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飞扬忽地拥抱过来,聂仙舞眉头轻皱,美目充满疑惑。
“舞儿,到底怎么了?你,你中毒了吗?”武德王见聂丽身体颤动,忽如大醉之状,吓得一身冷汗。
“这个……”聂仙舞脸上一红,见赢飞扬一脸焦虑,她终于明白了,他们以为她中毒了。
心中暖暖的,但不好说出真正原因,双目一转,只好点点头。
除了赢飞扬外,所有官员皆都吃了一惊?,退开几步,聂仙舞刚才神出鬼没的将瘦汉子擒住,此时却中了毒,说不定会连累到自己。
武德王也旁惶无措起来,向赢飞扬招了招手,“飞扬,过来。”
赢飞扬低哼一声,伸手拉起聂仙舞手掌,他的父王令他很是失望,关键时刻只会明哲保身,还有这全都官员全是一丘之貉。
聂仙舞冷冷环视所有人,心心不愤,全是贪生怕死之徒,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虽然此时有杀人的冲动,但仍咬牙强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她扯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大王请你放心,话我的确是中了毒,但我的毒我已经自行解了啦。”
“呼……”大王及不少大臣都松了一口气。
“那你刚才中了什么毒?”武德王问道。
“哦,我啊,只不过中了鸩毒的,不碍事的。”聂仙舞嫣然一笑,此刻她乌丝垂肩,轻软光润,极是娇美,一年都不像中了毒的症状。
“难怪,鸩的确是剧毒。容贵妃默然点头。
众人神色微变。
?传说鸩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比鹰大,鸣声大而凄厉。其羽毛有剧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鸩酒,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解救。
这种毒放胭脂水粉里,或是直接用于食材,做什么糕点的,还有就是撒在别的花上面等。
大王宣布退朝,众大臣渐渐退去,连宫女也撤走,只净下聂仙舞、赢飞扬、武德王、容贵妃四人围着汉子。
“舞儿,它应该余毒未清吧!”武德王有些困扰。
聂仙舞点点头,身形一转,看了几眼汉子,见他嘴唇红得发黑。
她取出一瓷瓶,倒出一颗极臭的药丸,几人忙捂鼻。
“这是什麽啊?”容贵妃说了一声,忍不住干咳,“好恶心的气味,咳咳!”
聂仙舞瞪大眼,扑哧一笑,“你们表情太逗了啊,这是臭参掺合了甲板虫的尸体做成的臭药,这气味算臭,那臭弹能把人臭昏了,恐怕大家还没有见识过吗?”
聂仙舞不屑地道,转头喂这汉子吃极臭之药,令他呕吐大作,毒连饭颗也一并呕出。
瘦弱汉子吐完再也忍不住瘫倒在地上。
“你究竟是谁?”武德王问道。
“你不说我要用大刑伺候啊!”武德王再次说道。
“啊……”瘦汉子忙跪倒在地上,神情怪异。
转头看向赢飞扬,见他冷静自持的双眸注示自己,却在触及到那双眸子中的温柔之时,她顿时心跳都漏掉了一拍。
“说,你究竟是谁?”聂仙舞彼有兴致问道。
瘦汉子忙摆手摇头,神色慌张,忽地一手捏住自己脖力,一手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