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风可菲的身体就不停的哆嗦着,她紧紧地抱住双臂,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这是十分缺乏爱安全感的姿势。
她的手臂上还有几道长长的伤口,包括额头上的那道伤疤,全部都是上官澈弄的。
甚至她到现在都不敢照镜子,生怕看见额头上的伤口,就会想到那种痛彻心扉的经历。
风可菲的嘴唇动了动,那次她被他一脚从楼梯上踹下去,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
让她差点以为她就要死了。
她跟上官澈结婚三年,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是拜上官澈所赐。
上官澈将那件薄薄的衣服放在床上,一步一步的朝风可菲走了过去——
他像是一只慵懒的豹子,更像是一头危险的恶狼,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的猎物。
然后一点一点的凌迟着她,最后再将猎物置于死地。
风可菲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上官澈离得越近,她心里的不安就越是大。
上官莫是她的护身符,然而现在这道护身符走了,她就又落到上官澈的嘴边。
也只有在上官莫的面前,上官澈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
风可菲机械式的抬起头看着上官澈,一阵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头顶……
想到她刚才对那份协议书那么迫不及待的样子,她就觉得天都快要塌下来了。
上官澈是个极其小气,记仇的男人。
她刚才那种反应,就是间接的扫了他的面子。
没有一个男人会因为要离婚,而老婆表现的迫不及待的样子高兴,
该死!
她刚才表现的太过于得意忘形了。
但是那份离婚协议书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颗救命稻草,没想到这棵救命稻草是假的。
非但没有救到她的命,反而给她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祸患。
“老婆,你在害怕?”
上官澈狂妄的大笑了出来。
在他的面前,风可菲永远都像一只没有杀伤力的小白兔。
都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可是她这只兔子,连牙齿都被上官澈拔干净了。
“没有。”
风可菲快速的开口。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看着上官澈。
心口却是剧烈的跳动着,吓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上官澈微微俯下身,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他清淡的笑了出来,“我这人不喜欢别人说谎话。”
风可菲精神紧绷着看着他,一滴清泪缓缓的流出……
阴冷的黑瞳,猛地迸射了过来,落在她的身上。
风可菲吓得立刻止住了眼泪。
上官澈的动作十分的温柔,就像是在逗弄着自己的宠物。
“老婆,我记得我还没有碰过你。”上官澈邪肆的薄唇微微扬起,含着笑意,嗓音温柔,“结婚就是一辈子的piaoc,睡与被睡的关系。”
“你在上官家白吃白喝了三年的时间,现在想想,我怎么觉得是我有点吃亏了?”
前三任妻子,上官澈都碰过,甚至其中还有一个人已经被关进了精神病院里。
上官澈的每一任妻子,都没有完好无损的走出上官家的。
不是疯了,就是死了。
那些女人,都没有让上官澈的心里有一丝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