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因为这句话突然尴尬了,秦韵像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把手一摊无奈道:“好吧,好吧。我又没事儿找事了”
李白心怒气顿时消了一些,她或许也觉得做过了头,抿着嘴默默的扯出餐巾纸把手上和茶几上简单的擦了擦了。
我心底很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禁忌,但也只是好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与秘密,没有必要去一探究竟。
“来来,我们碰个杯。”秦韵大大咧咧的说,举起了酒杯。
碰杯结束后我喝了口酒,下意识的打量着李白心。她有些心不在焉,双眼空洞的看着,好像什么东西吞噬了她的灵魂,在远方高歌着,传边这旷野。
我心里出现了淡淡的情绪,是这悲伤传染给了我,还是自私妄大的我有了醋意,我不清楚。
“连城,我和你说的事,今天大家都累了休息吧,明天再去。”李白心微笑着说。
“嗯。”我点了点头应道。
“什么事儿?”秦韵很感兴趣的问。
“我想让连城去公司里上班。”我刚要回答,李白心已经说出口了,我憋住口腔里溜来溜去的几个字。
“我酒吧还缺人呢,白心,要不让给我吧?”秦韵笑嘻嘻的问。
“不行。”李白心斩钉截铁的肯定道。
然后这两个女人把我如同商品一样扯来扯去,不论秦韵说多少,李白心也就两个字回答她,不行。我安静听着她们谈话,有种莫名的高兴,这就是雄性动物的本质,一种病态荣誉感和占有欲。
“这事儿还得看人家当事人的意见,连城,你说吧去那边?”秦韵突然向我问道。我一点儿没准备,此时此刻李白心也看向了我。
“我还是去李白心那边吧。”我想了想回答,其实两边都一样,只是自己觉得既然先答应就得守信用,这只是一个敷衍自己的借口。我所残留的自卑让我希望有一个正式点的工作,还隐隐对李白心有着其他一些想法。
“哼哼~”李白心得意洋洋的笑着。
“友尽。”秦韵嘟起嘴假装生气的对我说。
我有点不自在,干笑了两声,然后又回归到黑白默片中。
三个人喝着酒,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电视剧,秦韵和李白心聊着天,我独自喝着闷酒。自己心里有好多东西如同这酒一般荡漾着,麻醉着我,让我在梦与现实中来回穿梭,最后在层层迷雾里失去了方向。
不知不觉,到了天亮。秦韵李白心把摊子扔给我,两个人上楼去了,我把东西收拾好,也准备去睡觉,毕竟我也是一晚上没睡。
正当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子游来电话了,这家伙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烂醉如泥,舌头都在打结。
“连城!”
“怎么了?”我问。
“快来拯救我!”子游大声的吼着,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
“你在哪儿?”我本来还想再问问,又没有问出口,还是先去了再说。
“深堂,201。”子游有力无气的说着,他的喉咙里被液体给堵住了,发出咕噜声。
“好。”我挂了电话,不知怎么的,我对子游的召唤总是接受,或许是我太想获得别人的认可和信任。
我拉起沙发上的外套,正准备出门,突然觉得还是告知一下李白心比较好,从抽屉里的空本子上扯下一张纸写好,然后用杯子压住,出了门。
坐在出租车上,我使劲按了按太阳穴,仰头靠在座椅上,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做梦了,很奇怪的梦,只记得自己很无助、很茫然,在挣扎之中被出租车司机叫醒了。我很不好意思的付了车钱,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下了车。刚下车,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我旁边驶了过去,我无意的瞥见右轿车后座带着墨镜的女子,脑子抽了下,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个女人,只是觉得很熟悉,站在路边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来,看来只是自己的错觉。
深堂算是南山市最豪华的酒吧之一吧,反正我没来过,只是曾经有几次路过这里。我不清楚子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这原因可能就是他口中一见钟情的女人。
并没有情节,门口的安保人员并没有拦我也没有其他藐视我的意思,就算我的身上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不过几百块,门童也为我拉开了门。
子游所说的房间号是包间,在二楼,也就是提供给富人们的独享场所。
刚走进房间,就问到一股刺鼻的酒气,房间里一片狼藉,地面全是破碎的酒瓶,流淌着酒水。子游靠在双人沙发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地面。
“到底又怎么了?”我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子游旁边。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已经丢失了魂魄,没了样子。
“你说,她把我当什么?无聊时候的慰藉品吗?”子游转过头问我,他的眼圈很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别折磨自己。”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
“她把我当什么!”子游看着我,继续怒吼道。
“即然不接受,当初别上我啊!”
“没事儿,会过去的,这天地下有这么多的女人。”我只能这么说了,其实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有那么一个是刻骨铭心的。
“对!我张子游还怕找不到女人?!别开玩笑了,tuō_guāng了还不是一路货色!哈哈…”子游笑着,两滴眼泪直落落的滑了下来,惊心动魄。
我勉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