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梦里雾里,摸不到真真切切的感受,好似坠落空中
李白心确实累很,再加上这么一折腾,躺着没多会便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娇艳的快滴出水来,双臂轻搂着我,随意的摆放着两条**压在被子上,春光微露。
我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睡觉。电话却突然短暂而急促的响起,来短信了。
我缩进被窝,挠了挠头,又探出一只手从裤子里掏出手机。
短信来自陈听雨。
“下午有空吗?出来见一面。”
我犹豫了一番,看着旁边的李白心,莫名的一暖,点击了发送,放下手机。
“没。”
睡熟的李白心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软绵绵的身体瘫在床上,偶尔有几次轻微的移动。我把她抱在怀里,也没反应,呼出的热气绕在我的脖颈,配上那发梢的触动,也会觉得痒痒。
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似乎是下雨了。鼻子有些塞,坐起来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被子不知被我们中的哪一个踢到了床下。而此时的李白心也如我这般,没有衣服敝体。或许她感觉到了凉意,缩成白花花一团。
幸好拉上了窗帘,不然就难堪了。
我摇头苦笑了,把被子拾起来盖在了她的身上。本想穿上衣裤起床,想了想,又钻进了被窝。
偏头看着她脸上每一处的精巧布置,我怔怔发神。这时候,她醒了。
“你醒了?”李白心眼睛睁开了一半,看样子还是迷迷糊糊。
“嗯。”我简单的应答了一声。
“现在多少时间了?”
“快七点了。”
“啊,睡了这么久!”
“本来就睡的迟嘛。”
“唔……还不是你……”
我笑了笑,一直看着她。李白心噗哧的笑了出来,捂着一口整齐的白牙说:“看什么呢?”
“看……没穿衣服的流氓。”
“混蛋,转过去!”
――――――
等我先起床做好了晚饭,这家伙才磨磨蹭蹭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穿个衣服也能折腾四十分钟左右,我也是没了办法。
“一会儿你把床单洗了。”她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
“凭什么?”我挑眉反问道。
“你自己做的好事。”
“说的好像你没参与似的。”
“反正不是我的床,你爱洗不洗。”
“你都说了是我的床,那我不想洗,够味儿。”
“恶心!变态!”
我看着满脸羞愤的李白心,走到客厅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
“下雨了。”我低声说着。看向外面昏暗的天空,风雨肆略,交织在我眼里银色的裂纹。我推开窗,走到了外面,把离地不到一米的阳台窗户打开。
风带着一股涩味吹了进来,雨点击在防盗窗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突然想起儿时的童谣,也仅记得一句。
六月的天,娃娃的脸。
转身进了客厅,李白心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我落坐在她旁边。在外面雷声和电视台词的氛围里,慢悠悠的把一个心升起沉下。
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雨才彻底没下了,天空迎来久违的宁静,只还有风在轻轻的刮,没有先前的暴躁。
差不多是个睡觉的点了,就算我们现在还挺有精神。我从阳台上走了进来问道:“今晚我在哪儿睡?”
“你不是有床吗?”李白心瞥了我一眼。
“床单刚洗了。”我扁了扁嘴。
“衣柜里有新的。”她继续说。
“新的有木屑味道。”我咧嘴说。
“那随便你了。”
“那我去楼上睡吧。”我挤了挤眼睛。
“满脑子坏水。”
“我可没有金刚不坏的肾。”
我笑着把电视关掉,又将李白心整个人抱了起来,上了楼。
这是第二次进她的房间,却也是第一次躺在她的床上。壁灯撒落温暖黄光,印着下面两张年轻脸庞。
“哎哎哎,你别掐啊,疼!”我拉扯着嘴巴喊道。
“叫你使坏。”李白心怒道。
“哎,说清楚,我又使什么坏了?”
“你自己清楚!”
我们精神不错,也还能打闹,奚落对方。在语言上李白心总是会落我下风,毕竟我曾经受到子游潜移默化的影响。说不过我,补代表她不动手,而我是不好反抗的。
“喂,连城。”李白心把身体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
“怎么了?”我**着上身靠在床头,用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
“给我唱歌吧。”她说。
“唱什么?”我眨巴着眼睛问。
“随便你了。”她把身体收的更紧。
“喜羊羊,美羊羊……”
“切歌!”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
“切歌。”
“啊啊啊,那就是黑猫警长。”
“唔……笑……”
………………
“你就不能认真点吗?”李白心好笑道,半眯着眼睛。
“那好,我重新换一首。”我假装苦恼的敲着脑袋,“嗯……唱什么好呢……”
她静静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温和的洪流在房间里冲撞着,拉不住缰绳,在一次次澎湃中升华。
渐渐铺开的歌唱,摇摆着灵魂的桅杆,并不难听的的声音里混着戏笑。
“跑调了……能不能切歌……哈”
“喂喂喂,切歌,切歌。”
……
接下的一个月的时光也在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