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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妆铺内还有两个隔间,是专门用来为上门的贵妇人和姑娘家化妆和做美容的。 ..新··奇·中·文··首·发
在美妆铺开张前,贝贝就已经将自己所懂的化妆技术和简易的美容方法教给了美妆铺里的几个丫环,并让江云儿承接各种新娘妆的活儿。
这样一来,“龙香美妆”铺很快就被安县上流社会那些贵妇人和闺阁小姐所熟知,再加上龙涎香水的特奇香味,美妆铺的生意自然是红红火火,乐得江云儿、艾师傅和孙掌柜几个股东合不拢嘴。
贝贝这个甩手掌柜却很淡定,依然是县城渔村两头跑。
茶棚的竹院子因为面积大,而且第一根竹子都得到镇外的竹林里去砍伐,运回来,所以耗费的工时较大,工匠们一直到十月初才将这院子做好。
竹院子做好后,满船和玉珠又到镇上往院子里添置了很多的桌凳,习友良也来帮忙了。
这阵子习友良经常往渔村跑,跟满船和满收等人已经混得很熟了,冯氏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竹院子做好后,贝贝又托习友良去弄了些肥沃的泥土过来。
当然,这对本就是庄稼汉的习友良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弄来两大车泥土,然后手到擒来的在院子里整出了几小块的菜地,并种上好几种青菜。
段元是早就知道贝贝与习友良以前的关系,所以见贝贝这几日与习友良的互动太多,就忍不住叨唠了几句:“贝贝姑娘,你还是与那个习友良保持一定距离为好,省得我家少爷打翻醋坛子。”
贝贝眉头一皱,警告道:“你要是敢对段易煦胡说八道就试试看!”
“贝贝姑娘,我也就是提醒你,又没说要跟少爷说!”段元委屈的望着她。
“最好是这样!”贝贝哼了声,又问:“还有,你看到我跟习友良有不正当的关系了吗?”
“这倒没有!”
“没有你操哪门子的心?”贝贝没好气道。
“我也是为了贝贝姑娘您的名声着想,我们是清楚您跟习友良的关系,可是人言可畏,咱们不能担保每个人的想法都是这么纯洁的不是?”
贝贝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放心,我们渔村乡亲的心思都没你龌蹉!”
段元很是无辜的撇了撇嘴,却不敢跟她辩驳。
傍晚,玉珠过来喊贝贝回去吃饭,贝贝刚回到半路,突然感到下腹有些坠痛,过了一会,好像又没什么感觉了,便没再理它。
到了半夜,贝贝猛的从睡梦中惊醒,然后感到下身粘糊糊的,点了油灯一看,白色亵裤一片腥红。
贝贝刚开始吓了一跳,转而就猜到自己这是来月事了。
她赶紧下**套了件外裙,然后跑出屋将玉珠叫醒,跟她要了月事带,然后才回屋换洗。
贝贝折腾了有好一会,段元自然也听到声响从外院跑了进来。
见贝贝屋子里点着油灯,段元不放心的拍了拍门,压低声音问道:“贝贝姑娘,你怎么不睡?”
“马上就睡!”贝贝说着将**单换下,然后吹灭油灯,将脏了的**单拿到空间里洗干净晾了起来。
玉珠知道贝贝来了月事,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第二天一见到贝贝,就对她叮嘱了一些来月事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贝贝活了两世,懂得自然比玉珠多,但她还是统统笑着应下了。
几天后,游客再上门,冯氏等人便将他们请到了竹院的饭厅。
竹院的饭厅足足比茶棚大了两倍,里面摆了十六张桌子,两旁还有一片空置的地方。
客人们一进这竹院子就被院子里刚从湿土里冒出头来的菜苗给可吸引住了。
“老板娘,你们还自己种菜啊?”有客人惊讶问道。
冯氏笑了笑:“是啊,以后客人们点的青菜可以自己亲手摘取。”
“真的?”众客人惊喜。
见冯氏点头,众人都跃跃欲试,无奈这些菜苗才刚冒头。
自从将茶棚搬进了竹院,海边的游客明显多了起来,几乎每天都有游客在竹院留宿,这就让冯氏和云氏等人为难起来。
因为这些游客基本上都是男子,冯氏等人晚上自然是不能留在竹院侍候他们的,满船他们白天要带客人出海,晚上又得在竹院招呼客人,没几天个个就瘦得不成人样了。
贝贝见状,只好让段元到镇上的人伢铺里买来三个十来岁的少年,再让满船带几天后,就由他们在竹院里帮忙。
这三个少年的其中两个是14岁,另外一个是12岁。
段元为了省事,顺便给他们取了名字,叫柏满一,柏满二,柏满三。
贝贝听到这三个名字的时候,满头都是黑线,再想到段易煦给自己酱料铺打的那块牌匾,总算知道什么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段元并不知道贝贝心里对这三个名字唾弃不已,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给这三人取了这满字辈的名字,满船他们肯定高兴。
十月一过,天气又渐渐凉了起来,贝贝将厚衣服给满仓和宝儿送到私塾后又回了县城。
回到县城的第二天,江云儿就让乔琼燕将香水铺前两个月的分成送了过来,一共是三百多两银子。
“贝贝,我嫂子说了,铺子前两个月赚得少,第三个月生意挺不错的,不过这账还没算出来,等算出来后再把银子给你送来。”乔琼燕将江云儿的话转告给了贝贝。
“让嫂子慢慢算,我不等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