成鱼干卖那可是亏本的生意,但凡有一点办法,他也不想这样啊。
闻言,贝贝陷入了深思,跟孙掌柜进了酒楼详谈了大半个时辰就回了酱料铺。
一回到酱料铺,贝贝就提笔写了一封信,然后让申文派人给申一辉送去,第二天一大早就回了渔村。
回到渔村,贝贝先问了水兰,得知段易煦这几天没有来渔村,觉得很是奇怪,但她也知道段易煦的事她是插不上手的,便到养殖地去了。
以前看着肥美的深海鱼,贝贝眼前就会闪现出一堆的银子,现在看到这些活蹦乱跳,又肥又大的深海鱼,贝贝只有发愁的份了。
物以稀为贵,当初刚推出深海鱼客人趋之若鹜,现在新鲜劲一过,除了真正喜欢吃鱼的客人,这些深海鱼是很难再销出去了。
其实贝贝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不然她也不会想到要养生蚝了,只是光有生蚝是不够的。
贝贝打算再养些贝类,比如扇贝、花蛤等;对了,还有鲍鱼、海蟹、龙虾这些养殖她都是懂的,她可是将这些养殖方法都教给大伯他们。
这些都是正常的养殖方法,只要大伯他们学会了这些养殖方法,就算她离家时间再长,也不用像担心没有灵岩水这些东西会养不活。
申一辉的回信还没到,贝贝不管是不是只有安县鸿福酒楼才遇到这种情况,她都打算不再养殖深海鱼了。
在最后一批深海鱼送出去之前,她又到镇上木匠铺定制了五个大木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