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白白……”
祁文正说着呢,小家伙就迈着大脚跑了回来。
刚跑进来看到了坐在那里的祁文,绕了个小圈圈跑到了我的跟前,轻车熟路的拽着我的衣服,一路小跑站在了我的肩膀上。
在抓住了我的头发之后,它用大爪子摸了摸粉嫩的小鼻头,瞬间停止了哭声,这演员素质很高。
祁文抬眼看了看小家伙的方向,眼神严肃,目露凶光。小家伙吓得躲在了我的背后,瑟瑟发抖。
他又转眼看到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邪物毕竟是邪物,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毕竟它是这次拍卖会的东西……”
“我知道,你花钱买的么,所以它肯定是你的,我给它起名字那是意外。”我慌忙说道。
祁文仿佛抓住了我的什么小辫子似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排整齐的牙齿挂在嘴巴上,对我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买了它?”
“……”反正也瞒不下去了,我干脆说道:“因为我看到了。”
我说话的声音小小的,连我自己听着都费力。
祁文让火堆烧得很旺,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已经有张大脸了,我们两个的鼻尖都快抵在了一起。
他弯身和我保持同样的高度,探头把耳朵放在了我的面前,故意一副听不懂的样子问道:“嗯?你说什么?”
“你肯定听到了。”我冲着他的耳朵说道,本来想大声喊的,最终还是没舍得。
他笑着转头看我,拉着我的手来到了火堆的旁边,拽着我一起坐下了,他不管走到哪里,坐在什么地方,都能够找到最舒服的慵懒姿势,绝对的贵公子形象。
“这个拍卖会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们都要来这个拍卖会?这里是怎么回事?你为了白白自己跳下来的?”我依着他的性子,坐在了他的身边,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问完了以后就有些后悔,因为我还有更多的问题在等着他,感觉这些问题没有那些问题重要,应该先问那些的。
祁文懒洋洋的看了我一眼,那样子好似下一秒钟就会睡过去一样,他嘀咕了一声:“好累……要对付外面那些怪物……”
“闵悦灵不是去救你了吗?”我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情:“我陷在泥潭里的时候,她刚巧经过,我和她说了你的位置,她赶去救你了呀。”
“她没救你?”祁文的音量都抬升了,目光变得锐利了起来。
我好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难道我刚刚说的话,算是在挑拨他们两个的关系了吗?
我慌忙的解释道:“只是巴掌大的泥潭而已,我自己可以搞定的,你去对付那些鬼影了,肯定需要帮忙的。我和闵悦灵都在担心你,她是想救我来着……”
“你不用替她说话,最近她的确太过分了。”祁文不满意的冷冷说道,不过下一秒钟他马上换了一张脸,温柔的看着我,轻扬着嘴角说道:“你担心我?”
“是……我们……”他似乎非常喜欢看我脸红的样子,一会儿不让我的心跳加速,一分钟跳个几百下他就不罢休。
我刻意的强调着“我们”这个词儿,眼神躲闪的不敢看他,接着说道:“最关心你的还是闵悦灵,她是真心为了你好。”
“那是自然的。”祁文在说到关于她的话题时都不算太起劲,对她的话题一点都不感兴趣。
可他这么一句信任的话,倒是让我察觉到了我的自作多情。
什么挑拨离间,什么顾虑,明明他们的关系坚韧到了外人毫无插足的余地,我想那么多还真是搞笑了。
“那不是什么泥潭。”祁文依靠在了墙上,一只手搭在了墙边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面,悠闲的盘着腿,撑着脑袋懒懒的说道:“那本就是泥蝗的陷阱,用来补抓猎物的,一旦脚被陷入了进去,凭借自己的力量很难出来的。你不用替她说话,该教训的就得教训。”
没想到他又把话题扯了回来,我本来就为了这件事情有些郁闷了,就没好气的说道:“她没有救我的义务。”
“她当然有。”祁文想都没想的接话说道:“因为你是我的人。”
“你总是把我是你的人挂在嘴边上,你问过我了吗?我同意吗?!”我气呼呼的看着他,烦躁不堪的说道:“你和叶秋墨一样,都是大男人。”
“我和他不一样。”祁文半眯缝起了眼睛,虽然口吻依旧慵懒,可语调已经表明了他的情绪,他在生气了:“不要拿我和别人比,你最近和叶秋墨走得很近,今晚陪他一起来拍卖会不说,还坐在了那把危险的椅子上。”
“什么危险的椅子?”我的脑海中闪现出了房间里那把明显不同的高背椅,为了彰显它的不同,连颜色用的都很鲜艳。
祁文幽幽的看了一眼,修长的手指来回的打着节拍,想了想这才说道:“那把椅子叫束,只有钟离家的拍卖会上才会出现,一般人不会接触到。坐在束上的都是奇人异士,有着能够辨别拍卖会展柜里东西真假的能力。”
“如同拍卖会卖家的一样,卖了假的东西能够活着走出这里的可能性不大。可如果奇人异士没有那个本事坐在束上的话,下场同样不会好。而且……”
祁文看着我,口吻变得阴冷了起来,他微微攥了攥拳头,停顿了一下才说道:“能够坐在束上的人,不仅有着可以辨别拍卖会展品真假的能力,更要有能力战胜毒物走出这里。如果遇到毒物暴走的情况,他们就算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