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那些石子打在了结界上,差点把结界打碎。
“小夏,醒醒!”夏琉风起身朝着钱小夏跑去,却没有接近,他温柔的说着,“娘子……”
钱小夏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恍惚,似乎透彻了一点。
“娘子,跟为夫回家可好。”夏琉风的嘴角带着一丝的笑意,他轻轻的伸出手等着钱小夏牵着他,“你说过你想游山玩水,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钱小夏的眼中带着一丝的亮光,但是依旧有些茫然,她慢慢的伸出手了手,原本飞舞的头发也落了下来。
“下流……”钱小夏轻启薄唇,喊着,她已经很久没有喊夏琉风这个昵称了。
“小夏,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夏琉风的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采菊东篱下,可好?”
“采菊东篱下……”钱小夏轻轻的说着这句话,嘴角微微的上扬,似乎带着一丝的笑意。
“是啊,你喜欢花,我给你种,你喜欢断腿柯基,我给你养,你负责看负责玩就好了。”夏琉风的眼中也满是笑意,他慢慢的上前,一把拉住了钱小夏的手,把她带入了怀中。
“小夏。”夏琉风的眼角流下了泪水,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抱着钱小夏,“我好想你。”
钱小夏的眼中满是迷茫,双眸中的血红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是一抹温柔。
“钱小夏。”忽然间那大法师慢慢的开口了,“你爷爷死了吧?”
钱小夏的身子一阵,而夏琉风明显感觉到了钱小夏的不对劲:“小夏,不要听,不要听。”
容彻和夏霁立刻冲了上去,准备和大祭司打打一架,然而他们还没有到大法师的范围就被周围的结界给弹开了。
“就你们两个也想对付我?”大祭司的嘴角带着一丝的讽刺,法杖上散发着红色的光芒,那光芒相当的刺眼。
“夏霁,你要背叛我么?”大祭司的眼中带着一丝的怒意,“别忘了当初可是我帮你除掉他的。”
“师傅。”商鸢开口喊着,“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祭司的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明显了:“我的鸢儿,你还是那么的单纯。”
“我接近你,收留你,都是利用你呀。”大祭司微微的开口,“你们都是在我的计划之中。”
忽然间商鸢觉得自己掉下了一个万丈的深渊里,黑暗像高山压着她,像大海淹没她,话也说不出来,气也透不出来,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痛苦能够和她此刻所感觉的痛苦相比。这种痛苦是那样锐利,那样深刻,又是那样复杂,那样沉重。
她从小敬重的师傅,她当成父亲的人居然一直是在利用她。
“为什么,为什么。”商鸢捂着自己的胸口,她的心好像变成了一块石头,一个劲地向下坠着、坠着。
而钱小夏也捂着自己的胸口,她似乎感觉到了商鸢的痛楚。
“为什么啊。”商鸢大叫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把你当父亲,当师傅,我敬重你,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商鸢撕心裂肺的叫了出来。
这话简直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难言的痛苦,像无数条小虫啃咬着她的心。
“鸢儿啊,你真的是太单纯了。”大祭司的嘴角带着一丝的嘲讽,“我利用你的优势,让夏家两个少爷爱上你,就是为了让他们自相残杀。”
“你什么意思?”夏琉风忽然间开口,但是抱着钱小夏的手却不松开,“一切都是你的计划?”
“自然。”大祭司似乎并不打算隐瞒了,“我的鸢儿这么的纯洁,这么的善良,你们爱上她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师傅,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商鸢瘫坐在了地上,两眼无神的盯着他,“除了将军夏霁,如梦,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鸢儿啊,谁让你是长生不老之术必备的药引呢。”大祭司大笑了出来,“只要得到药引,我就可以长生不老了!”
“你现在步已经长生不老么?”夏霁轻轻的开口,他走到了商鸢的身边蹲下,把她搂在怀中。
“这算满是。”大祭司看着自己的手颤抖着,“我只是长生了,并没有不老,我只是老的慢点了而已。”
“你要我的心脏做什么?”容彻眯着眼睛开口,“你千辛万苦利用溪水,又来救我,却拿走了我的心脏,是为了什么?”
夏琉风一愣,拿走容彻的心脏?
而钱小夏似乎很痛苦,但是她依旧苦苦的压制着自己,努力的想着。
容彻是被假的溪水害死的,随后被一个道士救了,那道士是钱家的人,而钱家出了一个怪胎道士,钱小夏的眼中忽然间闪过了一丝的精光。
“你是钱谷理!”钱小夏吃惊的叫了出来,爷爷临死前还给她讲了那么道士的故事,他拥有长生不老术,但是最后失败了。
“钱谷理……”大祭司缓缓的开口,忽然间笑了出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喊我这个名字了呢。”
“也姓钱?”夏琉风一愣,他也是钱家的人?
“祖奶奶说过,当年封印魔族你也在,你是钱家的一部分,为何你要背叛家族。”钱小夏的语气中满是恨意,“魔族入侵也是你策划的,一切都是你策划的。”
钱小夏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胸口:“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钱小夏,你问这种问题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