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正德为了苗灵,露出那破绽之后,总算在关键时刻,把那大蓬的乌光扫飞,可是到了这一步,正德也已经旧力已消,新力未生之时,被铁手鬼欺到近前,被铁手鬼一记重拳,打在了肩头之上。
这一击铁手鬼可是全力出手,若不是正德及时运用内功护住肩头,只怕就会被这一记重拳打碎整个肩胛骨。
可这一拳毕竟又重又恨,正德猛不丁挨了这一拳之后,整个人再也站不住,一下子跌倒在地。
然后准备起来的时候,铁手鬼却一脚毫不留情的踏在正德胸膛之上,这一脚的力气也是极大,差点就把真的踩的背过气去了。
“哈哈,你败了!”铁手鬼喜笑颜开,冷笑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正德,说道,“识相点,就不要动,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一边说着,铁手鬼脚下又是用了一道暗劲,震得正德疼痛不已,刚刚准备提聚起来的真气又散了去。
这时候,那边上的土匪也是反应了过来,冲上来两名土匪,大刀一落,就抵在了正德的脖颈处,令得他再也无法动弹了。
钱宁见到正德被匪首铁手鬼踩在脚下,他不由得惊了一身汗出来,踹了刀疤脸一脚,令得他发出一声痛呼,吸引过来铁手鬼等人的注意之后,才说道:“铁手鬼,你放了我家公子,否则……”
“否则怎么样?”铁手鬼不待钱宁说完,就打断了钱宁的话,又重重的踩了一脚正德,可是正德脾气颇为硬朗,即便再如何疼痛,也是不发出声响,只是脖颈上的刀子,令他无法动弹,只能怒视铁手鬼罢了。
“卑鄙!”钱宁还没说话,苗灵就按捺不住的呵斥道,“那什么铁胳膊,你明明打不过黄公子,不过是借着黄公子担心我的机会,才趁机打倒了他,这等行径,枉费了你这偌大的名头!”
“嘿嘿!成王败寇!”铁手鬼丝毫不恼,又瞥了一眼苗灵,才说道,“你们如今被我龙口山好汉围住,识相点,就放了武器,投降给我!我看你那什么风月帮,以及这黄姓小子背后的人,拿一千两赎走你们也就是了!如若不然,胆敢顽抗,我兄弟的刀子可是不留人的!”
一边说,铁手鬼一边还给那两名拿刀架在正德脖颈上的山匪使了个眼色。
这两名山匪会意,当即就有一人提起刀来,就准备对着正德的身体来上一刀。
钱宁当下脸如土色,哐当一声扔掉了手上的绣春刀,高声喊道:“且慢!铁手鬼,我投降了,不要伤害我家公子!”
“哈哈!这位小哥儿才是识时务者嘛!”铁手鬼看到钱宁扔下刀放了人,他自然是高兴不已,当即喝令道,“刚子,带人给我把他捆了!”
刚子就是那位被钱宁拿刀架脖子,威胁了半天的刀疤脸刚哥。
这刀疤脸自然不会放过钱宁,走上前来,拿着大麻绳,给钱宁来了一个五花大绑!
苗灵见自己和朱执寡不敌众,只能气的一咬牙,把手上的兵器扔了之后,也是束手就擒了!
只是铁手鬼武功虽然不错,可却只通外家武功,这点穴此等高深武功,他半点也是不会!
因此铁手鬼也就命人把朱执、正德都是如钱宁那般五花大绑,只有苗灵,因为她毕竟是女孩子,只是拿绳索捆住双手就是了!
捆绑完四人之后,铁手鬼志得意满,命令手下把商队一起抄掠,只留下几个可怜的商人仆役,去给正德四人报信之后,就离开此地,向着自己的老巢,龙口山而去。
一行人过百,又是商队的货物财帛,又是正德四人这般俘虏,兜兜转转而去。
这边土匪刚走,那些被洗劫一空的仆役都是相视无言,麻利的爬起来,就准备去最近的县城里找官府报信。
可还未走出几步,就见得山坳上一阵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响起,正在这些仆役惊愕莫名的时候,一队鲜衣怒马的人,就已经冲入山坳之中。
“大人,你看山坳里,是不是像被洗劫了一番!”这队人马刚刚准备疾驰而过,就听得队伍排头处的一名身穿大红袍的人对着领头的一名面白无须的人说道。
那面白无须之人闻言立即扬了扬手,这马队竟然立即停了下来。然后那面白无须之人转头看来,正好看到那几名被洗劫一空的商队仆役,不禁眉头一挑,从怀里摸出个手绢,轻轻放在嘴里,干咳了两下,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说道:“去!问问这些人,有没有见到公子!”
刚刚出声说话之人闻言立即拱手接命,策动胯下的高头大马,转眼间策到了这些商队仆役身边。
这人明显对这些仆役没有什么同情之心,奔马速度极快,他却是在离这些仆役一两步的时候,才重重的勒停马屁,这马蹄落下之时,力道甚重,一下子把积雪都溅到了这些仆役的身上。
本来这些仆役就已经被洗劫一空,连身上暖和一些的袄子,都被山匪洗劫了去。
这会儿都是穿着单薄的中衣,在那儿瑟瑟发抖。
这会儿被积雪溅到身上来,这些仆役都是敢怒不敢言,畏畏缩缩的看着这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不敢说话。
只有一名浓眉大眼的人勉强忍着寒冷,拱手说道:“大人,小的们被山匪洗劫,落拓至此,大人可是有什么事要询问小的们!”
“算你小子有眼力劲!”那马上之人神色倨傲的看着这些仆役,来回打量一番,才把目光锁定到这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