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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定海深深的看着柏定涛,片刻后才痛声说道:“定涛,从小到大你就是这个样子,一遇到事就怪别人,以前我和你二哥因为你是我们的弟弟,都让着你,就着你,可是现在我发现,我们真是大错特错了!”
“要不是我们一直纵容着你,或许你也不会变得这么自私自利,没有担当!”
以前没出过大事,所以柏定海和柏定浪对老三身上一些小缺点也是睁着眼闭着眼,再加上他又是老幺,两个当哥哥的自然是让着他,帮着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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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有两个哥哥在上面担着,所以柏定涛,甚至连冯氏都产生了严重的依赖性。
这次老三带回这个女人,身上的这些毛病更加突显出来,这让柏定海失望的同时也深深自责起来。
如果他这个当大哥的能早些发现这些问题,也许就不会造成今天这局面了。
“大哥,我教训自己的孩子又哪里错了?!”
柏定海刚才那番话不但没让柏定涛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让他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了脚来。
“如果孩子有错,你教训他们,我和大哥无话可说!可你为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动手打两孩子,我们绝对不允许!”柏定浪见到老三这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气又上来了,指着躲在**边不敢上前来的周翠玉对柏定涛怒骂起来。
“二哥,我敬你是我二哥,但是翠玉是我的妻子,我不许你口口声声这样骂她!”柏定涛刚才挨了柏定浪几拳,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
“妻子?”柏定浪气笑了:“她是你妻子,那冯氏呢?”
柏定海不似柏定浪那么生气,因为他早就看出老三这性子是扳不回来了,见这事再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开口对柏定浪劝道:“算了,定浪,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大哥,我就是看不惯他这些作为!”柏定浪气呼呼道。
作为一个男人,连妻子儿女,至亲的兄弟都可以舍弃,这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贝贝说得没错,老三如今真的是连**都不如!
柏定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冷眼看着柏定涛的贝贝说道:“贝贝,你和你娘到竹院去,让满一几个马上把石屋收拾出来。”
贝贝知道大伯支走她,是为了她好,可她现在还不能走,她不能让哥哥一个有面对这些。
“嫂子,你陪娘过去吧。”贝贝对玉珠道。
“贝贝,还是你陪娘过去吧。”玉珠也知道柏定海的用意,其实她也担心贝贝在这里,会把事情弄得更僵。
刚才贝贝骂柏定涛的话让玉珠想想都觉得后怕,这事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那贝贝的名声可就毁了。
贝贝摇了摇头:“嫂了,你知道我最怕脏了,还是你陪娘去吧。”
“贝贝……”
“嫂子,现在天已经黑了,再不过去满一他们可就睡下了。”贝贝打断了玉珠的劝说,提醒道。
赶紧将石屋收拾好,才能将两个人渣赶过去,跟这两个人渣在同一屋檐下多呆一刻钟,贝贝都觉得恶心。
只是这人渣毕竟是大伯二伯的亲兄弟,估摸着他们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忍心看着他带着那个狐狸精流落在外,所以与其让他们住到大伯二伯家去,还不如赶紧将石屋收拾好,让他们滚到石屋去!
玉珠张了张嘴,最后却只叹了口气,担忧的看了满船一眼,陪着冯氏到竹院去了。
贝贝这丫头这几年性子愈发的犟了,以后到了婆家也是件让人忧心的事。
“大哥,收拾石屋做什么?我们不到石屋去住!”柏定涛见冯氏不顾自己反对,带着儿媳妇出了饭厅,不由急了起来。
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住到石屋去,不冻死才怪!
“不住石屋,你们也可以睡到滩上去!”贝贝嗤笑道。
“这里是我家,我除了住在这,哪里都不会去!”柏定涛神色惊慌道。
如果没在这院子住过,到石屋去住也没什么,可是他在这院子里住了几天,才发现这院子看似普通,可住起来却比周家的大院还舒适,这哪里是石屋能比的?
“我家?”贝贝冷笑一声,鄙夷的问道:“你有何凭据说这里是你家?你有地契吗?你有房契吗?”
柏定涛脸色一变,不太肯定的问道:“地……地契和房契不都在你们那里吗?”
“我们这里的欠条才多呢!”贝贝笑吟吟道:“你们要吗?”
“欠条?为什么会有欠条?”柏定涛扫了眼布置得简单却舒适方便的饭厅,问道:“你们不是做着游船还有竹院的生意吗?哪来那么多的欠条?”
柏定涛对贝贝的话是将信将疑的,如果欠下债务,又哪来的钱建这大院,他发现这院子里还建了地窖和冰窖,这可是要花不少钱的!
“这个你就无需知道了!”贝贝轻飘飘道。
其实她也可以再编谎话蒙他的,可是贝贝不屑这么做,因为这个人根本不值得她费脑筋。
贝贝不想跟他浪费唇舌,可满船却不得不为妹妹的名声着想,他咬了咬牙,说道:“你也知道贝贝在县城开酱料铺的事,她开的酱料铺一直在亏损,我们竹院和游船挣的钱还不够贴被到酱料铺去。”
满船知道那天母亲在屋子里跟父亲说着家里这些年的变化,刚说到一半,就被周翠玉那女人给打断,将父亲给拉走了,所以母亲还来不及说酱料铺生意上还有玉溪县酱料销售点的事。
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