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躺在一张‘床’上,小乔已经清理掉了大嘴伤口上的污渍,帮大嘴认真地缝合着伤口。 。蝎子在客厅里倒腾着几个帆布大包,包里边有手雷,有手枪,防弹衣,还有冲锋枪,还有一个医‘药’箱,里边的‘药’物全是治刀伤和枪伤用的。
蝎子看着武器,眼睛里满是欣喜,隔‘门’问张山娃:“山娃,你这两年到底都在干啥,倒腾军火啊,这么多东西,得多少钱,都是先进武器,你不是是准备把l市监狱给轰了,把你老子救出來。”
“那种事只有你这种死而不死之人干的出人,那有活人会干,你以为演电影呢,”张山娃呛了一句,他坐在离大嘴不到三米的一张椅子上,皱眉看着大嘴,他总觉得大嘴心怀不轨。
过了一会,他问蝎子:“蝎子哥,如果有人亵渎我的‘女’人,你觉得应当该怎么办,是杀了还是砍了。”
“你是说刘香吧,不管是砍是杀得先找着人,不找着人我也不知道程度,这防弹衣太小了,我穿不上。”蝎子试着一件防弹衣说。
“你长的太粗了就别怪衣服,假如有一个长的特别猥琐的男的,‘色’眯眯的看着我的‘女’人,应该怎么办,”山娃又问。
“这种情况啊,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阉了他,然后用他的‘睾’丸煲烫喝。”
“这方法好,借你刀用一下。”张山娃乐呵地说着,找蝎子要了把小刀。
大嘴受了伤不假,可他这会并沒有晕过去,而是微闭着眼睛,看着穿着低‘胸’衣的小乔。听到张山娃和蝎子的对话时,从眼缝里看张山娃拿小刀向自己走了过來,哆嗦了一下:“老大,我沒有,真沒有,嫂子很香,我就闻,我沒看,真沒看。”
蝎子和张山娃同时笑了,贱兮兮地看着受了重伤的大嘴。小乔沒好气地白了一眼大嘴:“你真该死,早知道就应当让你死在那里。”
大嘴涎笑着:“嫂子,你真好,我知道你们,你们不会让我死的,我会偷东西。”他的话刚说完,被小乔扎了一针,痛的怪叫了一声。
“行了,总不能只占便宜不吃亏,扎你一针是对的,这两天你好好休息,捅你的人我们会找到,我会帮你捅回去。”张山娃点了一支烟,塞到了大嘴的嘴里。大嘴忽然感觉心里有一道暖流划过。
大嘴跟张山娃的时间不长,可是大嘴的所作所为,还有他的‘性’格,张山娃都很喜欢,把他当自家兄弟看。从上中专的时候,张山娃为了兄弟就敢捅比他厉害很多的角,现在他发达了,有能力了,有人伤了他的兄弟,他自然不会放过。
第二天,山娃让小乔买了假发和衣服,还有一些用來伪装身份的衣服和道具。一切准备好以后,张山娃戴上了假发,穿上了防弹衣,带了足够打一场仗的装备,只是衣服有点老旧,不知道是小乔在那里借來的洗的发白的‘迷’彩服。
蝎子看着张山娃的装扮:“现在还真有你之前的那种傻样,为什么要这么打扮,”
“我准备去东城郊区,做一回果农,怎么,你不愿意,不愿意你就负责照顾大嘴,我和小乔去就行了。”山娃说着,收拾起了铺盖。
“啊,我去,干正事,你早说,妈的,等我。”蝎子骂着,急忙收拾了起來,几分钟后他也打扮的倒也像个果农,只是像个得了怪病的果农。
“你弯腰,拄个拐杖,活甩一个要死不死的人,只是你的头发得‘乱’点。”山娃说着,使劲‘揉’着蝎子的头发。
“行了行了,差不多了,我的形象让你全毁了。”
小乔从屋子里走了出來,有些不自然地笑着,很害羞的样子,她扎了两条小辫子,穿着一身过时的粉红‘色’衣服,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待嫁的村姑,一个无论是城里人,还是村里人看了都会心颤的‘女’人。张山娃看的只感觉浑身发热,就连蝎子也是一脸的惊讶。
“不去了,不去了,回房,回房,我们谈点事。”张山娃搂着小乔往房间里走,他刚走了两步,小乔一伸脚,他整个人撞在了墙上,砰的一声。转身后捂着鼻子:“乔姐,我不是想占你便宜,是真想跟你说点事。”
小乔摇了摇头:“要说事就在这里说好了,蝎子哥不是外人。”
“司马昭之心,切。”蝎子转身出了‘门’。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回來再谈,你们在想什么,不就是打扮的有点勾引人吗,我又不是沒见过,我是从农村來的好不好……”心怀鬼胎地张山娃嘀咕着出了‘门’。
蝎子开车,山娃和小乔坐在后排,去郊区的路并不远,半个小时不到,可这半个小时对张山娃來说,比一年还难熬。小乔跟蝎子两开着玩笑,搂着张山娃的肩膀,张山娃硬是不敢看小乔一眼。开夜总会,又开酒吧,见过于姬那种妖孽‘女’人,睡过同安中专最漂亮的老师刘香,跟班‘花’夏婷也不是一两天,美‘女’她见的很多,也算是有经验的角了。
可他还是有种经不住‘诱’‘惑’,因为村姑打扮的小乔太有‘诱’‘惑’力,美的有点不可方物,根本不是他的自制力所能抵挡住的‘诱’‘惑’。
“山娃,怎么了,你心情不好。”小乔嗲嗲地声音问道,下额蹭着山娃的脖子。
山娃竭力想着别的事,想着打架的事,想着坐牢的事,心不在焉地说:“怎么会,我心情好的很。”
“心情不好就说出來吗,说出來我跟蝎子哥两个会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