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以钱德贵的母亲要挟钱德贵赢下这场比试。岳丈您想啊,她这信上写的清清楚楚要钱德贵故意比输,届时她冯家酒楼若侥幸胜出。那冯家酒楼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向咱们讨钱家俩口了。”
“是,她信上虽没写,可就是这个意思。”胡员外也不傻,聪明着呢,哪能真看不出冯如萱信上虽未写明,却已说得清清楚楚的意思。
“所以,这次比试我们必须取胜。且钱德贵的母亲断然不能放在咱们胡家。”
“那依你的意思是放你家。”
“我家也不行。”
“那?!”本来胡员外以为林成岩这般说,是想替他林家讨回钱德贵的母亲的,岂料女婿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想让岳丈将钱德贵的母亲搬到别处几天,当然那地方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样才保险。”
“恩。”胡员外听闻,赞同的频频点头。“然后呢?快,快快道来,好女婿,好女婿啊,你这说一半停一半的,是不是想故意吊死岳父的胃口啊?”胡员外不等听完,直觉林成岩的主意定是好的。便要林成岩赶紧将主意说完,不然这听一半等半晌的,可当真是要急死他了。
“其实这主意小婿已说的差不多了。岳丈若信得过成岩就按成岩说的办。当然钱母搬去的地方,若岳丈不放心,可以不告诉小婿。”林成岩突道了句,若胡员外不放心自己,藏钱德贵母亲的地方都可以不用告诉林成岩。
胡员外听闻果真上当了。“成岩,你看你这话说的,岳丈不告诉谁,也不能不告诉你,若不告诉你,这不表示岳丈信不过你不是,你这么好的主意都帮岳丈出了,岳丈哪能信不过你啊!”
林成岩献出的妙计,被胡员外高兴采纳,当然胡员外采纳了林成岩提出的办法后,即刻便差人将钱德贵的娘转移去了别处。那地方,胡员外自是毫无保留地告予了林成岩。
令林王氏万万没想到的是,亲家公将藏有钱老太的地方告诉给了她儿子,竟没肯告诉她,也不知是否是信不过她,总之此事让林王氏狠狠地在心里记了胡员外一笔。
胡林两家办好了这一切,董天赐也顺利说动柳轻狂,在桃源县举办厨艺比赛的事,且此般有皇甫弘毅与李大人在,柳轻狂又私下与皇甫弘毅商量好,只要皇甫弘毅肯帮他这个忙,将太子金令暂时借予他的手下,并以太子的身份,给桃源县县令颁到旨意。
就说是获胜者可以有幸进皇宫面见当今圣上,并获得御赐御厨的封号。且获胜的酒楼更可以酒楼凭借御厨贵,胜出的酒楼可以尽情在本县招收想要的掌勺大师傅若干名。当然为了让皇甫弘毅点头,柳家兄妹可以为是机关算尽,甚至柳轻狂还开出愿意答应为皇甫弘毅做件事。当然事情必须不能对他柳家的声誉或是任何人有损害。
皇甫弘毅再次为柳氏兄妹的请求感到诧异兼揣摩不透两兄妹的做法,觉得柳家兄妹变得让他越来越拿捏不准。小卓子也同自家主子一样的感觉,觉得柳家兄妹自从来到了这桃源县可谓是一天一个变化,一天一个主意。
皇甫弘毅到底禁不住诱惑,答应了柳家兄妹,并将自己的太子金令交予柳家下人,要柳家下人携带金令再带上自己的口谕告予桃源县县令。
三日后,桃源县将会迎来场史无前例且是别开生面,且是场面恢弘的厨艺比试,要求桃源县城不论大小,所有酒楼皆要出席此番比试,由钦差大人作为此次比试的评审,借以保证比试公平,公正,公开。
桃源县何德何能,桃源县的县令更是头次接到如此之重的大差事,恨不得拿起鸡毛当令箭,更是将柳家的下人恨不得当祖宗一样供奉了起来。
柳家下人此般去找县令宣达皇甫弘毅的指示,并未说明钦差大人一事,甚至就连钦差大人是否已抵达桃源县,都未曾告知给县令。
县令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钦差大人是圆是方,更不知钦差大人有何喜好,这可让他如何是好,届时钦差大人来了,他该当如何哄钦差大人高兴啊?如若钦差大人不高兴,万一去皇上面前参他一本。当然这些都是小事,县令相信自己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县令,别说上报皇上,就是钦差大人来了,都未必会拿正眼看他。
只不过县令怕啊,早前在没得到钦差大人回来的信时,他可是没少贪赃枉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若他早前贪赃枉法的事,若让钦差大人给查出来,届时他官位不保不说,脑袋可能还会搬家。
“大人,您这来回在屋里走柳。也不是办法啊?”
“我知道。”
“可我这不是怕吗,夫人呐,早前老爷我可没少收人家打官司上衙门告状人的银子。如今这不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吗?”
没想到县令倒还有一怕,也难怪他这些日子来,这么奉公执法,公正廉明了,可不就是从冯如萱等人口中听闻钦差大人要来一事,顾才在钦差大人没来钱,装模作样充场面。
“胡家到没什么,怕就怕那冯家。届时过河拆桥。”县令夫人一句话可算是说到县令大人的心坎上了,可不是!胡家人虽是没少给县令家送银子,可也算是你来我往,谁让胡家总做亏心事,总是有求于县令呢。
而冯家,冯老爷冯锦荣向来是地道淳朴本分的生意人,做生意也讲究公道,不论价钱,还是待人接物上,且早前年冯如萱出阁嫁予董天赐。因起了点误会,弄得县老爷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