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我就不停地对着岸边的那些头发扫射,想压制住血尸禁婆,不让它们上来。可是那些头发打完了又来,没完没了,胖子急道:“打水里!它奶奶的,早该斩草除根!”
于是我俩一边打上岸的头发,一边往近岸的水里扫射。黑暗中也不知有没有打中水里的血尸禁婆。而在这样的机枪火力下,闷油瓶只好先守在我们的身边,严阵以待,却不能上去。
“咔-咔-咔-”我枪里的子弹打完了,连备用的也没了。过了没多久,胖子的所有弹药也耗尽了,“它妈的,老子上来跟你拼了!”他抽出黑金匕首,另一只手还握着枪,“宝血枪管儿也能砸死几个!”挡一挡还可以,其实枪管儿里连宝血渣渣都早就没了。
这会儿就要靠闷油瓶的那把长刀了,以他为主,我们三个弯着腰在岸边一阵砍杀。那些血尸禁婆渐渐都把头露出了水面,一双双恐怖的黑眼看来,令人不寒而栗。
近身战我们绝不占优势,已经压制不住水里的血尸禁婆上来。倒是我们几个自己,处境越来越凶险。一次次被头发缠住,再一次次勉强将其削断脱身,到最后简直快来不及处理身上累积的欠账了!
我和胖子都砍红了眼了,大叫着不停地挥动匕首,也只有闷油瓶还能忙而不乱。可就在这时,他竟然猛地被一只血尸禁婆的头发给拽了过去,速度快的根本来不及容我们相救。更多的头发和利爪眼看就要落在他的身上,把我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只恨自己还摆脱不了身周的这些长发。我心里很明白,大家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闷油瓶也不例外。更何况他和我刚才还大量失血。难道我们铁三角,就要葬送在这四姑娘山地下的瀑布水雾中了吗?!