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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虽然被玉珠打断,可周翠玉身上的邪火已被撩起,这会正难受着,见玉珠羞恼的冲了出去,柔若无骨的纤手再次往柏定涛腰间探去。
如果是年纪人,或许还能再提起兴趣,可是柏定涛的年纪毕竟摆在那里,这会早就没了那兴致。
他将周翠玉的手握在大掌中,有些力不从心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晚上吧。”
说完连人带被将她紧紧抱住,省得她再乱。
玉珠刚才走得急,木门没有关,贝贝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见那两人还窝在石床上,不由啧啧声道:“白日宣淫,而且连门都不关,果真是不知羞耻!”
“你这个不孝女还敢来!”柏定涛一见到贝贝就来气,再被她的话一激,掀被就想下床。
可一掀被子,身子一凉,柏定涛这才惊觉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又手忙脚乱的缩了回去。
“不要脸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不敢来?!”
贝贝边说边慢慢踱向石床,唇边挂着一抹诡异的笑,看得床上的两人心里都发起毛来。
其实贝贝也不想过来的,可是嫂子要亲自过来喊这人过去吃早饭,她担心嫂子一个人应付不了这两个人渣,所以才陪她过来的,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好戏!
“你……你别过来!”周翠玉死死的盯着贝贝,紧张的喝斥道。
“爹,娘~~”
贝贝刚走到石床边,就听到内间石屋门口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叫声。
贝贝侧头一看,见柏思敏正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天真无邪的望着他们。
不知怎么地,贝贝忽觉心中一紧,脚步硬生生给顿住了。
“敏儿,天气凉,回去把衣服穿上再出来!”周翠玉见女儿没穿外衣就走了出来,面露焦急道,可就算再着急她也不好意思当着女儿和贝贝的面光着身子走下床啊。
贝贝望着懵懂无知的柏思敏,眸色敛了敛,勾唇笑道:“我嫂子本来还担心你饿得走不动,想来喊你过去吃早饭,不过看来你都饱暖思淫。欲了,想必这早饭也不必为你留了。”
贝贝说完,转身就走出了石屋。
出了石屋,贝贝深呼吸一口气,才勉强将心头那股突如其来的痛楚给压了下去。
是的,刚才对上柏思敏那双眼神,她眼前突然就晃过那两个血淋淋的小身板,她有一刹那的窒息,所以她不敢在石屋多呆。
玉珠见贝贝走出石屋,忙跑了过来。
“贝贝,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玉珠见贝贝脸色苍白,愣了下。
“嫂子,我没事,咱们回去吧。”她已经好久没有想起前世的事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柏定涛因为被儿媳妇和女儿撞见好事,既怒且羞,早饭就算让他去吃,他也没脸去。
不过在周翠玉的劝说下,晌午冯氏来喊他过去吃饭时,他还是厚着脸皮一瘸一拐的去了大院。
可当柏定涛看到餐桌上的窝窝头,红薯时,脸都绿了。
“冯氏,你竟然拿猪食给老子吃?!”柏定涛勃然大怒,将桌上的午饭扫落在地。
“有得吃还嫌弃!”冯氏冷笑一声,问:“你知不知道你出事后,我和几个孩子吃的又是什么?”
冯氏一顿,自问自答道:“我和贝贝喝了好几天的白水,而且这水还是大哥和二哥给我们买的!”
冯氏又指了指地上的吃食,冷嗤道:“大哥说你忘本一点都没说错,就你今天浪费掉的这些吃食,就能给我们母子吃上十来天了,你居然好意思嫌弃是猪食!”
“冯氏,你少给我提以前,也少拿我大哥来压我!你们现在每日三餐大鱼大肉,却给我吃这红薯和窝窝头,你们安的是什么心?!”
“柏定涛,你还真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冯氏冷眼看着他,说道:“你到村子里去问问,有多少人连窝窝头和红薯都吃不上?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
这番话从大哥嘴里说出来,柏定涛不敢反驳,可是这话由冯氏嘴里来说来,对他来说无疑是种羞辱。
柏定涛怒不可遏的想拍桌,可是饭桌已经被他掀翻,他只有忍着腿上的疼搬起一张椅子就往冯氏砸过去,并怒喊道:“反了!反了!”
柏定涛万万都没有料到冯氏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没有半点要躲的意思,眼看着手中的椅子就要砸到冯氏的身上,柏定涛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柏定涛脸色变了变,这一凳子如果砸下去,可就不好收拾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柏定涛只觉眼前闪过一道灰色身影,紧跟着自己手中的椅子就飞了出去,在他反应过来前,他的身子也跟着飞出饭厅。
柏定涛惨叫一声,摔到了院子里,爬都爬不起来。
贝贝和玉珠同时惨白着张脸冲进饭厅,两人将冯氏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见她毫发无伤,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娘,您刚才为什么不躲?!”贝贝气极败坏的叫道,刚才那一椅子砸下去,最低限度也是头破血流!
“就是,娘,您怎么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玉珠也是气极了,刚才要不是护一出手,婆婆说不定就一命呜乎了!
冯氏苦笑一声,道:“他这样没完没了的闹,我真的累了!我不想等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再来后悔,可是你们大伯二伯又不同意我们和离……”
“娘,如果您真的想和离,咱们可以那好好想办法,总会让大伯二伯点头的,为什么要让自己冒这个险?”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