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是那位娟儿姑娘说小姐您今日要图个好彩头,所以才……”说到激动处,林成岩竟是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想跟冯如萱面对面把话说清楚,他的牙好像在挨打时,不幸被打掉了几颗,现在说话有些漏风,咬字都咬不准。
“你,你要干嘛?”察觉到林成岩的意图,冯如萱故作惊慌失措的低呼道。
冯家的家奴连忙上前,狠狠一脚,就将林成岩似是趴在荷叶上的蛤蟆般,硬生生地踩回地上。
“冯小姐,我真是林家公子,我请了媒婆来府上替我保媒。她姓郝,是县城里……”林成岩生怕冯如萱误会,连忙疾呼。把郝媒婆给供出口。
“郝媒婆吗?她是你请来的?笑话!”冯如萱嗤之以鼻冷笑出声,故意扮出一张市侩嘴脸,对林成岩狠狠挖苦道:“就凭你带的这穷酸聘礼,也能有银子请得动咱们桃源县城数一数二的郝媒婆来替你保媒,休要唬我了,郝媒婆可是早就把话予我说明白了,外面那好几担的聘礼,都是那位姓董的公子要人给担来的,她是保媒不假,却不是替你这穷酸的姓林的保,是替那位董天赐董公子保的!”
冯如萱此话一出,林成岩不禁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