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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曾佳月与黄子明定亲了!”小竹攥着两只粉气呼呼的说道。
亏小姐还将曾佳月当成好姐妹,没想到她居然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夺了小姐的好亲事,就没见过这么阴险的女人!
“怎么可能?佳月明明知道那姓黄的是个病秧子,怎么还会与他定亲?”乔琼燕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不行,我得去劝劝佳月!”乔琼燕说着就往外走,佳月不希望她年纪轻轻就守寡,她更不愿意佳月替自己去守这寡。
“小姐!”小竹身子一闪,冲到乔琼燕跟前将她拦住,气极败坏道:“小姐,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曾佳月那个恶毒的女人分明就是嫉妒你要与黄公子定亲,所以才使了卑鄙的手段让你主动毁掉这门亲事,现在她都如愿以偿了,您还在这里替她担心!”
小竹刚才还没走近曾府就见黄子明的父亲黄老爷与曾佳月的父亲曾老爷有说有笑的从曾府出来,两人都眉开眼笑的。
小竹觉得奇怪就躲了起来,待曾老爷送走黄老爷回了府中,小竹才过去问了曾府的门房,因为是好事,所以门房没有对小竹隐瞒。
原来黄老爷前两天已经到曾府替儿子提了亲,而且曾家也应了这门亲事,两家正商量着下聘的事。
小竹听到这个消息后连信也不送,转身就打听黄子明的消息去了,这一打听差点没把她的肺给气炸。 黄家公子根本就不像曾佳月那女人说的是个病秧子,黄公子不但身体好,而且长相,品性,才情都是一等一的,他从小跟着黄老太爷在京城长大,三年前黄老太爷去世后黄公子才回到安县的,自家少爷跟黄老爷相交多年,待黄家的孝期一过就极力游说,让黄老爷同意了这门婚事,没想到却被曾佳月横插一杆,小竹是越想就越咽不下这口气。
“小竹,你说什么呢?那个姓黄的是个病秧子,佳月与他定亲怎么会如愿以偿?你都把我弄糊涂了?”乔琼燕急得团团转。
柏贝贝从小竹的话里听出了端倪,也开口劝道:“琼燕,你耐心听小竹把话说完吧。”
“小姐,那个曾佳月就是个包藏祸心的女人,你以后就别再把她当姐妹了!”
柏贝贝见小竹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而乔琼燕都急得快跳脚了,忙问道:“小竹,为什么说曾家小姐包藏祸心?”
“贝贝姑娘,你不知道我家小姐有多信任曾佳月,她说什么我家小姐都信,可今天我出去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早就对黄公子芳心暗许了,她在我家小姐面前诋毁黄公子那些话全都是假的!”
这事在县城闺秀圈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要怪就怪自家小姐不愿参加各种宴会,少了与她们接触的机会,以至于连这点风声都没听到,不然也不会着了那个女人的道,小竹悔恨不已。
“小竹,你是不是搞错了?”
佳月把那姓黄的说得那么不堪,怎么会对他芳心暗许?乔琼燕不相信。
“小姐,你不信的话可以让少夫人出去打听打听,城里很多人都知道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早就觊觎黄公子了,还有好几次刻意的跟黄公子不期而遇,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了。”
她刚开始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可问了好多人,包括好几个店家,其中还有一个是鸿福酒楼的孙掌柜,他们都是这么说的,其中有一次,曾佳月无意中得知黄子明与好友在鸿福酒楼相聚,就包下了他隔壁的包房,其间几次进出包房,总算与那黄子明碰上了面。
如果是别人,孙掌柜肯定不可能将客人的秘密泄露出去,不过孙掌柜知道柏贝贝与乔琼燕的关系,所以才透露一二,并要小竹保证不将这事说出去。
听了小竹信誓旦旦的话,乔琼燕呆住了,不敢置信的低喃道:“怎么可能?佳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小姐,曾佳月就是个卑鄙的小人,是我们识人不清被她给耍了!”小竹咬牙切齿道。
“不,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如果佳月喜欢那个姓黄的直接告诉我不就成了,为什么她要骗我姓黄的身体差,品性不好?”乔琼燕显然还没想明白,又或许她不愿承认曾佳月骗她的事实。
“小姐,你怎么还想不通?曾佳月就是太了解你了,想让你亲自毁了这门亲事才故意给在你面前将黄公子说得一文不值的。”
“佳月要是真喜欢那姓黄的跟我说一声,我推了这门亲成全他们就是,可她为什么要骗我?”乔琼燕心里已经开始动摇,可潜意识里却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柏贝贝暗自摇了摇头,别说小竹对乔琼燕这样一根筋而气恼了,就连她都听不下去了。
“琼燕,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心胸坦荡的。”柏贝贝意指曾家小姐心思深沉,不值得交往。
小竹见乔琼燕还在为曾佳月开脱,又继续说道:“小姐,你问问贝贝姑娘,如果她知道你要去‘语翠楼’,她会怎么做?”
小竹一顿,没等柏贝贝开口就自问自答道:“我相信贝贝姑娘知道你要去那种地方,一定会先劝阻你,而不是说要陪着你一块去。我相信就算贝贝姑娘劝阻不了你,也一定会让人知会少奶奶一声,而不是在得知你在‘语翠楼’喝醉后才大张旗鼓的去找人。”
小竹就差告诉乔琼燕,她喝花酒闹得人尽皆知,名声败坏都是曾佳月捣的鬼。
一听到曾佳月得知她在“语翠楼”喝醉后还大张旗鼓的找人,乔琼燕的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