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晴妺郡主这满脸怒容的叫嚣,叶初瑶非但没有着急,反而好似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高高地扬起,说道:“晴妺郡主,您就没想过如果把静心殿封了之后,您会如何吗?”
听见这相当于威胁的话语,晴妺郡主瞬间被激起了怒气,说道:“我会如何?呵!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现在应该好好想想等我把这事告诉外祖母之后,你会如何吧!”
“看来晴妺郡主还没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呀!”叶初瑶笑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
叶初瑶上下打量晴妺郡主,说道:“因为你现在这个发怒的模样,像极了大皇子昨晚上发病的样子,如果真要把静心殿给封了话,您也不得出去吧!”
“万一您发病了,把别人给咬伤了可如何是好?”
“而且,女儿家的闺誉是如何的重要,要是被人传出去您有过这样的怪病,还有哪家人肯娶您为妻?就算有,恐怕也是畏于皇权,可这样的话,您觉得您的未来骏马还能与您琴瑟和鸣,夫妻恩爱到白头吗?恐怕怨气会更多些吧!”
“所以,为了您好,我好,大家都好,还请晴妺郡主三思,万不可在冲动之下做出后悔一辈子的事情来!”
晴妺郡主咬牙切齿的反驳道:“我没病!”
叶初瑶呵呵笑了几声,毫不客气的反击道:“这世上有哪个人会承认自己有病的?”
这话彻底地激怒了晴妺郡主,也不管自己发怒之后会不会落入了叶初瑶早就挖好的大坑里,不管不顾的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盅就朝叶初瑶砸去,并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贱人!你竟然敢说我有病!”
叶初瑶身子往旁边一闪,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晴妺郡主丢过来的茶盅。
并且,火上浇油的说道:“晴妺郡主,您也好歹是贵女出身,并且还是京城里的四美之一,怎就如此的刁蛮?莫非是真的染了病,所以才会如此?”
“你!”
晴妺郡主从小娇生惯养,又因为背后有太后和圣上的撑腰,从未有人对她这般的无力,甚至可以说是毫不掩饰的以下犯上的冒犯,可她又说不过叶初瑶,拿东西砸她,又砸不到,出不了气的晴妺郡主,她内心的怒气就跟煮开了的水般,“咕噜咕噜”的不住往外冒。
冒着冒着,晴妺郡主就彻底的爆发了,不管不顾的朝叶初瑶扑过去。
这回叶初瑶并没有躲闪,任由晴妺郡主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
见此,众人都慌乱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拉扯晴妺郡主。
一见有人拉扯,晴妺郡主心中的叛逆就更甚,越发要给叶初瑶好看,朝着拉扯她的苏离儿、轩辕韵雅大吼道:“你们少给本郡主多管闲事!本郡主今天非得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
又对太后娘娘拨给她身边伺候的宫女们怒骂道:“你们个个都是死人吗?还不来帮忙?”
苏离儿、轩辕韵雅她们可都是贵女,家庭背景深厚。
她们这些宫女虽然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可也不敢上前随便帮忙,万一惹得这几位贵女不高兴,要上告她们,她们这些没背景的宫女们还能有好下场?
可晴妺郡主同样是贵女,还深受太后和圣上的宠爱。
她们又是太后娘娘拨给晴妺郡主,照顾她的,不听她的话,下场同样不会好。
顿时,被晴妺郡主喝斥的宫女们不由左右为难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晴妺郡主把宫女们的犹豫看在眼里,顿时越发恼怒了,大发雷霆的威胁道:“你们要是今天不帮本郡主的忙,就站在那里当木头桩子的话,那你们的家里人也不用活了,也跟你们一样当木头桩子一样插在土里吧!”
一听这话,宫女们面面相觑,再也不敢犹豫,上前去好言相劝苏离儿和轩辕韵雅。
可即便如此,晴妺郡主还是不满意,瞪眼大吼道:“你们的手都断了?还不拉开她们?”
没办法,宫女们只得硬着头皮上去。
可也不敢太大力,小心翼翼地扯着苏离儿和轩辕韵雅的衣角,相劝道:“两位贵主子,请您们就不要为难奴婢们了,晴妺郡主向来是有分寸的,不会对叶大小姐怎么样的。”
苏离儿一把甩开拉扯她的宫女,对着把叶初瑶狠狠压在身上,要扇她耳光,却被叶初瑶抓住双手,就用脚去踢她,最后双脚也被叶初瑶夹住,只得用身子去撞叶初瑶胸口的晴妺郡主,道:“就她这样泼妇的样子,她能有分寸?要是叶大小姐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一听苏离儿骂自己是泼妇,晴妺郡主不干了,反骂道:“苏离儿!你这个背信弃义的贱人!枉费本郡主从前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帮着外人!”
又打骂向来只会和稀泥的和事佬轩辕韵雅道:“还有你!你也是贱人!”
骂完她们俩个之后,晴妺郡主又指责坐在一旁,没有搀和到她们乱战之中的婉柔郡主道:“你也是贱人!枉费本郡主从前把你当作是姐姐来看待,现在妹妹被人欺负了,你却袖手旁观,在一旁看热闹!”
“你们都是贱人!贱人!”
晴妺郡主怒不可遏的大骂,最后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叶初瑶的身上。
虽然双手双脚都被叶初瑶给禁锢住,但是晴妺郡主的嘴巴还是自由的,所以为了能出心中憋了许久的怒气,也为了能给叶初瑶颜色瞧瞧,晴妺郡主不顾自己的身份,就跟市井的泼妇那般,朝着叶初瑶的肩膀就狠狠地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