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宁有点心虚,赶紧一拉陈英奇“走吧,爹,”父女两人折身回家。
“爹,你说这蹴鞠秘籍干啥不公开传授啊,想学的都是喜欢的,这么好的绝技,不流传出去,展示给大家伙看,自己偷偷摸摸的在这山里一个人藏私,有什么意思啊,”陈永宁边走边埋怨道。
“你懂什么,这是我们陈家祖上的心血,怎么可以轻易外传,再说了,你不知道吗,怀璧之罪,我们祖上是因为什么才被迫辗转流落的……”陈英奇沉声训道。
“嗨呀,这都什么年代了,千百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些老思想呢,”陈永宁娇怒道,“我不跟你走了,你回去吧,我去找楔去,”
“回来,这么晚了,你又瞎跑什么!”陈英奇喝道。
陈永宁已经转身跑远了,一边道:“晚了我就不回家了,跟楔一起睡……”
嗨,这个丫头,从小当男孩子养,野性惯了。陈英奇摇头叹息。
楔,是陈永宁的姨姊妹,俩人从小一起玩大,同吃同住的,感情好的很。女儿去她那,陈英奇也放心。
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陈永宁并没有去找姨妹楔,而是折身原路返回,又回到了山谷上那边。
二蛋还在那呢,打在太阳穴上的这一下,势大力沉,到现在头脑还晕晕乎乎的,爬不起来。
脚步声响,有人来了,二蛋想爬却爬不起来,只好屏住了呼吸,还躲在草丛里。
谁知来人早知道的清清楚楚,已经摸了过来,“田兄,田兄,”来人轻声喊道,伴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飘了过来。
陈永宁?!
陈永宁拨开乱草,月光下,二蛋瞪着大眼正瞅着自己呢。
“哎呀,田兄,你醒了啊,”陈永宁立马绽开了笑容道。
二蛋怔怔的瞅着她,月华如水下,小脸俊美,幽香袭人,女儿家的娇美,又掺杂着淡淡的英姿飒爽劲,展露无遗。
陈永宁看二蛋不说话,眼光只盯着自己的胸部,猛然回过劲来,哎呀o忙伸手捂住了胸口,托住了两个沉甸甸的大白兔。
晚上在家,并没有裹上束缚,饱满身子凸现无疑。还有一头长发,也没卡起来,这小子,可算是彻底暴露了。
“别遮掩了,早就啥都看过了,”二蛋咳了一声道,“快拉我起来,”
陈永宁小脸霎时涨得通红,伸手拉起了二蛋,二蛋还有些恍惚,猛一起来,一个站立不稳,赶紧抱住了陈永宁的小身子。
哎呀,柔软丰腴,这感觉,二蛋瞬间又回想起了磨坊洗澡的画面,再也受不了了,猛然抱紧了怀中的小身子,一双大手就往怀里掏去。
哇哦,这手感,到底是练武的,饱满又柔韧,圆润无比,二蛋发了狂。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陈永宁涨红了小脸,挣扎着,二蛋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就像那句广告词,根本停不下来。
砰!陈永宁终于发大招了,一掌推了出去。
呃!二蛋一个趔趄,被一掌径直推倒在地。“你没事吧,”陈永宁一看,连忙又扑过来,关切的道。
二蛋一翻身,张臂抱住了陈永宁,“哈哈,贤弟,你还是关心为兄的,是不是啊,”陈永宁又羞又臊,偏偏又挣不脱,两人滚做了一团。
青年男女,本来就已经颇有好感,又是在这**的夏夜,慢慢的都动了情,天当被,地当**,亲热了起来。
不过最终还是没能突破最后的那层防线,因为陈永宁到底是在这淳朴的环境当中长大的黄花大闺女,这个底线是坚持守住的,二蛋虽然憋得难受,可是也不好强行做啥。
不过虽然如此,但是经过了这样的亲密接触,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二蛋不知道,陈永宁的心中,已经定下了非君不嫁的决心了。
陈永宁随着二蛋回到了磨坊,也不去找楔了,直接跟二蛋钻进了麦草垛。麦草垛大得很,两人在里面,依偎在一起,暖和干燥,舒服得不得了。陈永宁说了怎么发现二蛋的行踪的,原来都是手机惹的祸,二蛋拿着手机在那里录,红灯一闪一闪的,这才被眼尖的陈永宁发现了,父女俩才装作闹翻,合伙来抓这个偷拳贼的。
不光偷拳了,还偷人了,二蛋乐道,把在这偷看了陈永宁洗澡、出浴的全过程,都说了,边说还边啧啧的回味,惹得陈永宁羞的不行,又过来掐二蛋,两人在这麦草垛当中又欢闹开了,**无眠。
跟陈永宁在一起是快乐的不得了,可是偷师学艺的事却泡汤了,陈英奇有了警觉,想再到那个大树上居高临下的偷看,是不大可能了。
可是现在这已经不用二蛋忧心了,就算是二蛋自己想算了,打道回府,陈永宁也舍不得了,少女已怀春,满心里除了情郎,啥都不重要了。二蛋更省事了,陈永宁说,你就在磨坊安顿下来就算了,以后我每天晚上来教你,我爹教我啥,我都如数教给你。
不中,二蛋严肃的道。为什么?陈永宁睁大了好看的大眼睛,不解的道。
二蛋一本正经的道,要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成了你的弟子了,你成了我的师父了,那以后我想对你那啥,那岂不是要有心理阴影了,男徒弟对女师父要干那啥,可不行呐。
你就没个正经,陈永宁娇嗔道,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二蛋一乐,什么乱七八糟了,啥样是乱七八糟啊,是不是这样,是不是啊……说着又来上下其手,又摸又挠的,陈永宁咯咯娇笑着到处乱躲,麦草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