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一件同模型的瓷器,从元朝流传到现如今的最为珍贵,现存的元青花和元釉里红,那价值随便一件都上百万,虽然在工艺上远不如明清时期的细腻,但贵在历史的沉淀,和这种没有釉面的瓷猴子单一性。
胖子打着哆嗦说:“我靠,你们到底什么意思?要是都和胖爷一样舍不得破坏,那就让胖爷上岸,胖爷都快冻成冰棍了。”
我们几个头头交换了意见,一大部分保持着中立,另外以张玲儿为首的选择破坏,结果意见显而易见,我们中立其实也就是不忍心,但要是跟自己的性命比较起来,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最后,两把石工锤丢了下去,胖子和柳源一人一把,下去就对着瓷猴子一顿地敲,不得不说这是我见过最为坚硬的瓷器,以往的瓷器哪里遭受得了这样的打击,一锤子就已经敲成碎片了。
我有些心疼地对他们说:“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瓷器,就如同玻璃里边的塑钢玻璃似的,如果真的能够把这五个带到市面上去,估计会刷新所有古董贩子和爱好者的世界观。”
“可瓷器终归是瓷器。”霍羽说着,他的示意我看水下。
在胖子和霍羽一锤子一锤子的招呼下,就像霍羽说的那样,毕竟还是瓷器,即便它们再坚硬,还是逃不出瓷器这个代号,看着碎片沉入水底的那一刻,我的心里非常的难受。
在五个瓷猴子被先后砸碎之后,胖子和柳源终于回到了岸上,即便穿上衣服他们斗瑟瑟发抖,我们只好给他们点起了无烟炉,让他们取暖。
那些瓷猴子的碎片,被忽然暴增的水流冲刺着,四处乱飞起来,然后随着水流就到前边的瀑布处,顿时瀑布的水流声变得更大了起来,我们就站在瀑布上看着。
这个瀑布的落差也就是十多米,比起之前的断崖那是小巫见大巫,但是由于有瀑布的存在,反而显得却更加的深。
琦夜问我:“小哥,你是当时是怎么运送棺椁的?”
我说:“也行在棺椁入位之前,这里并没有水,既然六十多米高的断崖能运送下来,这点高度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也是。”琦夜看着水流说:“你说,是不是我们把这水流破坏了,那机关就不复存在了?”
我耸了耸肩,说:“那只能靠你了,我是没那个能力知道了。”
水流在半个小时时候变得小了起来,等到一个小时便完全断流了,显然我们是破坏了这里的水流系统,至于牵连着破坏了多少机关,那就不得而知了。
收拾了装备,我们便准备用绳子送了下去,可是霍羽第一个刚到一半的时候,就叫道:“大家不要再下来了,下面有危险。”
“霍兄,怎么回事?”张景灵问道。我们也用手电往下照,可是由于还有水雾,根本看不清楚下面的具体情况,估计只有到了霍羽的位置,才可以勉强看得清。
霍羽说:“有鳄鱼。”
胖子打了喷嚏,问道:“几条?”
霍羽说:“目前能看到两条,我想肯定不止于此。”
胖子看着我说:“小哥,你说这里又没有什么鸡鸭牛羊的,这些鳄鱼靠什么活着?”
我白了他一眼,说:“靠你。”
胖子愣了愣说:“你是说它们吃的就是咱们这种盗墓贼?”
我无奈地说:“这里的水并不是死水,很可能带进一些鱼类,所以我们才在刚才的水潭没有看到鱼,估计都被冲到下面,被鳄鱼吃掉了。”
胖子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说:“胖爷刚才还想着乘风破浪顺着瀑布直接划下去,但是这水他娘的凉了,也幸好胖爷没有那样做。”
“呵呵。”我笑了笑说:“你要是真下去,说不定那些鳄鱼就吃饱了,我们就不用担心成为它们的口中食了。”
胖子朝着我翻白眼,也不再说什么,忽然就听到下面响起了枪声,看来霍羽已经开始给我们清理危险了,接着我们就下到了底部,同时发现了两具鳄鱼的尸体,不过还有五六条小鳄鱼,但已经不足为惧了。
“这是鳄鱼一家子啊!”柳源好像还有些心疼这些鳄鱼的命运。
我检查着其中一条鳄鱼的尸体,鳄鱼的寿命一般在七八十岁,最多可以活到一百多岁,而这个元朝陵墓已经有六百多年的岁月,就以鳄鱼最大的寿命来说,至少也要经历六轮才行,可为什么只有两条大的。
想到这里,我就开始用手电照四周,霍羽见我有些紧张就说:“我已经检查过了,除了这两条大的就没有了。”
我摇着头说:“不可能,肯定还有其他的,可能它们刚才顺着水流游动也说不定。”说着,我就顺着水流去照,不照还好,一照就发现了一具人的尸体,而且只剩下了左半身子,正漂浮在水面上。
那是下面的一个寒潭,比起上面那个要足足大上三倍之多,虽然水位正在逐步下降,但是看样子深度也要比上面那个深的多,如果我们不让水断流,而是直接顺着水下来,那么我们现在的下场和这个身体应该是一样的。
把卸岭甲拴在绳子上,我就把身体钩了回来,发现又是一个老外,只不过他的死法可比之前那六个更加的惨烈,不仅是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而且连个全尸都没有,真是可怜的不能再可怜了。
有了我的想法,我们就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个大寒潭,因为如果我们想要继续往前走,那就必须要经过这个水潭,如果里边还有十几条鳄鱼的话,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