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董天赐一说‘地,他与冯如萱要定了’的话。/【网首发】董付氏当即又怨声载道的嚎上了!
“董天赐你个畜生,你爹和我怎就当初养你这么一个白眼狼。你敢要张口予我讨家里的地,我是你娘,你还……”别说董付氏这几句车轱辘来回倒着说,冯如萱听腻了,村里众乡亲似皆听厌了。
“董老太你休在拿‘我是你娘’的话压我家天赐兄弟。你刚不才当着众乡亲的面将我天赐兄弟,如萱妹子逐出家门去吗?”魏大哥听不耐烦了,自家媳妇没嚷嚷,他倒先听不下去地顶了董付氏句。
“我董家的事碍着你魏家哪疼了,我家娘跟我四弟讲话,有你魏家讲话的份吗?姓魏的哪凉哪待着去!”刚还装死的董大郎,这会突地意气风发,带着浓重地鼻音冷哼道。
“呦?董大郎你伤好了?也不装死了?这会儿是活过来了?”魏大嫂听闻董大郎敢拿话噎她家男人,自忙出口一句顶回去,几家妇人皆挺能说,谁比又差得了哪去,不都长一张嘴吗!
“闭嘴!我刚说二郎,没说你不结了?”董付氏沉声冷喝大儿子,其实也有杀鸡儆猴,喝斥魏大哥大嫂两人之意。
这乃是她董家的家事,她都不让自己大儿子开口,定也不想让外人搭茬,现在只有她与董天赐两人说话,别人休想插嘴。董付氏似认准了董天赐,一双精明会算计的三角眼就直勾勾地盯着董天赐。董付氏还就真不信了,她家四儿子的心竟能瞬间变得比铁石还硬,任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四儿子真就能眼皮不眨,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天赐你可要想清楚啊。你爹与我当初是怎待你的,这地,你该要吗?你别总听那姓冯的下贱丫头的挑唆。我是你娘,咱董家是董家,你就真舍得跟我硬碰硬地对着干?”董付氏骂冯如萱时,脸不红,气不粗喘的,把冯如萱气得,恨不得冲上前,再掀董付氏一耳光,竟敢骂她是下贱丫头。她若是下贱丫头,那董付氏就是不折不扣的下三滥的贱老太婆。
董天赐似看出了冯如萱涌起的怒火,视线斜了冯如萱一眼,剑眉的眉峰不由一拢紧。
董付氏见四儿子拢眉,还当是被自己三言两语给说心软了。忙添柴助燃道:“天赐你可真要想清楚,为个外人跟娘,咱董家对着干,分家值得吗?若你能把这姓冯的下贱丫头给休回家,娘大可以当今日什么事都没发生。娘还认你做儿子,咱们还是一家人。”
喝,冯如萱一听董付氏竟敢挑唆她家董郎把她休了,当即气得火冒三丈,气势汹汹,满脸狰狞厉光地迈步朝前,那样子活像自己长腿会走的活火山口,随时准备爆发般。
而董天赐与冯如萱相处这么多天,也不是白相处的,董天赐对小女人的脾气了若指掌。只见董天赐手一横,才抬起,就一裹冯如萱的腰,将怒气逼人的小女人紧锁进怀里。
冯如萱哪曾经历过这,当即就傻眼了,涌上脑袋的怒火没等得发呢,就被男人紧攀在腰间的大手,拥得她火气全消。
“分家是你要分的,不是如萱挑唆的。刚也不是你先说出不认我和如萱,要逐我和如萱出门的话。今日的事,怎也不可能当全当没发生过,既是你先说的分家,又是你要逐我与如萱出家门,地就必须要给我和如萱。除了地,我还要家里一头耕牛。”
“什么?!”董付氏全然不肯相信,这话竟出自她一项任打任骂,任她欺压的四儿子之口。
“家里两头耕牛,我要一头不为过。大哥挨打,伤本不重,却故意装死,害我与如萱险些闹出人命,摊官司。这么过分的事,难道我还不能让家里补我头耕牛吗?”
“对,今日之事,怎也得补我与董郎一头耕牛才行。”冯如萱心里的算盘又啪啪地打上了,一头耕牛少说也值不少银子嘞,她怎没发现她家董郎竟也不是个善茬呢。
“你还把你大哥打成这……”
“大哥的伤,我自会请于先生给医。不过诊金得要大哥自己掏。我与如萱不给出。”董天赐头次与人算这么清楚,又这般的吝啬。竟一点面子都不给家人留,除了要地,要牛,竟连给为自己打伤的董大郎的药费都不肯给付,还要董大郎自掏腰包。
“凭什么?你打伤的大郎,怎也是你与那姓冯的下……”
“不许再骂如萱下贱丫头。念着你是我娘的薄面,我才一忍再忍,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好,好!”董付氏连道两声好,没想到她竟真养活个白眼狼,董付氏心里不舒坦,话自也说得不好听,心里有气却不敢再骂,怕惹毛了四儿子,只得拐弯抹角地骂董天赐是白眼狼:“都说养女儿没用,我看养儿子也差不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倒好,儿子讨媳妇,就不认我这个娘了。”
“谁不认你了,董老太,分家是你要分的,我与我董郎当初可没提分家半个字。”冯如萱提醒董付氏少跟这指桑骂槐。好似谁听不出来,且骂有什么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若她骂就信也行啊!
“好好,不说这个。”董付氏见她叫苦半天也没人吭半个字。包括她身边的儿子儿媳,压根忘了,是她不让身边的儿子儿媳开口,董付氏见苦肉计不好使,就与冯如萱,董天赐两人讲理:“天赐,大郎是你打伤的,你就该给他医伤,牛与诊金……”
“大哥装死欺我与如萱,害我和如萱差点背人命,我没再补他两拳,真给他打死就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