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信心满满地说:“保证不会的,你相信我们,我们绝对不会给您添乱。”
“就是,哪能添乱呢,我们会尽心尽力地保卫蓬莱县的,当然首先是保卫您,我们一定为给您排忧解难的。”月华趁机说道。
这句话把县太爷说得心花怒放,心里思忖着:这小子不错,懂我的心思。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桩子。”月华毕恭毕敬地说。
“小桩子,这名字听上去就讨人喜欢。”县太爷乐呵地夸赞道。
月华得瑟地冲着秦越使了个眼色,又赶紧调到一本正经的状态上。
正在这时,有个小吏慌里慌张地跑进来,一进门,便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县太爷不满地啧了一下嘴,“你这慌什么慌,这天又没有塌下来?”
那个小吏一点也没有收敛,上气不接下气,“真的不好了,老爷,鲁家村今天一下子死了两个人?”
“死了两个人?不用说,这肯定是两个人为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就这样把人打死了,这种事情,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县太爷训道。
小吏苦着脸,“老爷,你不知道啊,他们没有打架,他们就是无缘无故死的,而且这鲁有村里面很多人都生病了,大家都在说,这是瘟疫。”
“瘟疫?”县太爷这下傻眼了,脸色瞬间如土。
“老爷,您快去看看吧,这场瘟疫来势汹汹,疫情不容耽误啊。”小吏催促道。
“好好好。”县太爷连声应道,转念一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瘟疫啊,万一我被染上了可怎么办,他见秦越和月华在旁边,挥手道:“你们两个,赶紧去看一下,我命令你们。”
秦越还在磨蹭,月华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就出来了。
“你还赖在那里,等着挨骂呢,让你出来,你就出来呗。”月华埋怨着秦越。
秦越说:“我不是不想出来,只是我是想着和县太爷商量一个计策啊,这是瘟疫啊,不计划一下,怎么实施啊?”
月华不屑地说:“你还没看出来,那个县太爷怕都怕得要死,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跟你谈什么计划,现在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你明白不?”
秦越打量了一下月华,好像第一次见到他,“我是越来越看明白了,你不应该叫小桩子,你根本一点都不木呆木楞的,你小子一直在给我装吧。”
“什么啊,我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我本来就不傻。”月华没好气地说。
秦越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心里挺窝火地说:“你说,怎么我们刚上任,就碰上这种事情呢,这是天大的事情啊。”
“你也别怪这怪那的,你想,这也许是个机会呢。”
“机会?什么机会?”
“听我跟你说,这个瘟疫,它是非常严重的,但如果我们把它治好了,那是不是大大的功劳一件。”
秦越听月华这么一说,心里一下子敞亮了,但光线亮了一下,又熄灭了,“那可是瘟疫,怎么能说治就治得了呢?”
月华见秦越还在那里嘀嘀咕咕,一把拉上他,快速地出了衙门,然后就直奔鲁家村而去。
一到鲁家村,就听到一阵阵哀号的声音,死亡人数从之前的两个人瞬间加到了五个人,其中还有两个孩子。村民们哀声载道,抱怨道:这好好的,瘟疫怎么说来就来了呢?
秦越把脸捂着,只露出两只眼睛。月华还好一些,脖子上象征性地裹了个类似围巾的东西,时常掩在鼻息处。
他们一路走着,看见村民们的脸上、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黑斑,斑点上还有一些小水泡。见衙门里面的捕快来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诉着苦,一个面色黎黑的老汉,很悲伤地对秦越说:“昨天晚上,我们全家还好好的,后来吃了晚饭,就感觉身上不对劲,特别的痒,再后来,身上就出现了这些斑点。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我老伴就不行了,喘不上气来,一下了过去了。等到今天早上的时候,我那个小孙子也不行了,要多惨有多惨啊,官爷啊,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
秦越和月华走近那两具尸体一看,果真如老汉描述的一样,身上全是班点,水泡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霉,还有一些黏液。
秦越想了想,看来是食物里面有问题。不过,既然能使全村一下子全染上病毒,绝对不是一般的食物。月华也有同感,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到:水。
他们来到厨房,从水缸里面舀了一勺子水来,在眼皮下面晃了晃。
秦越问月华:“你能看出什么明堂来不?”
月华说:“开玩笑,我连检测的东西都没有,光凭肉眼怎么能看得出来,你能看得出来?”
秦越说:“我没有,不过,有人可以。”他让老汉拿出一个瓶子来,将水缸里面的水倒了一些进去。然后对月华说,“走,我们去找他。”
“他是谁?”
“那么多话,去了你就知道了。”秦越卖着关子说。
月华跟在秦越的后面,很快又走出了鲁家村,走着走着,越走路线越熟悉,这不是去无前风月家的方向吗?
“你说的那个人原来是他啊,怎么,他会给人看病?”
“你说着了,他还真懂这方面的,不光是给人看病,还会给动物看病。总之,他知道的东西比咱俩多得多了。”秦越说着,不久就听到有人在练剑的声音。
两个人加快脚步上前一看,发现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