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内心一暖,摇摇头“我很好,倒是让你们为我担忧了。”
“在下担心公主是正常的。”洗啸挥挥手,“公主,接下来我们应该马上离开海岛。”
唐玄青,蓝衣和红衣也都赞同的点点头“主子,我们应该早做打算。”
“今晚,端木荣华就会发现新娘子不是我,明日必定会封锁海岛,严加盘索。”
南轻冷静的看着众人“可是就是我们现在走,也离不开海岛,而且只会打草惊蛇。”
“南轻说的对,我们的一举一动端木荣华都在监视着。”楚钰严肃的看着几人“要想离开海岛不容易。”
“主子,我们先离开第一公子府吧!”红衣提议道。
南轻摇摇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楚钰赞同的看着南轻,眼里满是激赏,南轻不愧是自己看重的女人,心里更加坚定了信念,只要出了海岛,一定要将南轻留在自己身边。
“虽然是那么说,但是在第一公子府我们能躲到哪里去。”唐玄青憋见楚钰看着南轻南轻那激赏,那势在必得的神情,满心的不悦。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洗啸开了口“三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毕竟在这里你能听懂他们说的话,那样隐藏起来比较方便。”
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南轻也不再推辞,点点头“好。”
将新娘子送回洞房后,端木荣华由管家陪着,向各个桌上的宾客敬酒。
“卢拉去哪了?”当看见本应该在做的楚钰和洗啸不在时,端木荣华的脸色一瞬间拉了下来,轻声的问着旁边的管家,管家四处看看,额头直冒冷汗,卢拉死哪去了,怎么将那二人带走了。
“恭喜第一公子。”桌上其余宾客站起身和端木荣华干了一杯,端木荣华客气的说道“大家一定要吃好。”随后在宾客的嘱咐声中去了偏厅。
“银拉路。”端木荣华在偏厅站定,身影一闪,银拉路已经站在端木荣华面前,抱拳作揖“第一公子叫属下有事?”
“楚钰和洗啸人不见了,卢拉也不知道去哪了?”端木荣华阴沉着脸。
银拉路一惊“刚才还在正厅啊”。端木荣华阴沉的看着银拉路,银拉路顿时感觉后背发凉,战战兢兢的说道“那属下去找找。”
端木荣华无声的点点头,银拉路身影一闪,瞬间就消失在端木荣华的眼前,端木荣华眼里杀气毕露,楚钰这是你自找的。
“第一公子,第一公子。”来人气喘吁吁的跑到端木荣华面前,端木荣华脸一沉“什么事?”,来人被端木荣华那阴狠的视线盯的直发抖,战战兢兢的,额头上满是冷汗“第一公子……牢里的那人……那人逃跑了。”
“你说什么?在说一片。”端木荣华暴喝粗声,来人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颤巍巍的答道“第一公子前些日子送到牢里的人,他……他逃走了。”端木荣华听完大怒,一脚踹到来人,来人哎呀一声倒在地,端木荣华一甩手,直奔着新房而去。
“第一公子,您回来了♀的女仆看着端木荣华的身影,连忙行礼道,端木荣华没有说话,一脚踹开门,直奔里去。新房内的床上端坐着一个头盖红盖头一身大红喜服的女子,端木荣华奔进屋里,一把将红盖头掀开,红盖头就这样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落了地。
掀开红盖头的刹那,端木荣华睁大了眼,随后是满脸的怒容“怎么是你?公主人呢?”
床上做着的正是给南轻梳妆的女仆,只见女仆的泪水哗哗落下,一边指着自己的咽喉处,端木荣华见状手一扶,喝道“怎么回事?公主人呢?”
女仆踉跄着跪倒在地,哭诉道“我给公主梳妆后,有三个男人进了屋,然后公主就让他们点了我的哑穴,公主将喜服给我换上,又给我了毒药,逼迫我带她拜堂,然后公主就和那三个男人走了。”
端木荣华大怒,一脚女仆踹飞,只听见砰地一声,女仆的身体一下飞到墙上,然后又落了地,女仆挣扎了几下,然后昏死了过去。
屋内的端木荣华此时眼珠暴跳,咬牙道“南轻,你好大的胆子”,随后端木荣华怒喝道“来人。”
“第一公子♀的女仆走进屋里,看见屋里一片的狼藉,在往里望去,看见那一身新娘妆而昏死过去的正是自己的同伴时,不由的满脸惊讶。“去告诉管家,让人封锁海岛的渡口,任何人都不准出岛。”
“是。”女仆利索的转身,逃一般的离开了新房,新娘子居然变成了自己的同伴,那公主怎么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而且站在第一公子身后都能感觉到第一公子那强大的怒气和杀气,这又是怎么回事?
海岛初七,早上有人准备出岛时,才发现端木荣华第一公子发布了封锁渡口的命令,众人才隐隐的发现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卢拉,你说说楚钰他们是怎么在你眼皮底下消失的”端木荣华一脸的阴沉看着跪在正厅中央的卢拉。
跪着的卢拉低着头,颤抖着身子,冷汗直流,“昨天,属下正在观看第一公子您和公主拜堂,等属下回过神来,他们已不在了,属下很是惶恐,就自行离去去找他们,可是哪都没有。”
“那你也去了渡口和他们居住的客栈。”端木荣华冷冷的问道。
卢拉浑身一个激灵,赶紧回到“属下先去了客栈,但是老板说他们一直都没有回来,然后属下去了渡口,渡口的士兵告诉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