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会有,难道北方称雄的霸主就这点儿本事吗?”马越无所谓地摆着手,皱着眉头说道:“无论他有什么盘算,让我们告诉他,据守邺城只有死路一条!”
凉国的大军,南下了。
得力干将在邺城之外筑起营寨,探马放出百里之遥检查魏郡土地上的每一点风吹草动,而公孙瓒也没有闲着,派遣公孙越驻扎在邺城以西的山脉之下搭筑营地,打算一步步地挽回自己的劣势。
但是,天不遂人愿。
公孙越的部队在搭筑营寨时遭到了凉国独眼将军王双的伏击。
王双,马越与袁术最后的那场战争中单骑挺旗而出,身遭重创,甚至付出了一只眼睛,但他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如今作为马越的得力干将之一委以重任。
公孙越的营地搭建大半,却在营中听到了斥候小队的尸首在深林中被发现的消息,当即传令部下整顿兵马据守城寨,以步卒陈列营寨之中,设下拒马埋置陷阱,以强攻劲弩位于阵前,只等凉国兵将送上门来。
经过上一次的作战失利,公孙越此次出邺城多了几分把握,依照其凉国兵马多炮车等平原野战利器,择选营寨便位于高山之上,四周地势高低不平,尝于山林之间埋伏弓手,以求最大程度上削弱凉国铁骑与战车的威力。
冀州兵马太需要一场大胜了,中山易旗,魏郡数座城池被凉国兵马轻易进驻,眼下公孙瓒所剩下的兵马除了驻扎在邺城的三万之外便只有外面单经所统帅的万余马步,再无可战之力了。更何况中山易主便意味着长城以北的六万兵马不能及时回援,公孙瓒只有两条可走的路了。
要么投降,要么北上。
但幽州刘和、冀州马越、中原曹操,他们哪里像是想要给公孙瓒留下性命的模样?统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每每想到如此,公孙越便恨不得放出兵马与马越拼了。
左右都是难逃一死,倒还不如壮烈地牺牲,好过邺城被攻破,穿着常服下马受缚。
就在公孙越的兵马列好阵型之时,山间猛然传出旗鼓之音,隐蔽在山峰之上的碎石炮呼啸而出,飞射的碎石砸在冀州军阵地上,脑袋大小的石块砸得满地都是,却没有多少石头能够命中的,大多数都砸在营寨木制的木栅之上,一块石头便能砸碎一道木栅,威力当真令人畏惧。
不幸的冀州军士被飞射的羊石头砸中,便是身首异处**抢地的结果。
公孙越隐蔽在木栅之后小心地抬起头望着远处高山随后便是面若死灰地摇头。他看到数十丈高的山峰之上飞射出碎石,使得本来只有百步射程的投石机飞射数百步,尽管没了精度,竟整个覆盖住自己的大营。
只怕,在自己搭筑营寨时,凉国兵马已然将营地围了起来,竟将那投石机安置在那么高的山峰之上,无怪乎公孙越面若死灰。
碎石砸过之后,就该兵马冲击了吧?
但是公孙越想错了,独眼将军王双正立在山峰之上俯视着整座营地,身边的步卒一遍又一遍地将羊石头安装在碎石炮上毫不间断地轰击公孙越的营地。
他一点儿都不着急,在这里与敌人作战太过吃亏,部下哪怕死了一个也是可惜。何况他的使命并不是全歼这伙敌军,只是牵制住他们罢了。
因为……凉国对邺城的攻击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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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朋友们,刚刚从重庆回来,昨天和伙伴聚会喝了太多的酒,今天下午才刚刚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