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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丰哥,你专心做你想做的事,家里的事你不需要担心,有我和大伯他们在,大家都会很好的。 倒是你,进了军营可要万事小心!”贝贝不放心的叮嘱道。
满丰只学了几天的拳脚功夫,进了军营肯定会比段易煦更辛苦,也更艰难,贝贝不想他走得不安心。
“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满丰迟疑了一会,又道:“贝贝,我娘这会应该知道我进了军营,她肯定会跟我爹闹的,你要是有空的话就先回去一趟,帮我劝劝我娘。”
“大伯母为什么要跟大伯闹?”贝贝疑惑的问完,猛的瞪大双眸:“满丰哥,不会是大伯背着大伯母让你来的吧?”
满丰苦笑一声,说道:“我那天回去跟我娘说了要进军营的事,她就把我锁了起来,而且寸步不离的守着我的屋门口,昨天半夜才被我爹劝回屋子去睡,我爹是趁着我娘熟睡的时候把我放出来的。”
闻言,贝贝暗自叹了口气,看来大伯这次得脱层皮了!
“满丰哥,你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回去。”贝贝也不知道大伯母会不会连她也气上,毕竟要不是她当着众人的面说军营选拔士兵的事,满丰哥几个也不会动这心思。
满丰这边和贝贝交待着家里的事,乔琼燕同时也在那边叮嘱着戚义安进军营后该注意的事项,被录取进军营的三十号人也陆续的来到了护城河边。
骆一庆是在人差不多到齐的时候才来的,贝贝发现他身边那个侍卫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却一只手用白纱布吊着,贝贝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却没有深究,毕竟受伤对他们这些人军人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骆一庆让侍卫清点了人数后,就喊了声:“出发!”
乔琼燕与戚义安难分难舍,满丰看向贝贝的眼里有着内疚,也有些许的不放心。
“满丰哥,家里的事你无需挂心,有空给家里来信报平安!”贝贝朝越行越远的满丰挥手喊道。
满丰含着泪朝贝贝点了点头,回头与队伍齐步向前跑起来。
段元望着走远的队伍,有趣的说道“贝贝姑娘,原来你堂哥是冒习友良的名去参赛的。”
贝贝收回视线,皱眉望着段元:“你刚才说谁?”
“我说你堂哥是冒习友良的名去参赛的。”
“你怎么知道?”
“刚才骆将军身边的侍卫点名时我听到了习友良的名字,而习友良却没来,你说不是你堂哥顶替他的名又是谁?”段元分析道。
他在茶棚见过习友良,那天他还看到习友良与满丰坐在一块喝茶呢,只是他当时并不知道满丰有着这样的计划,直到刚才听到侍卫念到习友良的名字,他才想起这事。
贝贝轻叹了口气:“原来满丰哥早就做好了打算!”
想着满收哥和满年哥也一心想进军营,也不知道满丰哥是怎么说服他们的?
一旁的乔琼燕见贝贝心神不定的,不由出声劝道:“贝贝,你也别太担心了,现在国泰民安,两国不会交战,你堂哥进军营也不会有事的,顶多就是磨练几年就退役了。”
“但愿吧!”贝贝轻声叹道,转而又问:“琼燕,你刚才说什么等会再说?”
说到这个事,乔琼燕难得一脸的严肃:“贝贝,那天比试的时候幸好你先回去了。”
贝贝一愣:“怎么了?”
“那天有敌国的刺客出现!”乔琼燕绷着小脸说道。
“是莫尔库国吗?他们的目标是谁?”
贝贝的脸色有些凝重,若刺客是莫尔库国派来的,那两国的关系就远不及表面上的一派平和,战争说不定随时都会爆发;可莫尔库国的兵力与祈尧国兵力悬殊,他们这样做不是在自掘坟墓吗?
“我们估计他们这次的目标是骆叔叔,或者是这次的招兵选拔赛,至于是哪国派来的暂时还没查清楚,不可妄下定论。”
这事是机军中机密,乔霖坤不可能告诉她,她是在乔霖馔堤到他与骆一庆商议着这件事,可惜刚听没几句就被乔霖坤发现了,所以她知道的也不多。
不过她听到了两个很关键的词,那就是:“比试是幌子”、“将计就计”!
听完乔琼燕的话,贝贝蹙了蹙眉,心底有股不详的预感,可是具体是什么事,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一旁的段元听两人就刺客的事说个没完,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乔大小姐,贝贝姑娘,这些事不是咱们能议论的!”
乔琼燕不满的剜了他一眼,讥讽道:“呵,今天这太阳真是找东边出来了,平日那么碎嘴的一个人居然要我们别议论不该议论的事!”
段元翻了个白眼,说道:“乔大小姐,太阳本来就是打东边出,好吗?”
段元脸上满是对乔琼燕的不屑,身为将军府的大小姐,居然连这样的常识都能弄错,真是太丢乔将军的脸了!
贝贝很给乔琼燕面子,只是咬唇忍着笑。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贝贝对段元的性子多少也了解了些,他虽然碎嘴,可办事很有效率,平日里碎嘴的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至于大事他一件都没说漏嘴过。
或许段易煦说得对,这唠叨的毛病或许就是他的保护色,所以自从接到段易煦的信后,她就没再没压制过段元了。
“是啊,太阳是打东边出啊?”乔琼燕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错话后,忙补救的笑道:“所以我是在夸你呢!”
段元长长叹了口气:“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果真是至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