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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的话上段元如梦初醒,只见他懊恼又欣喜的站起身,边往外冲边回头喊道:“贝贝姑娘,我让人去春德堂把我兄弟抬到铺子来。”
他居然把贝贝姑娘懂医术这么大的事都给忘了!
春德堂是安县最大的医馆,那里的大夫是整个安县医术最好的,可他们说他兄弟失血过多,他们没把握能救活他。
好巧不巧,姜行乐陪着段新执行任务去了,段无无法找到他们,不然他早到军营请将行乐去了。
不到两刻钟,段元就和另外一个年轻人抬着担架进了酱料铺,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大夫。
段元将人安置在他的屋子后让跟来的大夫上前把了脉,大夫把完脉后摇了摇头,对段元语带责备道:“老夫都说病人不能搬动,你偏不信,病人本来就受了内伤又失血过多,现在一搬动,原本有三成救活他的机会,现在也只剩下一成了!你说你……”
大夫看了段元一眼,叹了口气。
“大夫,事到如今,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麻烦您开药方吧!”段元紧绷的说道。
他让大夫跟来并不是多此一举,他不能让外人人知道贝贝姑娘懂医术。
贝贝清楚段元的用意,只是在旁边观察着伤员的脸色,没有吱声。
大夫开完药后,段元让水兰跟着大夫一块到医馆去抓药。
大夫一走,贝贝让申武守在屋门口,让余秋将房门关上,坐到床边给伤员把起脉来。
其实对脉理贝贝只学了个皮毛,谷安童医术再好,再想将一身的医术传给她,贝贝不能跟在他身边学也是白搭,所以谷安童给了贝贝几本关于脉理的医书,让她自己先慢慢琢磨,有疑问的地方再给他去书信。
“贝贝姑娘,他还有得救吗?”段元见贝贝轻蹙着眉头,心不由提了起来。
贝贝收回手,对于刚才那位大夫说的内伤和失血她都查出来了,不过却不知道他的伤有多重。
琢磨了一会,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装着药丸的小瓷瓶交给了段元:“我不敢保证能不能救活他,这是治内伤的药,你先给他吃下,每次一粒,一天两次,我回屋再研究研究。”
余秋帮段元照顾着伤员,贝贝独自回屋去了。
贝贝在空间拔了几棵草药,打了一壶灵岩水出来,去了厨房,水兰刚好把药抓了回来。
贝贝将灵岩水交给水兰,让她用这水熬药。
伤员是陌生男子,贝贝不可能亲自给他上药,便将捣烂的草药和一瓶药粉交给段元,让他给伤员上药。
第二天天还没亮,贝贝还在睡梦中就听到段元拍着她的房门,那架势好像不把她的房门给拍倒不罢休。
贝贝开了房门,带着起床气问道:“一大清早鬼吼什么?”
“贝贝姑娘,我兄弟醒了,他说饿,我想问问你他现在可以吃东西吗?”段元喜形于色,却不忘压低声音。
春德堂的大夫说了,如果两天内能醒来就表示没有生命危险了,所以段元才会这么激动。
“都快两天没吃东西了,先熬点粥给他喝吧,记住,他现在还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贝贝说完回到屋子里拿了两个药瓶塞进段元手里,叮嘱道:“吃完饭这两种药丸一样一粒,一天三次。”
交待完,当着段元的面“呯”的一声关上房门,爬回床去了。
以前她的作息时间是很有规律的,可从谷安童那里弄来几本医书后,她的作息时间就混乱了,因为段元的那个兄弟,昨夜她特别翻找了几本医书,结合她淘来的那两本孤本,她制了两种专门治内伤的药丸,在段元来叫门前,她才刚刚睡着。
贝贝一觉睡到中午,吃完午饭又到段元屋子去给段元那兄弟检查去了。
贝贝把了脉,发觉他的脉搏比昨天明显很多,但她不敢确定是不是脱离了生命危险,想了想,对段元道:“你去春德堂把昨天那大夫请来看看。”
“我明白。”
就算贝贝不说,段元也打算让水兰再去春德堂请大夫,这样才不会露出破绽。
水兰出门后,段元忙自己兄弟伤口上的草药给清洗掉,换上了春德堂大夫给的药粉。
春德堂的大夫检查后,震惊不已:“老夫第一次碰到恢复这么快的病人!”
大夫纳闷的思索了会,问道:“小兄弟,你还有给他请别的大夫吗?”
昨天伤势还那么重,一夜之间人就清醒了,而且伤口也不再发炎,这事真的有些匪夷所思。
“没有啊!”段元无辜的说道:“他喝的就是您开的药,伤口上的药也是您给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大夫讪讪道:“可能是他本身底子好,功夫不错,所以才能恢复得这么快。”
事实摆在眼前,除了这个解释,大夫真的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大夫,您的意思是说,我兄弟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段元满脸惊喜的问道。
“是的!”大夫也笑了起来:“老夫原本以为他就算能捡回一条命也得休养个一年半载才能恢复,可今天一看,应该休养一两个月就成了。”
身为大夫,最高兴的莫过于看到病人在自己的诊治下痊愈。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段元说着掏掏出诊金塞到大夫手里,亲自在将他送出铺子。
贝贝听了大夫的话,心里有了计较,重新检查了伤员的伤口,见伤口虽然还没开始愈合,却不像昨天那么红肿了,又将几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