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渏墨靠在树上,在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将剑举到眼前仔细的擦拭着。钢剑的剑刃上,已经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出现卷刃了,还有的地方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豁口。凤渏墨看着已经要面临残废的钢剑,心中叹了一口气:“就算今天能活下来,要是再找不到出去的路,我估计,得死在这里了。而它,估计就是我唯一的陪葬品吧!”
就在凤渏墨自怨自艾之际,一股腥风从她的右侧肩膀处袭来,同时头顶一片黑影向着她压下。凤渏墨嘴角挂起一抹微笑,来了!
低头弯腰,凤渏墨小巧的身体如猎豹一般蹿了出去,转身警惕的看着两只相仿的野狼,眼中尽是赤裸裸的杀意。
凤渏墨看着它们将钢剑往肩上一搭,体内的两道内气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嘴上却是不管在她面前的只是两只杂毛畜生,仍旧的讽刺道:“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看你们三个出来混的时间也不短了吧,那,今天我就是替那些被你们”
还未等凤渏墨讲话说完,那两只野狼极为有默契的想她扑了过去,腥臭的气息直扑面门,差点将凤渏墨熏倒,长剑离开肩膀,在身前舞了一道剑幕,将两只野狼的攻击尽数挡了下来,凤渏墨只感到右手一震,手腕猛地一麻,整个人连连向后退去。
十个脚印深深的印在湿润的土地上,每个脚印都深入到脚腕处。凤渏墨这边刚刚站稳,那两只野狼一左一右又向着凤渏墨扑去!
凤渏墨甩了甩手,双眼露出了一抹残忍之意,果然,唯有生死之间才能最快的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啊,想当初凤渏墨在家的时候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啊,现在
体内的两道内气同时冲向了双腿,双脚在地上猛地一躲,溅起些许泥土,凤渏墨借力向着右边的野狼冲去,口中同时暴喝一声:“死吧!”
一狼一人,宛如两道闪电一般,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只听得“嘭”的一声响起,一狼一人如同两个破旧的麻袋,向两边同时倒去。
唯一的不同的是,那只野狼的的身上还插着一柄还在颤抖的钢剑,透颈而过!
凤渏墨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虽然刚才一招邀月飞雪将那只野狼,一剑杀掉。但是那头野狼临死前反扑的那一掌也狠狠地拍在凤渏墨的胸口之上。
凤渏墨现在可以感觉到,自己胸口处的肋骨尽数断掉了,幸好的是那些断掉的肋骨没有扎进自己内脏中,可是,因为刚才用那一招邀月飞雪把自己全部的内气用掉了,自己现在连动一下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原本扑向凤渏墨左侧的野狼看见此时的景象,满眼均是怒火,一声狂啸,发疯一般向着到底的凤渏墨扑去。
凤渏墨看着上面硕大的狼头,猩红的舌头,微黄的犬牙。忍不住想到:我从来都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死在一头畜生的口中,而且还是被咬死的。
凤渏墨微仰起身,看着不远处插在另一只野狼脖颈的钢剑,晒然一笑,有些遗憾的想到:想不到,连与你葬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啊。
那野狼看了凤渏墨一会,猛地张口向着凤渏墨的头颅咬去,一股腥臭的气息直扑面门,凤渏墨双眼一翻,很是痛快的晕了过去。
就在那头野狼快要接触到凤渏墨的时候,猛地向外飞去。“啪、啪、啪”连将三颗大树撞断,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原本已经被熏晕的凤渏墨此刻张开了双眼,一双眼睛之内尽是墨色,在没有任何颜色了。她站起身看了一下这个满是伤痕的身体,摇了摇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这身体真是弱啊,当年我打个喷嚏就能喷死一片。”
就在这‘凤渏墨’感叹这身体弱小的时候,一个阵犹如万马奔腾的声音在远方传来,而且离‘凤渏墨’越来越近!
‘凤渏墨’没有管来者是谁,安静的盘坐在了原地,右手在空中轻轻地一抓,一团篮球大的蓝色水球出现在手中,嘴中轻喝一声,那蓝色的水球瞬间变成了一条蓝色的水带,将凤渏墨满是伤痕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在蓝色的水带将身体包裹之后,身上那些还往外冒着鲜血伤口立刻停止了流血,并且开始结疤,那条蓝色的水带透过伤口一点点的向身体中渗去!
当远处奔腾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时,才发现发出那巨大响声的是一头头高约两米的巨狼,青灰色的皮毛看上去极为的柔顺,让人一见便忍不住想去抚摸。
当那一头头拒当在凤渏墨的身边站定时,凤渏墨身上那条蓝色的水带也完全的融进了身体当中,原本身上那些交错的伤痕全都消失不见了,此刻的皮肤如同一块没有瑕疵羊脂白玉!
‘凤渏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狼妖,一双墨黑的眼睛中没有一丝焦距,低沉的声音蓦地响起:“有事?”
双眼的一角看到那只剑入脖颈早已死透的野狼,当下又恍然道:“原来如此!那么你想怎么做?”
“陪葬!”为首的狼妖看着面前被自己手下叼来的小野狼,冷酷无情的说道。那柄穿颈而过长剑,深深的刺进了自己的心里。实力越是强大的生物,越是难生育,人如此,妖,也是如此。
所以这狼妖才会如此的在乎自己的孩子,当他感到自己的大儿子被杀之后,便召集了自己领地内所有的族人,向着自己感应道大儿子被杀的地方奔去,准备将凶手大卸八块,以为自己儿子的在天之灵。
可是谁能想到,自己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