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
“他到底行不行啊。”
“就是。这么久了。”
这个点。别说刘潺。就是其他人也坐不住了。毕竟刘铭这冥想确实久了点儿。
不过他们也只有在心里表达一下不满而已。连刘潺开口都被呛了。他们可不想去做那个出头鸟。
就这样。眨眼间又是十分钟过去。刘铭还是先前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此时。就是袁梦莹和姬雪莺也不禁有些怀疑了。这家伙不会真的把牛皮吹破了吧。
“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刘潺怒道:“都特么二十分钟了。你该不会告诉我们你睡着了吧。”
刘潺说这话的本意是讽刺刘铭。哪知道后者听到他这句话。竟认真的道:“不好意思啊。昨晚睡得太晚。刚才一时犯困。所以就眯了一会儿。哪知道这一眯就是二十分钟。实在不好意思。”
“哟。沒想到我们刘少睁着眼睛都能睡着啊。哈。”刘潺揶揄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刘铭道:“我在睡梦中还能打人呢。你信不信。”
“呃…”刘潺知道自己要说不信。刘铭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收拾自己。所以他冷哼道:“我信不信不重要。刘少还是先作诗吧。大伙儿都等了大半天了。”
“哦。对对对。你不说我还忘了。”刘铭好像这时才想起來自己还要作诗。随后他指着刘潺埋怨道:“你这人咋就这么‘阴’险呢。看我睡着了也不叫醒我。故意想我输是不是。你想我输我也就不说了。但你敢不敢不要把大家的时间也拿來‘浪’费呢。二十分钟。你知道二十分钟是什么概念吗。”
“我…”刘潺的话还沒说完。刘铭就打断道:“二十分钟可以覆灭一个国家你知不知道。”
“你…”
“二十分钟可以建立一个王朝你知不知道。”
“……”
刘潺彻底无语了。尼玛的。见过无耻的。沒见过这么无耻的。
“嘻嘻。莹莹姐。看來小铭哥学你这招强词夺理学得很好啊。”姬雪莺笑道。
“什么叫强词夺理啊。这叫义正辞严好不好。”袁梦莹拧着姬雪莺的大‘腿’道。
“是是是。义正辞严。义正辞严。”未免‘肉’体再受到损伤。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姬雪莺只得改口。
“孙老师。见景作诗考的就是反应能力。而刘少从开始一直拖到现在足足拖了二十分钟。我觉得这场应该判他输。”郭佳对台上的孙雪说道。
“嗯。”孙雪点了点头。虽然她‘私’下里和刘铭有点那啥。但这时她也不好冒大不讳。帮刘铭开脱。毕竟刘铭实在是拖得太长了。不过她也沒有直接判刘铭输:“刘同学。我再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要是还不能作出诗的话。那这一回合就只能判你输了。”
“呵呵。谢谢老师。”
刘铭向孙雪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儿。只不过那眼神儿怎么看都有些暧昧。
“《男儿志》。”刘铭看着第二幅画道:“薄雾如纱镀满江。马策天山一柄枪。男儿之志当如是。万丈雷霆…铸曙光。”
整个教室安静三秒。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随后“轰”的一声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虽然刘铭刚才耽搁了很多时间让众人有些不满。但不得不说。他这首诗确实作得好。短短的两句话就将画中之意表达得淋漓尽致。更难能可贵的是其字里行间竟跟画风一样。透‘露’着一股难言的霸气。
袁梦莹眼中闪过一抹异彩。她沒想到平日里看上去名不见经传的刘铭竟然能写出这么大气磅礴的诗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作为文科生。袁梦莹对古诗词也很喜欢。而且她在这方面也颇有研究。曾经还参加过郧阳市的诗词大赛。并取得了当届的文状元。不过扪心自问。她自认为自己作不出刘铭这样的诗句。
孙雪也有些惊愕的看着刘铭。显然她也沒想到刘铭竟真的能见景作诗。而且还作得这么好。
郭佳同样被震住了。他的《油菜‘花’》虽然写得不错。可跟刘铭的《男儿志》比起來就差远了。不仅对仗不工整。意境上也输了一筹。
“嗯。他应该是在梦中梦出來的。对。一定是这样。”
除了这个理由外。郭佳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释。要说刘铭的水平比他还高。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想到这里。郭佳收拾心情把目光移到了第三幅画上。这上面画的是七夕节。牛郎织‘女’在一座由喜鹊搭起的桥上相逢的画面。
“我这首叫《鹊桥会》。”郭佳道:“七彩祥云仙‘女’织。夕阳落尽牛郎痴。命运多舛银河畔。一束玫瑰表相思。”
《鹊桥会》又为郭佳赢得了不少掌声。不管怎么说。比起先前的《油菜‘花’》。其确实要出彩得多。就连刘铭也不得不多看了这家伙一眼。的确有两下子。
刘铭把目光移到了第四幅画上。这幅画跟第二幅画有些相同。都被烟雾笼罩着。画面中也只有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不是骑在马上。而是站在木筏上。比起前面那人的霸气。此人的身形则略显单薄、孤独。
“《除夕夜》。除夕之夜至西郊。一叶孤舟水上漂。‘波’澜壮阔三千里。恍若游龙动九霄。”
刘铭话音刚落。台下就掌声如雷。跟郭佳的婉约风格比起來。他那充斥着豪放的诗句显然更能迎合人心。
郭佳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丝丝冷汗。他现在也知道自己低估刘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