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风月不再说话,半天才强硬地命令道:“酒,把酒给我。”
司马央抚摸了一下壶身,“我这可是珍藏了五十年的女儿红,你现在就给我表个态,我再给你倒酒。”
无关风月身子向后倒去,头半仰着,两只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无力地问:“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好,这说明你心里还有点分寸,来,给你,这一壶酒全归你了。”司马央将酒递过来,无关风月刚要去拿,司马央又缩了回去,“我还要说一句话,等喝了这壶酒,以前的一切都翻篇了,你得振作起来,不要像现在这样要死要活的了。”
“行了,把酒给我!”无关风月蛮横地将酒抢了过去,拧开壶盖,大口大口地嘴里灌,不少酒散进了他的脖颈、衣服里面。
司马央看着,垂着头,真是苦,我觉得我这一辈子,一个人即时行乐,无拘无束地也挺好。”他说着,将手向朝边挥了一下,立马有两个丫环走过来,司马央左拥右抱,两个丫环半推半就,嘻嘻地笑个不停。
/
无关风月这次还是和前几天一样,醉得不省人事。司马央命人将他安排在一个房间里面,不久,便有人小厮从大门口跑过来向司马央报告,频漫姑娘已经到了,现在就在门外。
司马央连忙赶去,一见到频漫,他就笑了起来:“频漫姑娘可真快啊,我还一直为姑娘担心呢!”
“替我担心什么?本姑娘哪里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频漫不屑地说道。
“那是,频漫姑娘是女中豪杰,我也是多虑了,不过,你的身份,我还真的不担心不行啊,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怎么向皇上还有我三哥交待呢?”
“别耍贫嘴了,你三哥现在人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到他。”频漫从司马央身边走过,闯进门来。
司马央连忙跟上来,“我三哥他酒喝多了,现在正在休息呢。”
频漫定住脚步,问司马央:“他是不是每天都这样?”
司马央搪塞道:“偶尔吧,今天可能是知道你回来,一时太高兴了,才喝醉了。”
“少来,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吧,我人还没有回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三哥若是因为我回来高兴得喝醉了,即使现在斩去我一条臂膀,我也愿意。”
“你全都知道了?”司马央一边说,一边带着频漫往无关风月的房间走去。
“是啊,那么大动静,只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那个秦越真特么的不是个东西了,别让我见到他,见到他,我杀他的心都有了。”
“也对,那个秦越是该死,若是娶了那只妖,那我三哥也不会那么痛苦了,关键是那个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三哥,还说我三哥是什么癞皮狗,你说这像话吗?”
“那只妖真那么说?”
“千真万确,后来我三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猜想着,他那天去看望那只妖时,无意中听到了什么。”
频漫想了一下,“那只妖我见识过,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说出那样的话,你给我一句实话,你们是不是特别不想让她和你三哥好?”
“那是当然了,能配上我三哥的人,天底下只有你啊。”司马央嘻嘻地说。
频漫朝他翻了个白眼,“别这样说,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我,所有的心思全在那只妖身上呢。”
“也不是绝对的,不是有那句话吗,时间是最好的解药,等他慢慢地将那只妖忘了,你做为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他的心总会回到你身上的。我三哥那个人,你也知道,也算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频漫哼道:“好像我一定就会嫁给他似的。”
司马央惊讶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想和三哥成亲?”
“要想让我和你三哥成亲也行,我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你三哥爱上我。我要他真正的爱上我,心里没有任何女人,我就嫁给他。”
司马央又问:“那你这次回来,到底是几个意思?”
频漫卖了个关子,“等我见到你三哥,我再说,而且我敢说,只要我一说,他马上精神就能振作起来,你信不信?”
司马央半信半疑地看着频漫,频漫冲着他说:“要打赌吗?”
“赌什么?”
频漫想了想,“如果我赢了,你马厩里面的马任我挑上十匹。”
“十匹?”司马央心里暗暗叫苦。
“怎么?不敢了。”频漫似乎在挑衅道。
“好吧,我有什么不敢睹的。”司马央应道。
两个人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无关风月的房间,无关风月还在熟睡,频漫朝司马央使了个眼色,司马央便退了出去。
房间里面只剩下频漫和无关风月,频漫蹲在无关风月身边,托着下巴,看着无关风月的脸,观察了一阵子,突然心想:我现在要是亲他一下,他应该也不会察觉出来的吧。
她贼兮兮地轻声笑了起来,然后身子倾向无关风月,慢慢地靠向无关风月。突然又停下来,心想,不,这不对,这可是我的初吻啊,就这样给他了吗?凭什么啊,他心里又没有我?
频漫又倾回身子,刚要坐好,却没想无关风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女子坐在自己身边,恍惚地叫道:“洛雪,是你吗?”
频漫心里有些气恼,心想,这么近的距离,竟然还能把人认错,看来确实醉得不轻啊。她看见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