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天歌扒了个精光,如初生婴儿一般抱在怀里百般搓揉,直到yù_wàng稍解,他才看着怀中像个煮熟的虾子一般缩成一团的人儿道:“这样就很好了,我希望我们的洞房花烛是圆满的。”
天歌把脸埋在他的怀中,暗道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南宫焰也是把所有该做的都做了,其实和圆房也差不多,不过既然他坚持,她便也不勉强。
夫妻俩甜甜蜜蜜地抱着睡了一夜,次日清早,南宫焰才问天歌:“你最近和凤皇相处得如何?”
天歌道:“嗯,陛下比刚开始给人的感觉亲切多了,原本我还以为她是讨厌我的,看来是我多想了。”
南宫焰轻轻一笑,听她把母女俩的日常说了一遍,突然面色有些古怪地说:“都没有和她提起过我吗?”
“啊?”天歌愣愣地看着他,“你想要见她吗?”
南宫焰忍不住扶额,唉,算了,此事急不得,他现在一无所有,为免凤皇知道了棒打鸳鸯,他只有继续忍辱负重,于是南宫焰若无其事道:“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还小,陛下必然会想让你以一束为重,若知道你已成亲,或许会产生别的想法,所以暂时不告诉她是对的。”
天歌莫名其妙地看着南宫焰,对她来说,就算凤寤言可能与柳氏有关系,而她对凤寤言也很有好感,但这毕竟是她的私事,对方不问她自觉也没必要说,但也不觉得应该隐瞒,但是听南宫焰这么一说,怎么觉得那么别扭呢?
南宫焰怕天歌深究,于是哄道:“你听我的就是了,还有一事,你有机会打听一下山主的事情,搞清楚这是个怎样的存在,也免得我做起事来束手束脚的。”
天歌满身心都是为凤寤言解毒的事,身外事倒是想得很少,不过她是百分之百信任南宫焰的,所以也不多问,听话地点点头:“有机会我会问的。”
夫妻俩一起用过早饭,天歌就又去凤寤言那里了,南宫焰独自待着无聊,就回了趟罗刹门。
罗刹门门主“阎君”也是个顶神秘的存在,南宫焰也很少见到他,现在整个罗刹门有一半都是由他这个少门主管着的,所以日常也有许多事务需要他处理,当然还只是一些表面上的杂事。
不过,这次南宫焰刚进入黄泉锋的地盘,就看到一道人影飞出了黄泉锋,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那服饰和面具一看就知道是罗刹门门主。
南宫焰几乎只是一顿的时间,就下意识尾随了上去,不过他知道自己和“阎君”在武力上的差距,并不敢跟得太紧,所以等到达黄泉锋最西侧的山脉边缘时,因为厚重的云雾遮掩,他很快就跟丢了。
南宫焰望着眼前的重重云雾,就像仙境一样,下意识看了眼被他骑在身下的夜枭,那里明显是夜枭不能去的范围。
南宫焰知道青冥山山脉非常辽阔,并不知表面上的七大峰头那么简单,隐藏着的地域才是青冥山真正绝密的地方,所以他一直很想知道得更多。
不过他向来谨慎,所以既然前面已经看不到路,他就没有再跟下去。
另一边,天歌例行为凤寤言清理了一小部分毒素,缓解了她身体的疼痛,同时还和她说些漫无边际的话。
以前的生活,然后再和天歌说说凤族的情况。
天歌虽然对这些表示万分不解,不过头次接触这样一个神秘的种族,她心中也是十分好奇的,再加上凤寤言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她有什么想知道的也会直接开口问。
时间一长,天歌对凤族内部的事情也就了解了大概,今天的是凤族的一些传统,尤其是凤皇一事。
天歌听得认真,对于这样一个新奇的略带玄幻色彩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就像是在听故事一般。
每每她露出那种惊讶不已的表情时,凤寤言都会笑呵呵地摸摸她的头,用温柔慈爱的目光看着她。
天歌见此,突然问出了一个问题:“陛下的孩子是丢了吗,为什么洛琳会以为自己是您的孩子?”
凤寤言面上一僵,就在天歌暗道自己逾矩的时候,就见凤寤言微微一笑道:“是啊,我弄丢了自己的孩子,这些年一直在找她。”
天歌见她回答,心中一松,借着就有些奇怪道:“难道陛下的孩子是个普通人吗?”
凤寤言自然明白天歌在想什么,于是解释道:“穆灵心与我有仇,她以为找到的洛琳就是我的孩子,所以想借她报复我。而我的孩子的确有一半普通人的血脉,这种一半人和一半凤皇的血脉,需要我们凤族用特殊的手法将凤皇血脉激活,这个孩子才会从普通人变成凤凰之体,所以一半人根本分辨不出她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
天歌顿时若有所悟,原来是这样啊,接着,她就觉得凤寤言好可怜,不仅身中剧毒,还丢了孩子,又没有搁知心的人在身边,忍不住又问:“您说凤皇是可以有很多皇夫的,那么您孩子的父亲呢,怎么没听您提起过他?”
凤寤言身形剧烈一颤,脸色顿时白了起来。
天歌的手指还放在凤寤言的手腕上,自然察觉了她的情绪变化,再度懊恼自己的心直口快,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多嘴了!”
凤寤言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天歌空着的手,轻轻道:“没必要道歉,你可以知道。”
“啊?”天歌有些傻眼。
凤寤言十分喜欢天歌这傻傻的表情,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对天歌道:“其实孩子的父亲你也见过,听慕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