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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满船由委屈到失望,再从失望到心寒,他都快憋坏了,今天这也是话赶话让他有机会发泄出来,不然玉珠看得都担心。 ..
如今的冯氏早已习惯了听从儿女的安排,见大儿子和女儿态度都如此坚决,她就算再不忍心,也只能同意了。
满船和贝贝没有犹豫,得到了冯氏的首肯,当下就找柏定海与柏定浪商量去了。
柏定海听到贝贝居然愿意采取这种委婉的方式让老三搬出院子,很是欣慰的说道:“这办法挺好!”
“大哥,真的要这样做吗?”
柏定浪是个直肠子的人,他觉得这样对老三似乎残忍了些,老三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要他欺骗老三,他过不去自己心里这道坎。
“定浪,今晚你陪老三喝顿酒就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了!”柏定海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些日子,柏定浪每天都带客人出海,所以并没察觉到老三的变化,柏定海知道这个二弟对老三的感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算他们磨破嘴皮子,他也不会相信老三会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行,我正准备找个时间跟老三喝喝呢!”柏定浪道。
“行,大伯二伯,您们等会一块到我家去,我让我娘给您们准备几个下酒菜。”贝贝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继而眉眼弯了起来。
柏定海和柏定浪梳洗好一块到了冯氏那边,冯氏知道柏定海和柏定浪要过来跟柏定涛喝酒,早早就备好了酒菜,并将柏定涛给叫上了。
冯氏正准备坐下,却见柏定涛皱眉道:“冯氏,我们男人喝酒,你在一旁伺候着就是!”
贝贝和哥哥嫂嫂还有刘**在一张小桌子上吃着饭,听到柏定涛这话,暗自冷笑一声:还真当自己是大老爷呢,竟敢在她家摆起谱来!
贝贝看了因这话而皱起眉头的二伯一眼,转而不怀好意的轻勾了一下唇角,继续低头吃起饭来。
说起来,贝贝都很佩服自己的定力,她居然能忍受跟这对奸。夫淫。妇在同一屋子里吃饭!
冯氏本来半个屁股都坐到凳子上了,被柏定涛这么一说,只好站到了柏定涛身后。
以前她在主家当厨娘时,在特殊情况之下,她也是需要伺候主子吃饭的。
柏定浪看了自好像对此情景见怪不怪了,再看看给柏定涛一脸理所当然的由冯氏布着菜,柏定浪原本就皱起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姐姐,我要两个红烧千张结,谢谢!”周翠玉见冯氏被柏定涛叫起来布菜,而自己则坐在柏定涛身边,不由暗自得意起来,同时又开始指使起冯氏来。
“冯氏,你坐下来吃饭!”柏定浪不是个能忍得住气的人,见状气就上来了,他指了指周翠玉,说道:“你,给我起来伺候着!”
柏定浪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老三带回来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名字,干脆用“你”来称呼。
“你让我伺候?”周翠玉声音陡的提高,不敢置信的瞪着柏定浪,就好像他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她未出嫁前好歹也是周家大小姐,成亲后跟着柏定涛也还过了两年的少***日子,这人居然叫她起来伺候他们?他凭什么?!
“二哥,翠玉她笨手笨脚的,还是让冯氏伺候着吧。”柏定涛帮周翠玉说着话。
“既然笨手笨脚就更应该学了!”柏定浪绷着脸道,实在是看不得柏定涛这翻作为。
冯氏这些年受了这么多的苦,好不容易有了盼头,老三却又带了个女人回来伤她的心。
没错,有钱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事,可是老三这样当着另外一个媳妇的面落冯氏的脸,让柏定浪很不满,更何况,老三不过也是一平头百姓,他有什么资格学那些有钱人左拥右抱?
“二哥,翠玉原本是周家小姐,她哪里干得来这些粗活?”柏定涛收到周翠玉求救的眼神,又对柏定浪开口说道。
“这里是柏家,只有正妻跟妾之分,没有什么周家小姐!冯氏是你的原配,周氏身为妾室,理应伺候冯氏!”
柏定浪这两年可不是白混的,他性子直爽,很受游客的喜欢,所以那些游客也乐意跟他聊天,还经常给他讲大户人家的一些秘辛和笑话,所以柏定浪说起这话来头头是道。
周翠玉听到柏定浪一口一个“妾”字,脸色都白了,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可怜。
柏定涛被她委屈的嗔了一眼,心都揪了起来。
“二哥,什么妻啊妾的,我们家从来没有纳妾的传统,就让翠玉跟冯氏平起平坐吧。”柏定涛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周翠玉和冯氏当平妻。
柏定涛对柏定浪说完,见冯氏还没动,不由对她沉下脸来喝斥道:“冯氏,你是死人吗?二哥让你坐,你没听见啊?!”
贝贝吃饭的动作很是流畅,好像压根没受到另一张桌子的影响,优雅着吃着饭,可是没有发现她的眸底却覆着一层寒霜。
“好,我这就坐,这就坐!”冯氏忙在柏定涛右手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柏定涛!”柏定浪连名事姓的唤着弟弟,生气的训斥道:“你知道咱们柏家没有纳妾的传统,那你说说,咱们家何时又有娶平妻的传统了?”
不待柏定涛回答,柏定浪这个急性子又骂道:“老三,我看你是被这个女人迷得找不着北了,你知不知道那些大户人家最忌讳的就是**妾灭妻,你这样放纵这个女人,你是不是想弄家妻离子散才满意?”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