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起此事,笑笑就气急败坏,她就知道冯如萱那日定在酒楼,就是不肯出来见她罢了,笑笑只当冯如萱是怕她,可她确实是被冯如萱给算计了,且还丢人现眼到家了。
饭菜的银子也给了,结果就吃了一口加料菜,回到胡家酒楼,多花了一份冤枉钱不算,还被林王氏记恨,整得她连跑了近一个礼拜肚子。那几天,笑笑是真恨透的冯如萱与林王氏,见两人就恨不得上去撕碎了两人。
“夫人您跟她置什么气。她一个村妇,哪抵夫人您身份金贵。”吴妈早恨死了冯如萱,若没有冯如萱当初耍手段,她哪里会被冯孟氏赶出冯府,不过,被赶出来也不错,不然她吴妈哪有今日的风光,可那天,冯家酒楼的御厨竟敢让她陪着那林王氏趴地上捡菜吃,吴妈便越想越气。
“就是夫人,她还当她是冯家小姐呢,现在她嫁给那臭打猎的,叫什么,哦对叫董天赐。不过就是个臭打猎的猎户媳妇罢了。您跟她一般见识,不是降您自己的身份吗?”郝媒婆也记恨那天趴地舔菜的事。自跟着吴妈一唱一和地挖苦起冯如萱来。
“呦,我还当是谁呢,这不是郝媒婆吗?你如今这般毁我相公?可别忘了,那日,你是怎在我爹娘面前夸我相公的,英俊神武的话,不还是你说的吗?”就凭郝媒婆也敢来诋毁她冯如萱和她家董郎,这郝媒婆等于自己找罪,上赶着找她往郝媒婆的脸上打。
“再者说了,你们一口一声,我冯如萱是个村妇。我相公身份低,怕是你们从未打听过吧?我相公身份可不低,京城里的晋王爷家的二公子可是跟我相公喊过大哥的。且还唤过我嫂子。且我这个做村妇的,卖得东西,非但王爷家的大王妃能看上眼了,同样,皇后娘娘,太后皆夸赞过我。你们这么毁我,毁我相公,就不怕届时这番话不小心传进皇宫或是传进晋王爷的二公子耳中,要你们脑袋搬家?”
冯如萱薄凉地吐出‘脑袋搬家’四字,吓得吴妈及郝媒婆两人双双紧缩了下脖子,而笑笑则是脸色瞬间变至惨白。
“没关系尽管说,回去我就予那两位御厨大人问问,你二人这般说辞,能治个何种罪。听说,晋王爷脾气挺冲,而晋王爷家的二公子嘛……”
“别说了!她二人并非那个意思,冯,冯小姐你莫见怪。”笑笑差点又直呼冯如萱的名讳,好在她改口倒快。笑笑可不想吴妈与郝媒婆两人脑袋搬家,她怕也受牵连。谁让三人现在是一根绳上捆的蚂蚱,跑不了你,也逃不掉我。
三人现在肩上皆背着人命,手都是沾了血的。一旦有一个招供,三人就等着一起掉脑袋。
笑笑与吴妈,郝媒婆三人曾密谋杀害了柴大夫人,虽然外面皆传柴大夫人乃是投井寻死。其实三人心里皆清楚,柴大夫人是先被她们下了méng_hàn_yào,后才推下井去的。根本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行啊。叫她们二人跟我诚恳认个错,我就不怪她们了,如何?”认错都是便宜的,若真照冯如萱的意思,冯如萱定会去御厨耳边嚼舌根,其实她根本就不用去御厨耳边嚼舌根,反正眼下距离端午节,还有不到半个月。
钦差乃是柳家人,只要等柳家人到了,自是有笑笑等人好看。
“吴妈,郝媒婆你二人给冯小姐道个歉。”笑笑嘴上说要吴妈与郝媒婆给冯如萱道歉,心里早已将冯如萱翻来覆去地骂了不下数遍。
“柴夫人?”吴妈与郝媒婆怕虽怕,可却不想真低头给冯如萱道歉。两人只认为冯如萱是在吓唬她们,冯如萱是现在有钱有势,可哪能真像她说的那样,晋王爷家的二公子跟她叫嫂子。
吴妈与郝媒婆根本没将冯如萱的话当真,唯有笑笑聪明,见冯家酒楼竟连御厨都有,自知道冯如萱的本事不会就那么一点,且会编瞎话唬人。
而冯如萱呢,则压根也没打算就这样轻饶了吴妈与郝媒婆两人。两人现在给她道歉,冯如萱能保证的就是现在乃至近期内不会收拾两人,待到柳家人来,钦差大人来再说。
“不想道歉也没什么,反正我回去就是一句话的事。”冯如萱摆弄着纤细漂亮的手指,无关痛痒道。
“你们俩,还不赶紧给冯小姐道歉!”笑笑气急道。
“柴夫人您不会真信她的话吧?”郝媒婆见冯如萱,虽觉得冯如萱身上略沾了些贵气,不过郝媒婆只当冯如萱家本就是经商的,带贵气也属自然。吴妈亦是,早前就是在冯家做事的,能不知道冯锦荣的那点经商手段。冯家就是大钱没有,只能堪堪算是一般有钱。
“那天的皇贴,你二人不是也看过吗?”笑笑真恨不得给郝媒婆与吴妈一人一暴栗,让两人好好开开脑。那御厨的皇贴绝不是假的。
可吴妈与郝媒婆两人哪有笑笑想得长远,两人只是鼠目寸光,只顾眼前,以前两人不就是光顾眼前利益而栽在冯如萱手上,被冯如萱双双送进大牢吃牢饭,现在两人还不长记性,她二人只认为御厨又怎样,这上高皇帝远的,再者那两个御厨何时回京都不一定呢。
冯如萱就算真与两名御厨告了她二人的状,待到两名御厨回京,难道还真能记得将这档子小事告予皇上,王爷。就算真告了,皇上,王爷也不会予她们这两个草民一般见识。
还不是告等于没告。然而两人却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光是冯如萱酒楼干活的两名御厨就能捏死她两。
好在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