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
花落骨碌爬下了床,然后将栽在盆里的沙罗花端了过来,揪了一瓣白色的花瓣递给了苏风月。
“主人,你吃下,我可以帮你马上变得肤白貌美。”花落很是自信。
苏风月半信半疑的将那片白色的花瓣吃了下去。
“闭上眼睛。”
花落轻轻说道,苏风月也照办,不敢含糊。
只见花落手中出现了一抹白光,包围了苏风月,为她吸去皮肤上附着的黑色。
苏风月的皮肤犹如剥落洋葱般,黑色一层一层褪去,渐渐显现出白色。
直到黑色尽褪,肤白如脂玉,花落才收起了灵力,惊讶的看着苏风月。
一刻钟后
苏风月对着从云慈道君手中坑来的昆仑镜,左照右照了片刻,才真的相信自己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不,比原来的皮肤更加的好了,可以丝毫不夸张的说,肤白如玉,吹弹可破。
“堂堂上古神器,竟被你拿来当镜子用,暴遣天物。”
花落坐在苏风月后面的椅子上,边吃葡萄,边摇头惋惜,一副老夫子的模样,浑身都散发着老成的气息。
“花落,深沉玩多了,是会得忧郁症的。”
苏风月子脸,软软的,捏起来好舒服啊。
“不许捏我,不许捏”
“我就捏,我就捏”
苏风月心情很好的跟花落打闹在了一起,最后累的双双倒在床上睡着了。
直到中午,俩人懒懒起床,贺兰情若再次出现,打算带她一起离开的。
“师伯,那个我答应了龙后,收诺雅为徒,您觉得如何?”
去向景澜大帝辞行的路上,苏风月跟在贺兰情若的身后忐忑不安,生怕贺兰情若不许,那她就丢人了,而花落早已经被她收入了神识空间,隐藏了起来。
“一言九鼎”贺兰情若在前面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哦”苏风月应了一声,她知道该如何做了。
来到大殿,景澜大帝正好在处理龙族政务,见贺兰情若和苏风月来,便停下了。
今天的景澜大帝换了一身秀金莲的玄色锦袍,身姿挺拔,更显王者之气。
景澜大帝惊奇的看着恢复真容的苏风月,眸子闪过一丝惊艳。
“啧啧啧,本以为是朵黑牡丹,不晓竟是白玉兰。”
苏风月嘴角抽了抽,原来他早已看出她黑了。
“景澜,我是来辞行的,要事在身,便不多留了。”
贺兰情若不言苟笑的看着景澜大帝,淡淡的开口了,带着一种由内发的淡漠。
景澜大帝眉头微蹙,有些不欢喜,“贺兰,你才来两日,怎么说走便要走?我们许久未见,还未来得及把酒言欢,促膝畅谈。”
“下次吧。”
贺兰情若婉言拒绝了,态度十分坚定。
知道贺兰是个不喜嗦的人,景澜大帝没有再说挽留的话,而是话锋一转。
“贺兰,我的女儿要拜你的师侄为师,我希望能亲眼看着她拜师。”
想到自己那个令人头痛的女儿,景澜大帝眉目间闪过一丝无力和愧疚,说到底,她变得骄横无礼,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那便把公主叫来拜师吧。”贺兰情若随意的坐了下来,坐等这件事办完,然后就走。
“来人,去把诺雅公主叫来。”
景澜大帝对着外面的婢女吩咐了一声。
下一刻,外面却是响起了一道清亮的声音,“不用了,本公主已经来了。”
说话间,诺雅公主已经挽着龙后君倩儿的手臂,一同进了大殿。
诺雅依旧是一身橙色宫装,宛如一团红火焰,惹眼注目。
龙后君倩儿则一袭大红色霓裳,雍容华贵,目含慈祥。
诺雅看到自己的父王,便想到了昨天挨的一顿板子,说实话,她现在屁股还是痛的,顿时是怒火中烧,便松开了母后的胳膊,不去看讨厌的父王。
“倩儿,你也来的正好,便可以亲眼见到女儿拜师了。”
景澜大帝走到了娇妻的身边,笑的如沐春风,含了无尽的宠溺,对于正在跟他冷战的女儿,决定还是不理她,治治她的坏脾气。
“恩,只是,我很不舍得,拜了师,诺雅便要跟她的小师父走了。”君倩儿有些犹豫不舍。
“倩儿,你别难过,你难过,我可是会心疼的。”景澜大帝捂着胸口做心疼状。
“你少来。”龙后终于破涕为笑。
看着自家母后和父王打情骂俏,完全忽视了自己,诺雅脸色黑沉。
“你们够了,我要拜师了,你们还在那腻着,天天腻在一起,还不嫌够啊”不仅如此,竟然还把她送给了舅舅抚养,就是为了能够继续享受二人世界,真是够了。
当然,这句话,诺雅没有说出来,却已是憋在心里好久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呐。
龙后和景澜大帝同时一僵,有些尴尬。
一瞬之后,景澜大帝恢复了他在诺雅面前一贯的威严之色。
“还不拜见你的师祖和师父。”
诺雅白了一眼自己父王,然后跪在了贺兰情若的面前。
“徒儿诺雅,拜见揽月师祖,拜见师父。”
苏风月接过了诺雅的茶,轻轻喝了一口。
“诺雅,入我神界之门,就必须遵守神界之规,心存善念,以普度众生为己任,不得有残害同门,触犯神规之嫌,否则便会得到严厉的惩处。”
苏风月说的很郑重,即使她自己都还没办到,但又不得不装腔作势一番。
“诺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