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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雄郑重的点了点头,心里对她又有了进一步的看法:“贝贝姑娘请放心,这事乔某定当守口如瓶!”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是能真正做到荣辱不惊又有几人?
外面的欢呼声不断传来,贝贝往帐帘方向看了眼,问道:“你要出去看一下吗?”
他这次身陷敌营,取了敌方主帅首级也算是立了头功吧,作为主角没露面是不是有些不妥?
“我累了,睡吧。”段易煦说着手指一弹,将油灯灭了,拉着她往床榻走去。
他背后有伤,只能趴着睡。
本就两天没合眼,再加上受了伤,所以一趴到榻上就睡着了。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贝贝勾了勾唇,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贝贝醒来的时候,段易煦还在睡,她悄悄进了空间洗漱好,然后做了一碗海参香菇人参汤,再做了一份酱面才将段易煦叫醒。
他受着伤,还得吃药,不然她也不会吵他了。
吃完她给他准备的早饭,吃了药,段元才将两份瘦肉粥和几个馒头送过来。
为了不让大家起疑心,两人只好又勉强吃了一个馒头,剩下的让段元三人给分了。
“少爷,您受了伤,得多吃点!”虽然眼馋那瘦肉粥,可是段元还是给忍住了。
“你家少爷现在不能吃太多,你们吃了吧。”贝贝一句话就将段元给挡了回去。
在段元眼中,贝贝就是个大夫,所以听她这么一说,也不再多说了。
“贝贝,你昨晚不是说还要给乔将军泡灵岩水的吗?”段元出去后,段易煦就说道。
“是啊,还得你帮忙呢。”她笑了笑,和他一块去了伙房。
到了伙房,段易煦将伙夫支出了厨房,贝贝才进空间打了几桶灵岩水出来烧开,然后叫来侍卫提到帅帐去让乔雄浸泡。
为了避免谷安童追问,贝贝还在水里加了几味治旧伤的草药。
正写完奏折的乔雄听到是贝贝让他泡的药汤,吩咐了侍卫一身,将奏折八百里加急发出去,然后没有丝毫迟疑的褪去衣裳进了浴桶。
昨夜姜行乐跟他说,他身上的旧伤可能偶尔还会疼痛,不过却不会致命了,所以乔雄对贝贝的医术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姜行乐都对他的旧伤束手无策了,那丫头却能让他醒来,乔雄不得不又想起上次段易煦中毒一事,还有解药的事。
乔雄边泡着药汤,边陷入了沉思。
给乔雄泡了三天的药汤,贝贝去药房找谷安童给乔雄查看身体,谁知谷安童采药去了,姜行乐一听是给乔雄把脉,自告奋勇的跟贝贝去了帅帐。
姜行乐把完脉后,问道:“丫头,你到底给乔将军用的是什么药?”
“伤药。”贝贝言简意赅道。
“我当然知道是伤药了,我问的是什么伤药?”姜行乐忍着气问道。
“你不是已经闻出来了吗?”她瞥了他一眼。
她早从段元那里得知这姜老头这两天一直都守在帅帐内,乔雄泡药汤的时候他也寸步不离,还时不时的嗅上一嗅,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念着药名什么的。
“我要是闻得出来还用问你?”姜行乐吹胡子瞪眼道。
他闻出这药汤里的草药是她上次给过他的其中几味,可是他却说不出这几味草药的药名与用途,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贝贝再次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问我,我问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普通的药材都认不全。”
“丫头,你就别再给我装疯卖傻了!”姜行乐见她油盐不进,脾气又上来了。
“不信你问我师父去,他是你徒弟,要是连他的话你也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了。”贝贝耸了耸肩道。
要不是还等着他脉出来的结果,贝贝才懒得理他。
贝贝话音一落,就听到了谷安童的声音在帐外响起,贝贝一喜,掀开营帐将他迎了进来。
“师父,您回来了?快来帮我看看乔将军的身上的旧伤痊愈了没有?”
贝贝语气有些急切,她来军营已经几天了,该回去了,不然家里人该担心了。
“不用看,乔将军的旧伤已经痊愈了!”姜行乐瞪了谷安童一眼,说道:“问问你徒弟,药汤里的几味药是什么药?”
姜行乐想起这丫头拜师时,自己答应过她的条件,肠子都悔青了。
当初要不是答应得太快,这时候他光拿尊师重道这条就足以逼她说出这几味药的药名了!
姜行乐不知道的是,也幸好他没有在贝贝面前摆师祖的谱,不然也是自取其辱。
自己师父在想什么,谷安童又哪里会不知道,他无奈一笑:“师父,我问过贝贝了,贝贝都说不知道这几味药叫什么,她只是凭印象下的药!”
谷安童本对贝贝的话也是将信将疑,可是一想到她连最基本的的药材都还认不全,不认得这些草药也不奇怪。
谷安童唯一好奇的就是她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稀罕又珍贵的新鲜药材?他问过了,都没人见她出去采过药啊!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而且当初她也算是被逼认下他这个师父的,所以谷安童并没有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
“师父,是不是真的?您再给乔将军脉一脉吧!”贝贝眸光闪闪的看着谷安童。
听到她让谷安童重新给乔雄把脉,姜行乐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他狠狠的瞪了谷安童一眼,招呼都没跟乔雄打一声,甩袖出了帅帐。
同样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