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我没罪,那些都不是我干的!”王永不服气的道。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死不认账。不管你怎么说,我就不是不认!
赵总管摇摇头,不怒反笑,他笑王永太天真,不认罪难道就能善罢甘休?实在是太可笑了。紧跟着赵总管脸上的笑容迅速的退去,冷冰冰的看着王永,“好了,我无需再问了,王永和小鸽子串通一气,诬陷诽谤李刚和小红一事,证据确凿,人证物证均清晰无误……”
“来人!王永和小鸽子犯诬陷诽谤罪,因拒不反悔,从重发落,各掌嘴二十,另处以敲脑浇头之刑,以示警戒,立即执行!”
不管王永认不认罪,处罚下来了。一个是掌嘴二十,你不是诬陷,诽谤别人吗,就要打你的嘴,让你记住了,以后不能随便诬陷诽谤他人。
这是诬陷诽谤的最低惩戒!
另外,敲脑浇头,意在让你清醒一下,别脑袋犯浑,疯狗乱咬人,做要做自己该做的事,要守本分。
王永自己有罪,偏偏埋怨姐夫李大脑袋不帮他,拉人下水,这种行径不管出于何等居心,都是不可取的,必须敲打敲打。
行刑开始,王永和小鸽子已经不可能自己站起来了,分别被两个护卫抓胳膊提起,面朝场下众人。行刑不只是惩戒犯人,同时是做给所有在场人看的,要让你们知道,违反家规应有的惩罚。
这时,从后台再次走上来两个高挽袖口的彪形大汉,大步流星,孔武有力。
掌嘴看似简单,却也有一定的标准,每掌嘴一下必须要让全场的人都能听见。
两个大汉走到王永和小鸽子的面前,等着赵总管一声令下,挥起宽大的手掌,朝着二人的脸上扇了过去。
掌嘴说白了就是打脸,位置大概是脸部的下半边,靠近嘴巴的地方。不能打了耳朵,也不能打了鼻子,就是嘴欠欠抽。
“啪啪”
王永和小鸽子的脸上每人来了一下,五道深深的血印迹清晰的呈现。
“呜呜……”
就这一下,便把二人打哭了,血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但这仅仅是开始,两个大汉可不管你疼不疼,他们在例行公事,打脸掌嘴是他俩必须完成的任务。
“啪啪啪啪……”
一个人二十个耳光,直打的血水咕咕的超外流,张开嘴牙齿掉落了好几个。而眨眼之间,两个人便几乎面目全非,嘴唇成了两根火腿肠,脸蛋子肿的跟猪头差不多,又青又紫。
掌嘴完毕,两个人已经没办法说话了。
赵总管又一次发令,“敲脑浇头!”
对于敲脑浇头的处罚,一般人还真的没听说过,但接下来他们见识了什么叫做敲脑浇头,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十分的霸道。
接下来走上台的是两个手持着蒺藜棒子的一男一女两个人,这两个人便不是护卫了,他俩只是普通人。
如果用力量强大的护卫施刑,恐怕敲脑浇头能要了王永和小鸽子的命,普通人下手轻,这才是关键。
他俩手持的蒺藜棒子,跟戒尺差不多,一尺多长,只不过,在棒子的外围缠满了蒺藜,看上去极为瘆人。
很多人都有过不小心被蒺藜扎到的经历,别看蒺藜刺短,却很锋利,刺破皮肤钻心的疼。而如果用这种蒺藜棒子敲脑袋,就知道它有多么可怕了。
王永和小鸽子在被护卫解开头巾,束开头发的时候,早已充满了恐惧,嘴里开始呜呜的喊着,“饶命,饶命啊……”
这一男一女各自手拿蒺藜棒子走到王永和小鸽子的面前,那妇人低声说道:“对不住了,小鸽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别怨我们下手重了!”
男的倒是没吭声,但也能看出多多少少有些不忍。
“行刑!”赵总管厉声喝道。
没有惩罚,就没有约束力,作为上位者,断然不能心慈手软。
两个执行者不敢怠慢,举起手上的蒺藜棒子,朝着王永和小鸽子的头顶打了下去。
而当这一幕终于发生,场下的许多人禁不住低下头,不敢去看。这种刑罚说起来太残酷了,用蒺藜敲脑袋,如果说十指连心,更何况脑袋呢。
随着蒺藜棒子的落下,王永和小鸽子发出凄惨无比的哀嚎声。
敲脑浇头,头半部分的敲脑,必须用蒺藜棒子把头顶上所有长头发的部分挨个敲遍,并不是随便瞎打。并且还要连敲三遍,避免有的地方未能敲到。
现场的人无不色变,心里惶惶不安。然而这就是诬陷诽谤的下场,你不做,没人惩罚你,你做了,就要去接受惩罚。
等那执行者一男一女连续敲完三遍,他俩的脑门上也是大汗淋漓。
二人收起血糊糊的蒺藜棒子,向赵总管施过礼,匆匆退下。
紧跟着,又换了两个人上来,仍然是一男一女,不过他俩的手上就没有了蒺藜棒子,换成了一人一个铜盆。
看他俩端盆子的样子,盆子里应该有东西。放在地上让场下人看,发现却是各自盛了一盆水。
然而,知情人却是清楚,这表面上看是清水,实际上乃是添加了盐巴之后的盐水,而添加盐巴的量以不能再稀释为度,准确的说,这两盆盐水含量很高,是饱和状态。
他俩由于任务不如前面执行者那么麻烦,在把铜盆的水示人之后,端着铜盆走到王永和小鸽子的身后。
护卫见此赶快拉伸了二人的胳膊,自己的身体朝两旁一闪。王永和小鸽子已有觉察,不由自主的开始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