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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贝贝猛的站起来,瞪大凤眸望着他,问道:“你答应了?”
见她这么大反应,段易煦不由笑出声来,将她拉坐回塌上,轻声说道:“我答应过你退役后陪你过平淡的日子,又怎么会答应乔将军呢?”
见他没忘对她的承诺,贝贝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这还差不多。”
贝贝紧绷的神经是松懈了下来,段易煦的心却不能安,他不知道乔雄发现贝贝不会武功后,还会不会再进一步试探她?
对于贝贝,段易煦很是内疚,她何其无辜,要受到这样的猜忌?他不想看到她这么被动!
“贝贝!”段易煦思虑良久后,说道:“这军营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不如你先呆到空间里去,等我找到合适的时机,我就送你回去?”
“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我躲起来?”贝贝被他说得紧张了起来。
他伸手轻抚着她垂落在耳后的发丝,轻轻扬唇道:“我就是觉得乔将军这样怀疑你,你挺冤的,也觉得你这样很委屈,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要是乔将军找不到我,会不会为难你?”贝贝盯着他问道。
其实她又何尝愿意一天到晚跟在谷安童身边?只是这里是军营,没有乔雄的信物,她要走出军营都成问题,更别提回家了。
“你不用为我担心,乔将军不会为难我的!”段易煦扬了扬唇,说道。
贝贝没有忽略他轻抚她发丝的手因她的话而微微顿了下,她知道他没有说实话。
贝贝早从乔琼燕那里得知乔雄治军严明,如果她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最有可能受到惩罚的就是段易煦,她又怎么可能为了贪图一时的轻松而让段易煦受罪?
贝贝思索了会,佯装一派轻松的说道:“还是算了,我还想听跟着谷大夫学医理呢。”
“你想跟谷大夫学医?”段易煦惊讶道。
“我就是觉得谷大夫讲的那些医理挺有意思的,想再学一些,说不定以后能学以致用呢?”她笑了笑,道。
这话是她的真心话,刚才谷安童跟她说的那些医理和病理都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而且谷安童跟她所说的那些草药也遍地都是,只是普通百姓并不识得这些草药,所以遇到一些伤风咳嗽都得花大价钱去买药,而且有时候诊治不及时,往往还会因此而送掉性命。
贝贝觉得,如果自己能从谷大夫那里学得一星半点,对自己家人也有好处。
还有,空间里面的那两本医书她基本都看完了,她刚才听谷安童说他那里有不少珍藏的医书,所以她还想向他讨借几本来看看。
“怪不得刚才在药房时见你听得那么入神!”段易煦也想起刚才进药房时看到她认真听着谷安童讲医理的事,也信了她的话。
“对了,你刚才怎么一听就知道谷大夫在给我讲医理?”贝贝好奇的问道,她没听他说懂医术的呀。
段易煦一笑,说道:“没听说过久病成病这句话吗?而且我当时在东北老家的时候,姜老头一见我常常静不下心,就会丢给我一本医书,让我从医书里寻找与我病状相似的病理,几年下来,姜老头那几大篓的医书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这么说来,你还真懂医术了?”医书都背了那么多,多少也懂得一些吧?
“当时只是为了能让自己静下心来才背的,所以没上心,当时会背,可现在基本都忘光了。”
“原来是这样。”贝贝有些可惜的说道。
“对了,姜老头不是一直都想要收你为徒吗?你既然对医学有兴趣,为何不直接拜他为师?”段易煦问。
“拜姜老头为师?”贝贝挑眉嗤笑一声,道:“我嫌日子不够热闹不成?”
段易煦一顿,转而笑了起来:“你的顾虑是对的!”
姜老头的医术虽好,可他脾气坏,喜怒无常,又喜欢无理取闹,做他的徒弟是很受罪的事,谷安童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段易煦顿了顿,突然收敛了笑意,郑重其事的叮嘱道:“贝贝,这里是军营,规矩多,你在这里千万不要随便乱走,也不要随便和别人说话,无论去哪里都得让段元跟着,万一我和段元不在身边,你就得进空间去,千万不能落单,知道吗?
贝贝想着除夕夜敌人偷袭军营的事,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放心,我会小心的。”
没多久,便见一伙夫将两人的午饭给送了进来,并说道:“段副将,乔将军说您和这位姑娘在帐内吃就行了。”
以往段易煦都在到营里跟大伙一块吃的,不过他刚受了伤,而且贝贝也在,乔雄便让人将饭菜给他们送到营帐来了。
段易煦朝伙夫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段元,你也下去吃饭吧。”段易煦朝帐外喊了声。
“是,少爷!”听到有饭可以吃了,段元咧着嘴跟着伙夫就去了伙房。
贝贝看着托盘上的两碗大米饭还有一碟萝卜干炒肉丝和一个看不见料的汤,不高兴的蹙了蹙眉头,说道:“你的伤还没好,吃些东西营养哪里跟得上?”
而且才两碗大米饭,虽然碗比她家的碗大了些,可也不够吃啊!
“这已经算好了的,平日里这萝卜干炒肉只有那么一两块肉,你看今天这可是肉丝和萝卜干一样的多呢!”段易煦习以为常的笑了笑,然后将筷子塞到了她手里,说道:“吃吧,这天气冷,一会就凉了。”
祈尧国十几年前那次与莫尔库国的大战,早将国库给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