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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元还没开口,就听贝贝冷笑一声:“怎么可能落下他?!”
“就是!”段元接腔道:“少爷,您是不知道,要不是那老畜生跟那贱。人到家里去闹,我也不会在家里耽搁那么长时间。”
“呵,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我真是小看那个女人了!”
听到自己之所以被掳,全都是拜周翠玉所赐,贝贝恨不得亲手将她挫骨扬灰!
“段元,面疙瘩汤都糊了,你先端下去给大家分了吧。”段元将贝贝手中的木盆一并放到了锅盖上,将段元支开。
“贝贝,你放心,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段易煦握着她冰凉的小手,轻声安抚道。
贝贝迟疑了一下,才点头。
想到上次处理石强的事,贝贝相信以段易煦的手段,确实更能帮她出这口恶气。
段元总是嫌弃她心太软,不够狠,到今天她终于承认段元的话是对的。
当初她就是太过大意,不够果决,才会没将村长媳妇放在心下,以至于让她受了周翠玉的挑唆而算计她!
对了,还有尤氏,这次她虽然没有参与其中,可是这笔账也得给她记上。
“这里风大,咱们进茅屋去吧。”段易煦拥着她向茅屋走去。
“这路不好走,你小心腰上的伤。”她轻声叮咛了句。
“已经上了药,不碍事。”他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刚刚不也上了药,后来伤口还不是又出血了,贝贝不满的撇了撇嘴,一时忘了段易煦能夜视,还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能逃过他的眼神。
段易煦低头看着她,只是无声的笑了笑。
“段易煦,你打算怎么对付姓石一家?”贝贝看见了茅屋里的亮光,突然问道。
“等晖叔将人带回来,你就知道了。”
夜色中的贝贝并没有看到段易煦眼中一闪而逝的狠厉,他说了,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么神秘?”贝贝勾唇笑了笑,将脸往他身上靠了靠,避过了一阵冷风。
有他在身边,贝贝莫名感到心安。
屋内被绑着的三个人见到走进来的段易煦与贝贝,忙跪了下去,哭着求饶道:“这位公子,贝贝姑娘,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求你们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求求你们了!”
三人说着就朝两人磕起头来。
段易煦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对守在屋子里的两个随从小声吩咐一句,两人就走出了茅屋。
石强见贝贝看都没看他一眼,很是难过的叫道:“贝贝,我是真心想娶你的,我对你是真心……噗……”
石强话还没说完,胸口就被一阵掌风击中,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强儿”
“段易煦!”
二榔头与李氏还有贝贝同时惊呼出声,不过各自的担心却不尽相同。
“段易煦,你身上还有伤呢!”贝贝气极败坏的想要解他的衣带,看他的伤口会不会再次裂开。
段易煦冷冷扫过瘫倒在地的石强,抓起贝贝的手就往外走。
“别在这里污了耳朵!”段易煦牵着她的手,满身煞气的走了出去。
要不是留着他还有用,段易煦刚才绝对让他命赴黄泉!
守在门口的一人见段易煦出来,转身进屋继续看守着。
“段易煦,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贝贝焦急问道。
刚刚在空间动作稍微大了一些他的伤口就裂开了,现在还动了功,肯定比刚才更加严重!
听出她在为自己担忧,段易煦敛起胸中的翻腾的怒火,让自己冷静下来,安抚道:“没事,伤口没裂开。”
“我不信!”贝贝毫不退缩,执意要查看他的伤口。
段易煦无奈,只好招了招手让人拿来一根火把,让她查看伤口。
见到伤口真的没事,贝贝这才松了口气。
“真是奇怪了,在空间你不过动作稍微大了些就出血了,这会还动了功,怎么也没事?”贝贝纳闷的嘀咕道,不过伤口没出血,她还是很庆幸的。
段易煦眸光闪烁了下,笑道:“可能是你的草药好吧。”
“兴许吧。”贝贝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身上有伤,不能久站,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好。”
段易煦招来一人吩咐了几句,不到一刻钟那人就回来了,将两人带到离茅屋百来米远的地方。
贝贝一看,不由瞪大双眸看向了段易煦:“这……这个布棚是刚刚弄的?”
见段易煦点头,贝贝真是无语了,她不过说找个地方坐坐,他就让人弄了个临时布棚,这也劳师动众了吧?
布棚里面有亮光,布匹颜色很浅,透过布匹可以隐约看到棚里放着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桌上还放着一个炉子,炉子上温着茶水。
这办事效率让贝贝不得不感慨:有钱有势就是好!
“进去吧。”段易煦拉着她走进了布棚。
两人在布棚里喝了一会茶,路晖就回来了。
“我出去一下。”段易煦安抚的拍了拍贝贝的手,和路晖一块出了布棚。
见段易煦有意避开她,贝贝有些不满的蹙了下眉头,她才是这件事的当事人好不好?
“少爷,柏定涛和周翠玉都带来了,要怎么处置?”一出布棚,路晖就问。
这件事除了周翠玉,柏定涛和村长媳妇都是帮凶,不过听段元说村长媳妇中风了,路晖便只带回这两个人。
段易煦将处置的方法跟路晖一说,路晖向来沉稳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不过却没反对,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